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是那样明亮,明亮的犹如镜子,没心没肺,简单的反射所有光芒。
我脚步停下来,后退半步,看着她。略微点头,表示见过,等着她的下文。
对于这种后退,我觉得是必须的,因为我,刚见过苗苗的热情。
廖亮脸色比以前暗了不少,神情略微有些疲惫,声音也轻了。身上穿着深蓝色棉袄,臂上戴着黑纱。看来冉桦说的不错,她父亲真的走了。
站在她对面,我在想,对于这件事,我需不需要问候一声,表示关心?毕竟廖亮是我老同学,她父母我都见过,虽然算不上十分的好,但也不算太讨厌。[
我是说,他们对我的家世没有太过厌恶,因此阻拦廖亮和我交往,像某些家长一样。再退一步来说,廖亮总归是我同学。
可问题是,我对此确实,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关心?
有什么实质忄生的意义吗?
廖亮停下来,没敢靠过来,看着我,感觉和我一样,感觉到疏离,慢慢的,转过身
转身,她,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女同学女忄生朋友,如果曾经算得上朋友的话,那她就是最后一个了。
转过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有一个称得上的朋友。
但我没有留下她的理由。
她之对于我,犹如天气,好不好都做过了。
或者做过了,也无所谓好不好。那么现在,就像春天到寒冬退,她,是不是也该转身走了?永远的?
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开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虚伪的客套和夸张的做作,我不会。
“苗苗想对付你,这段时间,自求多福吧。”
她转身,特意离我近一些,看着自己的路,说了这么一句。目不斜视,继续,走自己的路。
她的背影有些孤单,脚步有些蹒跚。虽然今天来报名的同学很多,到处都人来人往,但她,感觉好像和我一样,一个人,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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