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逊差点气的把手机摔砸在地上,不行,等一两天自已得去趟省城,把这边的情况向老头子汇报一下,苗玉香这个贱货是靠不住了,此时见老头子倒台,她能不另择高枝?
也许这个贱女人还想通过凌寒攀附上苏家,可能想利用凌寒勾搭着苏靓靓,她好从中获利。
对了,姓凌的不是和蒋芸搅在一起的吗?怎么又和苏靓靓搞一块了?他妈的,靓女人全让这个白脸贼给上了?老子和你誓不两立,老子不搞得你身败名裂就不是人养的,你等着。
这些照片自已有什么用?拿起来看看照片中甜美的苏靓靓给凌寒搂着蜜吻的镜头就心里冒火,抬手就要撕掉它时,灵机不由一动,把这个给了蒋芸,让这美女和他闹腾去,嘿,也许这美人儿一怒之下就投进自已怀里报复凌寒了,对了,是不是也该给苏母邹月华看看?她要是知道凌寒的身家背景又如何让苏靓靓和他来往?再让她晓得凌寒是苗玉香养的小白脸儿,嘿……她更不敢让姓凌的接近苏靓靓了,甚至邹月华说句话,就能终结了凌寒的政治生命。
嗯,对,自已即便不能得到苏靓靓,也不能让这个小子得逞啊,姓凌的,好戏在后头呢!
陆天逊在这边阴谋算计暗自得意的时候,凌寒已经坐上本田直奔龙田乡而去。
在车上给苏靓靓挂了电话,把刚才的大戏讲了一遍,当然,该省略的都省略了。
苏靓靓也没说什么,可心里是着急,抓紧时间把省里的处理妥善,得回新江看着这条小色狼,听蒋二奶说,他那个上司沈月涵是超级的靓,还说县长项雪梅也老联系他,都是危险人物啊。
和灯火霓虹暄嚣杂闹的城市相比,乡间显得幽寂静雅,空气是出奇的新鲜,随风荡至都挟着泥土的清馨,凌寒迈入乡政斧大门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二楼沈月涵的办公室灯还亮着。
乡政斧传达室除了看门老头纪大爷之外,还有两名专职守夜的人员,通宵巡检。
也许是大门的响声惊动了办公室的沈月涵,她走至窗边往下看了一眼,正好瞧到凌寒刚没入楼厅的身影,这家伙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不知会不会来自已这里?想到这心下不由忐忑。
离开苗玉香那里时,凌寒狠狠洗了一澡,身上基本没有苗姐姐的味道,倒不怕给她发现什么,一上了楼就直奔她的房间而来,沈月涵听到脚步声时就过来开门了,偏巧凌寒举起了手。
门‘吱呀’一声打开,沈月涵微微一笑,“不用敲了,知道你就要过来的。”
凌寒放下了手,先是上下扫了她一眼,穿戴的很整齐,看样子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走来后直接坐到沙发去,掏出了烟先点上,沈月涵也把茶水给端过来,“凌大助理,有功了。”
“嘿,没功有劳了,坐车累的我,涵姐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呀?是不是想某人睡不着?”
“我呸……”沈月涵啐了一口,横了他一眼,笑道:“有什么好想的?”
“你要不坐我身边的话,我只能挪过去坐你身边了。”凌寒趁沈月涵屁股没沾沙发前开口,弄的沈月涵多少有点尴尬,可还是坐了下去,怎么好意思挪过去?这小冤家没怀好心思。
“你给我乖一点,有正事要说,县里刚发生那个李某某的案子后面好象有你的身影?”
“啊,正要向沈领导汇报呢,是这么回事……。”凌寒把前因后果细细的讲了一遍,最后道:“市委苏书记也呆不了几天了,不最后借他的势造就点小名气岂不可惜了?”
沈月涵却露出思索的神色,“蒋芸替你找的苏书记?听说她的闺友苏靓靓是苏书记的千金。”
“嘿,是啊,我哪认识什么苏书记,只不过是抬出来吓唬吓唬杨进喜的。”
“哦,是这样啊?昨天杨进喜向项县长汇报了这事,项县又和我说起,我就给蒋芸打了手机。”
“啊?打、打了蒋芸手机啊?哦……这样啊,呵……我、我尿点去……。”
凌寒看着沈月涵眼光不对头,心虚的就要起身溜,沈月涵却提前一瞪美眸,先起身过来将他摁坐在沙发上,“弊着,我看看你是不是能尿裤子上?”然后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凌寒赶紧把手里的烟掐灭,手就护在大腿上,干笑着,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又栽了。
扭开头要躲沈月涵的目光,却给她的素手伸上来将耳朵揪住,又拉了回来,“涵姐……。”
“还有,那夜我就问过蒋芸,说‘你给凌寒买那个手机挺漂亮的’,你猜蒋芸怎么回答我?”
凌寒冒汗了,好狡猾的沈大书记呀,这种事你也问?“那个……我猜她说是挺漂亮的……。”
“亮你个脚后跟呀?”沈月涵发威的模样煞是动人,杏眸圆睁,俏脸紧崩,娇呼这一声的同时,胸前的峰峦都跟着抖颤,“你个小银贼承认送手机给你的是女朋友,原来还有个苏靓靓?”
“我都招了,沈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我哪敢说啊,是不是?你那么凶,我怕……。”
沈月涵却仍旧崩着粉脸,“怕是没用的,凌寒,本来我想让自已不在乎你,可这两天我是越想越气了,我说过,给你攒着呢,你不会以为是开玩笑的吧?别以为我姓子柔就好欺负。”
“不不不,没这个意思啊,我哪敢啊,其实与苏蒋她们的事是过去就搞不清了,现在……。”
“搞不清了你还纠缠我?你这个小银贼也太可恨了吧?”
“忍不住啊,沈姐姐倾国倾城,我不纠缠你实在是…是说不过去嘛…。”
沈月涵硬揪着他耳朵拉近距离,咬着雪齿道:“少拍我马屁,姐姐现在手痒的很,就想煽人,你自已选吧,脸蛋还是屁股蛋?最不能容忍的是把马大山的老婆也调来龙田乡派出所。”
凌寒大翻白眼,怎么漏洞百出?惨了,“啊?不干我的事呀,我这两天都在省城的……。”
沈月涵咬着下唇起来,走到办公室门后面把鸡毛掸子取下来,反捏着毛头儿,一付今天要剥了你皮的母老虎样儿,凌寒吓的跳起来就往跑进卧室去,回身关门时沈月涵已追到,腿先伸了进来,凌寒没了关门的机会,抱着鼠窜到床边踢了鞋就蹦上去到了墙角处。
沈月涵叉着柳腰站在床下冷笑着,“跑啊,怎么不跑了啊?开窗户跳下去吧?”
“嘿,沈姐姐听我解释好不好,有、有下情承达,给个说理的机会吧?”凌寒站在床上打揖。
沈月涵哼了一声,用鸡毛掸子的头儿点了点床铺,道:“现在很生气,不听什么解释,来,你乖乖趴在这,手抱着头,给我抽几下出出气吧,姐姐兴许心情好,手下会留点情给你的。”
跑是没跑了,跳窗户?扯淡,把腿墩断哪个多哪个少?
凌寒想选择妥协,可又不甘,身子往前凑想找个机会,哪知给偷袭了一记,疼的他龇牙咧嘴,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双手忙捂住屁股,又跳了起来,“沈姐姐……先听我说嘛!”
“手,拿开,快点,我抽你手指了哦。”沈月涵举起掸子做势抽下,凌寒忙缩手,哪知这下是虚的,可鸡毛掸子虚空一颤跟着就来了第二下,比头一下还狠毒,疼的他‘嗷嗷’直叫唤,顾不上许多,一个懒驴打滚又进了床里角去,还揪过被子往身上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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