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神色,殷亦桀大概也明白我的意思了。
出国读书,听起来蛮诱惑,不过我不想。
我不想继续靠一个男人活着,时间久了,我必将彻底退化。
我们之间差别太大,因此范彡彡或者什么赵钱孙李大少都敢来指着我鼻子说屁话。
我现在需要的是锻炼出自己的能力。[
十八岁了,成人,正是创业好时候。
也许未必能创下什么业来,但我至少要活出自己的意义和价值,到时候看谁还敢轻言将我卖了。
病床很大,殷亦桀睡在一侧,早早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给我洗漱完毕,殷亦桀一句话都没有,不见了。
呵,说得好听,我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住了一晚,实在没发现其中的含义。
不理。
今儿拆石膏,也就这样,若是不当他一回事儿,天王老子进了澡堂也一个样。
照白大夫的说法,跌打损伤脱臼骨裂,实在是小意思。
到了医院,大手术,那得是癌症之类
腹诽未毕,房间门打开,殷亦桀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了几只碗碟。
我住口,这个一向做事不告诉我的人,我今后,最佳的选择就是远离他,要不然总有一天会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明明捂嘴偷笑:已经被卖了,丫头,为你默哀三秒。)
托盘放在茶几上,一碗面,一碗红枣血糯粥,二碟小菜,二个点心。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一夜好眠,他眼底的黑色明显淡了一些;脸色虽然白,但感觉亮了一些。
看了,果然是累坏了,昨儿才在我这里睡一觉。
心微微酸了一下,对于他的“难言之隐”,我不太想追究了。
忘了放了,也许更好。[
殷亦桀揉揉我的头,将我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我,对于我们只见的默契无视,无视那许多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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