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我说:
“那都好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迷迷糊糊睡几天也就好了。听他说的厉害,家里不还有空调的吗?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来拿我出气,我不要他理我了。今儿的会取消,我一会儿写游戏程序去。赶紧将升级那部分写完,运气好的话没准三五千万都有,我不稀罕别人那些钱。
一天到晚管着我,哼!”
“好吧,休息一下也好。”
布莱恩让陶叔拿拖把将地拖了,出门去。[
坐在书房,望着河里湍湍的流水,我也生气,哼,大家都生气,为什么就不许我生气?
这个男人和我说个话都要借开董事会的名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啥!
我不要理他了,一点也不要。
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是好,但被他锁在家里的感觉就不好了。
更何况,他锁就锁吧,还不给人来探监!
啥意思嘛?!
春江水暖,红梅吐芳,我不太确认,今春将如何,更不知道,我和他,又将如何。
不去想,不敢奢望,太多年了,我不敢奢望,也就少了一些失望。
埋头努力着,努力的增加自己的资本,以期将来能多一个希望的砝码。
等到有那个资本,理想才能实现,希望才有意义。
不知道啊!
我想,我们之间的爱,太脆弱,比檐下的积雪还要脆弱。
就像河面薄薄的碎冰,不论日晒还是水流,鹅掌亦或是顽皮小儿的石子,都将撕裂它的梦,于载浮载沉中消失。
我并不怀疑他殷亦桀对我有爱,或者还爱的很深;
就像我不能确认我们爱的承重系数,一切,都那么明明白白,看见了,经历了,再也没有了理想的可能。
如果,不是我们的爱太脆弱,他又为何要用如此强悍的手段来维护,用那么隆重的方式祭奠?
知不知道,他越是如此事事小心,就越表明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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