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离开多久,我都能静静的若无其事的过自己的日子。
就算知道他不要我了,就算知道我们有着血海深仇,我都可以置若罔闻。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就好像所有的东西丢进老窖里酿制了许久,不经意间触动,已经不知道酿成的是老醋,还是老酒。
老醋让人酸,老酒让人痛,惟独没有让人伤的成分,却为何
紧紧抱着桀桀,虽然它还小,虽然它不是人,可是,这些日子,似乎,只要看到它乖巧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有种莫名的,莫名的体贴与温柔,以及宽容与爱护。[
难道,难道紧紧因为他们同名?不会的,桀桀与我,别逾嗌�分在。
可是,我又无法捉摸
不知道,心理学的理论与晦涩的印象主义或者其他深奥的理论,能否解释一二?
“呜呜”
桀桀抬起头,舔舔我的脸,小爪子在我肩头挠啊挠,有些不安。
“好了,没事了。
干妈给你拆肉肉吃。”
深吸一口气,我擦擦脸,赶紧给桀桀找肉干吃。
桀桀虽然干净,不过被它舔过,脸上还是会有点儿干涩,唉,我认了。
后背空空,无依无靠;秋风吹过,有点空落;长发飞扬,几许凌乱。
呵,看守所还没人留我这么长的头发,看来,我的特权,实在的特殊到了极点。
其实,想回来,就算有人故意要我坐牢,能坐到这么安逸的份儿上,似乎,也算不得太坏。
是啊,我自我感觉都快将看守所搞通透了,有许许多多机制上管理上的实际问题,绝对是书上没有的。
而且,寻常也接触不到这一块,我,纯当学习来了。
将一切都当做是学习的机会,心情,自然会好一些。
恩,还有我的桀桀,真的是太意外的大收获了。
如果没有桀桀,我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熬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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