“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要求,让我答应吗?比方说……”伊百合心存侥幸地提出建议,歪着脑袋,努力地想着他们俩都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
她才不会中了他的圈套,提前三个月就结婚?他们之前明明说好的是考验三个月订婚好不好?
他这一下子要求几连跳,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与其这样,她倒不如建议他换另一个比较现实的,她或许还能勉强一下下。
“比方说,在病房里来一次ml?”言泽寺慢条斯理地接过她的话语权,虽是说着极为暧昧之语,但俊脸上仍旧是一派坦荡荡的神色。
这个交换条件也还不错,如果她实在不愿意答应这么快嫁给他,那他也就退而求其次,勉强可以接受了。
“m……ml?”伊百合难以置信地瞠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媚眼眨巴了几下子,像是要找出那么一丝异样的迹象。
他所说的那个ml,是与她认知的一样吗?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吧?在病房里做……那个?他的脑子没有被撞坏?
“嗯哼,你选哪一个?”言泽寺毫不扭捏地点了点头,仿佛并没有感受到自己的选项有多么极端,反而还为自己的好心退让而感慨着呢。
无论是哪一个选项,都是满附和他的心意的,如果她肯乖乖选择一个,他倒是可以安安心心的跟她在病房里和平共处几日。
“你……你都受伤了,还不消停,真是精虫泛滥!”伊百合气结地呵斥道,脸颊微微有些涨红,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思想很是鄙视。
他这一次脑部受伤,差一点都晕迷不醒,如今还不安分地养伤,竟然还在想着那种事情,更何况,地点还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唉,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承载的是什么废料啊?
“我只是脑袋受伤,又不是那里,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咯?我可以立马证明给你看的!”言泽寺伸出胳膊出其不意地搂过她的身子,硬是让她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身躯,声音幽幽地在她的耳畔骚动着,大手还若有似无地抚弄着她的后背。
他的能力可绝对不容许质疑,尤其还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那简直就是有损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即使他确实才刚刚受了伤,但他也绝对有能力让她达到最满意的境界。
“证明什么啊证明,言泽寺,你搞清楚,这可是在病房里耶,你不要那么放肆啦,万一护士不小心走进来,多尴尬啊。”伊百合半是羞赧,半是气结的低吼道,手握紧成拳作势要拍打他的身子,但又怕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口,也就只能做做样子表示一下反抗的情绪。
不过,这个男人的力气也太大了点,虽说才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不久,力气却大得惊人,把她牢牢地桎梏在他的怀里,她还是找不到一丝一毫逃避的可能性。伊百合不得不承认,这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还真是悬殊。
“没关系,我会把你掩护好的。”言泽寺很有信心地说道,坚定不移地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作势就要将双唇附在她的嘴上。
原本他还只是想逗一逗伊百合,可经过她这一折腾,又是扭动,又是推拿,他的**也被彻底挑拨了起来。
在病床上禁欲的生活,他都已经快要逼疯了,可这个小女人还敢不怕死地往枪口上撞,他怎么能辜负她的这一番勇气咧?
“喂,言泽寺,不要啊,会碰到你的伤口的。”伊百合急促地叫嚷道,身子也不敢激烈地反抗,生怕一个不小心出手便挥到言泽寺受伤的脑袋上,只能顺着他的力度,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索吻。
要他掩护她有什么用啊,她一直在病房里照料着他,人家又不是傻瓜,自然可以猜得出女主角是谁。伊百合真的不敢相信,在医院的病房里上演那么一出火辣的戏码,万一真的被人撞见,那她还真是声誉尽毁了。
“我不怕。”言泽寺忙里偷闲地回应着,说话间,灵活的右手已经解开了她的纽扣,附在了她的柔软上面,把玩着。
“喂——”伊百合身子一颤,惊怔地望着他那一连串的放肆举动,原本就已经羞涩的脸蛋更是增添了几抹绯色的印记。
他竟然……让她全裸了,就在这个随时有人进来的病房里,全裸了,甚至还……时不时的捏着她的柔软玩。
如果真的有人不小心闯了进来,伊百合发誓,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了!
没有理会她那双妩媚的瞳眸里散发出的浓浓警告,言泽寺径自进行着尚未完成的事业,将伊百合的衣扣全部扯开,小可爱抛落到地下,将裙摆撩开到最高的程度,小裤裤的命运也完全沿袭了地面上的小可爱。
很快,某道诱人的大餐就完全呈现了出来,言泽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只邪魅的眸子里散发出邪恶的光芒。
呵,他的百合真的是愈发诱人了,他的自制力越来越把持不住了,真不晓得这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啊?
“你……不要这个样子嘛,会进来人的……”伊百合娇羞的嘟嚷着红唇,欲拒还迎的推拒着他的身子,妩媚的大眼睛警惕性地瞥着门口处,生怕会有什么人推门而入,那她可真的就要丢脸而死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啊?这里又不是他的别墅,他怎么敢大喇喇地做出那种事情?而且还是选择大白天的时间,目标如此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放心,不会的。”言泽寺十分自信的说道,没有理会她那微弱到不具有任何威胁力的推拒,邪恶的大手径自在她纤细的娇躯上滑动着,美味当前,他怎么可能临时刹车?
“嗯……”伊百合情不自禁地轻逸出声,娇嗔低吟的声音在病房中响起,无形中,更是增添了一股浓浓的暧昧。
这听在言泽寺的耳朵里,无疑是最有力的鼓舞,他更是卖力地挑动着她的**。
“小妖精,还说不想要?在这种地方,你也感觉更刺激是不是?”言泽寺眼睛在她的身上流连,手开始不老实,慢慢抚上她的颊,嘴边划过邪恶的笑意。
“我……才没有!”伊百合死不肯承认,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没有吗?”言泽寺的黑瞳里带着笑意,柔软的唇开始亲吻她小巧的耳朵,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儿,惹得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他宣誓一般地在她耳边坚定说道:“宝贝,我要来咯!”
病房里响起男女火热缠绵的声音。
一晌贪欢后,伊百合浑身瘫软,她绵软白皙的身体毫无遮盖,言泽寺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黑发汗湿地贴在颊边,星眸微合,妩媚妖艳。
相对于伊百合的赤身果体,言泽寺却衣着整齐,他身着白色的病人服,相貌俊美邪魅,从外表看完全是一个高贵的美男子。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男人,刚刚在病房里像兽一样狂野地要着这个女人,现在还将这个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赤身女子抱在怀里。
“看,还不是平安无事!”某个餍足的男人得意洋洋地邪挑着眉,斜睨着怀里泛红着脸颊,一眼迷离的妩媚小女人,一派无事大爷的模样,好似人家此刻的羞窘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瞧嘛,他们激情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是没有一个人闯入他们的二人世界。这个小女人一开始还在推拒个不停呐,哼,如果他听了她的话,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你还敢说!如果真的有人闯了进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了!”伊百合转过头来,愤愤地瞪向他那一副闲适的态度,一股闷气突然没打一处来。
他还好意思说,刚刚他们进行的那么激烈,喊得声音那么大,就是有人要进来,走到病房门口,已经能够窥探出里面的春色了,哪个人还那么不知趣推门而入呢?
不过尽管如此,在那种情况下,伊百合还是忍不住担忧,她一边要应对着言泽寺挑起的**,一边又要兼顾着门口处的动静,整个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简直就要紧张死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种体验,还真挺刺激的唉,像是在公众场合偷情一般,真的很是……
哎哎哎,伊百合,你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啊?什么时候,你竟然被这个臭男人同化了?丢脸死了!
捕捉到伊百合脸上的表情变化,言泽寺不由地扯出一抹贼笑,调侃的声音随即从嘴中而出,“我怎么可能让我老婆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啊?我可没有那么大方!”
呵,她的百合一定是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事情?要不然,脸蛋怎么会一阵红,一阵紫的?
“谁是你的老婆啊?胡说!”听到这个称呼,伊百合不由地怔起脸颊,条件反射性地否认道。
“不承认吗?那好,我们就再做一次,帮你回忆回忆!刚才你是在谁的身下叫着讨饶的?”言泽寺邪气的挑眉,语气暧昧又蛊惑的朝她吐了一口热气,就要再次扑来。
“不要了……我好累,真的好累了……”伊百合脸颊立刻揪了起来,想到刚才的激烈缠绵,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散架了。
“不要?那你还承不承认是我的老婆?”言泽寺故意逗弄地问,好笑的眸子紧紧地斜睨着她,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你……言泽寺,你好可恶!”原本只是随意地开口否认,却不料误入了这个男人的圈套,愣怔了几秒钟,伊百合而后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朝着眼前一派淡然的男人大吼道。
“我怎么可恶了?有些人又不肯嫁给我,那我难不成要剃度出家吗?”言泽寺好整以暇地说道,故作哀怨地捂胸叹息着,俊脸上是一副与自身形象极为不符的可怜神情。
不过伊百合这次可不吃他这套了,她推开他,俏皮的跳下床来,高昂地扬起脑袋,勾起唇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要是不嫁给你,你就要剃度出家?到时候别忘了戒酒戒肉,更加不能做这种事咯?”
“百合,你不是真要这么狠心的对我吧?”言泽寺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哀怨,要他戒酒戒肉,还要戒掉跟她上床,这不是要了他的命是什么?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那么精力旺盛,剃度出家后至少可以清心寡欲,保存精力嘛。”伊百合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为他好的模样。
“哼,想我清心寡欲?休想!百合,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言泽寺冷哼一声,做出气结的样子,随即摩拳擦掌地扯过她的身子一阵哈痒,可眼睛里的戏谑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啊,你不要过来啊……不要,讨厌!”伊百合倏然一惊,她最怕别人挠她痒了,大叫一声,身子左闪右躲。
“哼哼,看我不收拾你!”言泽寺眼睛里闪烁出一道狡黠的光芒,毫不避嫌地与她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清冷的病房里顿时洋溢起欢快的气氛,两个人像是孩童一般快乐地打闹着,不时地发出一道道嬉笑与对吼的声音,好是半天,这份快乐也没有从中散去。
而在病房外,一个不为人关注的角落,一个男子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肩,心情低落地垂下脑袋。
刚才他在病房外,听着她与另一个男人惹火激情,亲眼目睹他们的嬉戏打闹,如同欢喜冤家一般的感情,他的眸子里的光芒闪烁出一抹微微的痛意。
*
天气灰蒙蒙的,下着淅淅沥沥的蒙蒙细雨。
伊百合一大早就起来了,换上一抹黑色长裙,胸前别着一朵白花,举着一把灰色的雨伞,出了门。
今天是炎廷恩下葬的日子,她答应了炎琨会去参加葬礼,同时也是好不容易安抚了言泽寺那边,让她离开一天。
“哗哗哗……”
未断线的雨帘,打落在灰色的雨伞上,不一会儿,墨黑色长裙的一角,已经湿润一片了。
因为是阴雨天,伊百合没有亲自开车,而是安排了一名司机在伊家别墅门口等候。
“伊小姐!”司机接过她手中的雨伞,为她打开车门。
伊百合坐进了车后座里。
车子一路在雨中行驶,大约一个半小时后,伊百合被司机送到了陵园的门口。
这座陵园是位于a市的绿岛山上,地价不是一般百姓可以买得起,所以,葬于这里的人都是一些达官贵人。
炎廷恩的身份本来就不一般,这次能够出席他葬礼的,想必都是非同一般的人物。
而记者们更加被勒令不能胡乱拍摄,更加不允许乱写报道,否则会被上级处分,所以能够有资格入场拍摄整个葬礼全程的记者,那是少之又少。
“伊小姐,我在这里等你。”伊百合走下车,司机就在那里恭敬的说道。
只见伊百合冲着司机点了点头,转过身,就朝着陵园里面走去。
她一步步的走上台阶,被雨水洗礼过的青石路,此刻显得很干净。
天空中飘下的小雨渐渐变大,打落在伊百合的雨伞上,顺着伞面流下。
伊百合迈步跨进陵园,第一次到这么庄重的地方,原本淡漠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异常严肃。
走到祭拜告别厅的门口,倒是没什么记者,那人群聚集的地方,伊百合探了探头,就看到很多人正在那里送礼金。
炎家的葬礼,趁着悼念的机会,巴结送礼的官员富商们不在少数。
伊百合也从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礼金,随着祭拜的人群走进祭拜厅!
祭拜厅周围放满了花圈,正中央是一口水晶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正是炎廷恩。
而炎琨则是穿着麻衣站在家属区,身边围着一群黑衣保镖,跟他一同站在家属区的还有一些亲戚和一位老人。
老人大约年过六旬的模样,身材并不魁梧,却很挺拔健硕,看上去身体十分硬朗,两撇整齐的胡须。从伊百合的角度来看,他更像是一个痛失亲人的可怜老人。只有眉宇间的凶光,眼神流盼间的杀机能够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伊百合想不会错,他定然就是传说中权倾军政界的泰斗级人物——炎老爷子,他身上那种威严,与不怒自威的派头,即使出现在儿子的追悼会上,白发人送黑发人,依然镇定自若,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这个男人就是当年逼走肥姐,做主抢走她的孩子,毁了她一生,肆意操控他人命运的侩子手。
他儿子如今的悲剧,又何尝不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呢?
伊百合顿时心中百感交集,站在那里,脚步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进还是退。
“小姐,小姐!”
一起悼念的人群中有人有人伸出手推了她一下。
意识到自己出神,伊百合急忙紧跟着其他悼念者的脚步迅速朝着家属区走去,然后,一一握手。
没有马妤媛,伊百合注意到在炎廷恩的葬礼上,他的原配妻子马妤媛竟然没有出席。
正纳闷之际,一道苍老沉稳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小姐,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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