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叹息确实变多了;
但我还是想吐口气,叹一下
我婆婆不论怎么闹,我都不能将她摆到公众面前,
说人短者先有三分短,
我没有圣人之能感化有苗,是我的错[
殷思齐这回真小乖,窝在我怀里,哼唧了一阵,才又冷酷又可怜的和我说:
“妈妈,奶奶打爸爸,一定打得很重;
宝宝难过
妈妈,奶奶有一次,看见爸爸抽烟,让爸爸将烟灰都吃了,
还让爸爸,吃
很辣很辣的干辣椒,宝宝闻着都辣的打喷嚏
宝宝吃一小口就不行了
爸爸要一连吃五六个,辣的蹲地上起不来
还有好多好多,宝宝小,记不住”
呃,吃干辣椒?
她干嘛不灌辣椒水?
坐老虎凳?
抽皮鞭子?
炮烙?
车裂?
腰斩?
我脑子有些晕,想的乱七八糟
不过,让殷思齐这么小就吃干辣椒,段琴真狠!
看来殷亦桀身上的伤痕,估计还不是最厉害的,或许[
白芍给殷亦桀处理了一下,退出来。
我们对了个眼神,他是殷亦桀的老伙计
哦,难怪殷亦桀有不上医院的好习惯,原来这种事情实在不大方便去医院;
要不人家问你干嘛吃那么多辣椒烧坏肠胃,他怎么说?
家里太冷没钱交暖气费吃辣椒取暖?
嚇,真闲情逸致!
白芍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因此一旁给自己拾掇,一边给我说:
“没那么严重,一点皮肉伤,我给他打了点药,好好休息一下。
情绪不太稳定,休息一下就好了;
给我安排个地方吧,他醒来我再给他弄,要不然都没法见人。”
吽,是有点儿没法见人,
那一身的伤,谁还以为他出去跟人打架了
不过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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