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茫茫人海中,将喜欢的那个人放在心里面,是件何等幸福的事情,从此,执手间温柔,寂静中欢喜。
傍晚时分,凌予又载着靳如歌去了一条相对宽阔,车流量较少的大路上,他将车停在马路边,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靳如歌一眼,幽深的瞳孔隐隐带着继续期待。
他从车里下来,颀长的身躯绕过车头又把她的车门打开,帅气地歪着脑袋:“下车,去驾驶室!”
“啊?”
凌予无视她的诧异,三两下将她拽下来,然后他自己一本正经地坐在副驾驶上,扬起下巴看着她:“我一走就是三个个月,车钥匙你是有的,但是你的开车技术我就不知道了。趁着这会儿还有点时间,我陪你练会儿车吧。”
丝丝甜蜜涌上心头,靳如歌嘴角一弯,原来,他为她着想的心思竟会如此细密!
“好。”
她巧笑倩兮地小跑着,一下钻进了驾驶室里。
两人系好安全带后,凌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所有的动作。他知道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开车应该不会太差,他不怕别的,就怕她有什么不正规的坏习惯,比如空档滑行什么的,容易造成安全隐患。
她放下手刹,挂好档,然后踩离合,凌予就像个严肃认真的驾校教练一样,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不光盯她手上,脚上的动作,连她脸上看了几次后视镜的动作,他都观察的很是仔细。
靳如歌绕着这条公路往返了两三趟,凌予竟然没有挑出一丁点毛病。
要说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地方,就是这丫头车速有点快。
凌予换过位置开车带她回家的路上,终于一本正经地叮啉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开车上高速,市区也不许超过五十码,知道吗?”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市区的城市道路限速是六十码!你凭什么给我限速五十码!”
看她嚣张的样子,就好像一头小狮子张牙舞爪着,凌予无奈的同时,也很庆幸她简单直白的xing子,心里想的,脸上一下子就写出来了。这样的女孩子纯洁简单,心地磊落,交往起来省心省力。
“丫头,你是存心想要我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对你不放心?”
还别说,靳如歌就吃凌予这一套。他变着法子说他是因为在乎她,关心她,害怕她开快车出事,所以一定会吃不好睡不好,让靳如歌感动之余,全是内疚。
她蹙蹙眉,眨眨眼,一下子就放软了态度,说话的腔调也一下子柔和了很多:“好啦好啦,我一定不上高速,平时要用也不超过五十码。”
“乖!”
凌予微微笑着,有靳如歌陪在身边的时光,真的太美好了。
从前他就是独行侠,不论去到哪里,最多就是跟洛美薇打个电话说一声,从来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感觉:有一个女人,他们彼此相爱,她会在他的房子里,痴痴地盼着他回家。
这样的感觉好温暖,温暖到,他人还没走,就已经不愿意再与她分离了。
晚上,凌予做了很多菜。
他跟靳如歌说,让她明天再家里再休息一天,后天归队。
靳如歌却嘟着嘴:“你明天都不在家了,我不归队,留在这里干嘛,再说了,我例假已经过去了。”
凌予没有说话,他只是面色泰然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这丫头平时挺聪明,还会勾人,怎么关键时候就这么天然呆了?凌予不想说的太明,毕竟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今晚,是他俩分离前的最后一夜,她的例假也完了,这一整夜,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他自己做过特种兵,身体素质就好,再说,单位里给他定的是机票,他不用自己费神开车。她就不一样了,一夜缠绵,她那一团棉花一样的身子骨不散架已经是奇迹了,她还想着明天真的能归队训练?
靳如歌这会儿还真没看出凌予脑子里的邪恶心思。
她只觉得凌予的眼神此刻绿油油的,泛着幽光,有点吓人:“予,你的眼睛,着火了。”
“咳咳!”他被她逗得哭笑不得,那一丝欲念而已,却被她说成着火,“我的眼睛只会在想到你的时候才会着火。”
伴随着他温润话语的结束,靳如歌一下子明白了整个谈话的前因后果,红了脸。
接下来,他俩谁也没有说话,任由一室璀璨摇曳的水晶灯光华斑驳地招摇在彼此身上。至于他俩那点心照不宣的小心事,也在这一片莹莹的灯火下,无声地暧昧着。
晚饭后,很有默契一般,靳如歌丢下筷子就去洗澡,等她洗得香喷喷地出来之后,吹干了头发,然后也不去客厅看电视了,直接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静静等待着。
等到凌予收拾完客厅里的卫生之后,他一进卧室,她已经摆好了一个相当撩人的姿势等着他。
闭上眼,凌予深吸一口气,再怎么心急,也要注意卫生啊,他可不希望她因为自己不注意个人卫生而沾染上什么妇科病。
“我去洗澡,很快。”微带沙哑地说完,头也不回地钻进浴室。
在靳如歌的记忆里,这是凌予洗得最快的一次,全过程只有一分半钟的战斗澡,以至于靳如歌有理由相信凌予当年在部队受训的时候,绝对是个领导首长特别喜欢的好苗子。
浴室门打开的一瞬,靳如歌真的有种看见男神的错觉。
云云袅袅的烟雾伴随着阵阵芬芳好闻的香气,还有凌予半湿的头发,以及完全luo露的胸膛,紧致的腰腹。他的胯骨上只是轻轻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
凌予从浴室出来之后,看见靳如歌因为觊觎他的美色而完全石化到快流口水的样子,他的瞳孔越发莹亮,嘴角边含着一抹得逞的坏笑,一下子扑了上去,直接恶狼扑食般压在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娇躯上。
整整一夜,他不知疲倦地将她的身子当成了自己的战场,他一次次地勾引着她,让她从瑟瑟发抖到傲娇不断,再到忍不住想要吞他入腹终结成她的全身痉挛,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轮回,他们的激战不比第一次因为药力的催化而减弱半分的战斗力。
直到凌予最后一次抱着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靳如歌半昏迷地眯着眼,她才知道,原来小说里的一夜七次郎,就睡在自己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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