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房里,闯进了一个人,满脸冷意和杀气的令修。
叶鹿脸色一变,急忙挡在君三少面前,紧张的盯着令修。
他们太幸福了,竟还忘了教父之后还有令家的事情,一直悬而未决,而令修有多恨杀死他爷爷的人,她也很清楚,现在挟势而来,偏偏君三少又卧病在床,没有还手之力,真是着急死她了。
她沉下脸,她好不容易才让君三少活过来,绝不容令修再伤他。
令修见她挡在面前,不由得皱起眉来,不耐烦的喝:“走开,不关你的事,拦住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令修,想要动他,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过。”叶鹿面不改色,她这句话不是胡说,而是真的,如果令修敢动手,她绝对要拼命。
令修更怒,但爷爷的仇恨一直是他心头最深刻的痛楚,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容忍亲手杀死爷爷的人逍遥法外。
哥哥无作为,那他就亲自来动手,最近他一直暗中调查。
好不容易被他发现了君三少的行踪。
这一次,他绝不放过他。
“君三少,敢做不敢当吗?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不是对我哥说过,你会将命交到我们手上,任由我们处置吗?现在想当缩头乌龟?”令修对着病床的君三少冷笑讽刺。
君三少病容苍白,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之色,狭长幽深的眼眸只有从容与坦荡荡。
“我君三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没有什么不敢认的!不过,你也该理智一点,真正杀害你爷爷的幕后凶手是宿巅,而不是他派去的人,毕竟他的手下只能听命行事,没有办法不执行命令。枪杀了人,是枪的罪,还是手握枪那人的罪,你该很清楚。”
“不用你来教训我,苏费曼我自然要让他下地狱,但你,也别想逃过,别以为拿这种借口就可以逃避责任。我爷爷清廉正直,为国为民,和你毫无冤仇,你却杀了这样一个老人,你有资格大言不惭说这种话吗?”令修愤怒的脸上是浓浓的仇恨和悲愤。
几个月的奔波为复仇,与在爷爷生前一直惹他生气的后悔,压得他十分痛苦,无处宣泄。
他不是不明白事理,也知道最重要的幕后凶手是苏费曼,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亲手杀掉爷爷的人。
这两个人,他都要他们死。
“令修——”令彦冲了进来,看到令修那么激动愤怒之色,急忙拉住他,“你别冲动。”
令修见他到来,顿时了冷下脸:“哥,我不论你怎么想,但今次别想阻止我,是他自己说要把命给我们,我不过来取回他早该有的结局。”
令彦转头看着君三少,心情很复杂。
以前他也很恨这个人,毕竟杀害了自己唯一的外公,那种丧失亲人的至痛,是那么浓烈,无法释怀。
可后来,特别是和君三少合作一起对付教父,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却越来越多,即使嘴上不说,心里却也有一种敬佩,一个不惜舍身毁掉大毒、枭,为了守护家庭,做紧一切,承受了最大的痛苦和误会,甚至连命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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