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看他,免得到时候又说我贱,或者之类的。
我郁闷,他好好的,为什么那么说我?想了这么久,我还是没主意。
就算亲亲了,和贱什么关系?还是,恨铁不成钢,为我的遭际感到难过,因此激愤之语?谁知道。家母带了个那么好的头,我与她长得又那么像,也难怪
难怪,男怪
路旁边一间酒店门口,二个人,刚从一辆高档轿车上下来,往里走去。[
那个男人,个子不高,黑脑袋,身子发福,气质比农民企业家还不如。手里拿着雪茄
那个女人,个子与我差不多高,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紧随黑脑袋之后,似乎在说什么
绿灯亮,玉壶冰一脚油门,我们走了。
我脑子里,依旧晃着那二个人的背影和侧面。
那个男人,我不是很熟悉,凭印象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或许未必靠谱。
不过那个女人,如果光从背影不能确认的话,她一个侧面,不说化成灰,至少毁容了我是肯定能认出来的,别说只是把粉抹上二寸厚。
因为,她就是家母。
我的母亲,不是逃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和一个看着那么有钱又有身份的男人在一起?
就我所知,随着她年龄增大,脸上的粉越抹越厚,男人就越来越贫了。
而那个男人,后面还跟了一群人,显然非富即贵。
“想什么呢?”
玉壶冰递给我一罐饮料,形容温和,眸子里尽是狐狸笑,狡黠,风骚。
抱着饮料,我就是想用最后面这个词形容他。
我一个监护人都搞不清楚,还被他关了冷屋。
现在再来一个,我监护人非把我关黑屋不可。
我在想,若非殷亦桀和玉壶冰关系好,估计他早翻脸了。
不过,现在我和玉壶冰走,他要是知道了,他肯定是会知道的,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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