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变身(1 / 1)

“唔,”嘻嘻笑了会儿,伏罗丸托着下巴,有些苦恼,“也就是说,这根本就是为那些不入流的妖怪准备的东西吧,真是的。”那么,怎么处置呢?

下意识的看向杀生丸,但是最终也只是得了自家哥哥一个随你便的眼神,于是伏罗丸又开始认真头痛起来。

唔,丢掉的话,肯定会被其他妖怪拿走的,有点不甘心呢,但是自己留着的话,根本就没用啊。

哎呀,到底要怎么处理好嘛!

看着怀中的小东西不断变幻的表情,杀生丸绝不会承认自己觉得很有趣,只是沉默着往火堆里面丢了块木料。

圆溜溜的金眸转啊转,视线落到一旁沉睡的阿哞身上时,伏罗丸窃笑几声,蹑手蹑脚的往那边摸过去。

出自本能,阿哞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正在自己眼前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主人,瑟瑟发抖。

“嘻嘻,阿哞,”伏罗丸笑的无比可亲,如同春日的微风一阵阵抚慰着阿哞受惊的心灵,“不要怕嘛,来,闭上眼睛哦。”

拼命的摇着头,阿哞蹭的站起来,无比恐惧的看着笑的越发美丽动人,不,动妖的伏罗丸,忍不住后退,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阿哞~!”高高的鼓起脸颊,伏罗丸拼命蛊惑着不肯合作的座骑,“就试一下么,一下下就好!”

摇头,摇头。

“哼,阿哞,你都不听话了!”伏罗丸气鼓鼓的把自己的脸凑到阿哞面前,皱起了小鼻子。

终于再也无法克制这铺天盖地的恐惧,可怜的阿哞终于仰天长啸一声,夺命狂奔。

“不要跑呀!”伏罗丸紧跟其后,驾起妖云追上去,手中还抓着几块四魂之玉碎片,支离破碎的声音不断从高高的天空中传下来,“一下下就好~!喂,阿哞,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会不会长出四个脑袋吗?”

“阿哞~!”

“哞~~!”

早已经被吵醒的邪见无限同情的看着狼狈逃窜的阿哞,悲痛的流下了晶莹的泪水。吭哧吭哧的捏捏鼻子,他眼泪汪汪的冲着天空中两个一前一后飞快移动的小光点挥挥小手帕,“阿哞,放心,我不会忘记在你墓前放上一朵小白花的。”

第二日正午。

心有余悸的戳戳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四眼翻白,有出气没进气的可怜同伴,邪见擦擦冷汗,“喂,阿哞,还活着吗?”

“咦,邪见大人,阿哞怎么了?”恍然不知的玲蹦蹦跳跳过来,同情的摸摸气息奄奄的阿哞,“生病了吗?”

邪见僵硬的笑笑,点头:“是的,生病了。”

“哞~!”艰难的挤出一大滴眼泪,阿哞委屈万分,嗷嗷,主人是坏银!

就在凌晨时分,筋疲力尽的阿哞终于被仍旧活蹦乱跳的伏罗丸追上,不由分说的被在两只大脑袋上分别按了一片四魂之玉的碎片。

顿时就头昏眼花的阿哞根本就顾不上用自己的两只脑袋相互间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从那时起伏罗丸大人的放声大笑就没有停过。

远处的伏罗丸正手舞足蹈的向杀生丸描述着什么,说几句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几次甚至还因为笑的太厉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最后还是一旁的杀生丸帮着拍背才好一点。

觉察到邪见他们正往这边看,挂在杀生丸身上笑的东倒西歪的伏罗丸只是瞥了阿哞一眼之后便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大咳,脸蛋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看上去很可爱。

该死的,邪见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回神啊!什么可爱,那就是个小恶魔啊!

玲疑惑的看着突然就开始自虐的邪见,饱含担忧:“邪见大人,你也生病了吗?”

“噗,哈哈!”伏罗丸猛地跳过来,又哈哈大笑了好一阵之后才眼泪汪汪的拍着阿哞萎靡不振的大脑袋道,“不要生气嘛阿哞,你看,我不是已经帮你拿下来了么。”

悲愤的看了仍旧乐不可支的主人一眼,阿哞表示自己已经对这个无良的世界绝望了。

“伏罗丸大人,”玲过来,仰头问笑的脸都红了的伏罗丸,“阿哞怎么了吗?”又指指短短片刻已经把自己的脸拍打的像猪头一样、绿里透红的邪见,“邪见大人是不是也病了?”

“啊呀呀呀,不要乱讲!”邪见飞快的站直身体,干巴巴的笑几声,在伏罗丸平静的眼神中飞快的做了几个柔韧性很强的动作,“啊哈哈,伏罗丸大人千万不要听这丫头胡说呀,小的好得很,好得很!啊哈哈。”

“嗯,”迅速收敛笑容,伏罗丸歪头想了一会儿,认真的伸出食指,无比严肃的对玲道,“我正在训练阿哞哦。”

“哇哦!”玲惊讶的瞪圆了眼睛,无比崇拜的看着他,“那么伏罗丸大人,阿哞也会变得像伏罗丸大人一样厉害吗?”

伏罗丸有些苦恼的戳着脸颊想了会儿,最终还是摇摇头,“好像不太可能哎。”

“哎~”玲也有些沮丧的垂下头去。

“不过哦,”伏罗丸神秘兮兮的俯下身去,“我正在努力呀,说不定什么时候阿哞就会长出四个脑袋来啦!”

“真的吗?”玲猛地抬起头,用更加崇拜的眼神看着伏罗丸,得到对方无比肯定的重重点头之后开心的跑回阿哞身边,小大人似的抚摸着不知为何更加萎靡不振的双头妖怪的脖颈,“听见了吗阿哞,你也要继续努力呀。”

“阿哞,两个脑袋的阿哞已经很厉害了,四个脑袋的话,一定会更厉害的!”

半晌,玲惊讶的看着终于四眼一番昏死过去的阿哞,对着远处的伏罗丸喊道:“呀,伏罗丸大人,阿哞晕过去啦!”

等他们闹过之后,杀生丸命邪见收拾一下,几人朝着几天前邪见打听的方向过去。

“哇哦哦~!”伏罗丸对着眼前一棵长着人脸的大树啧啧称叹,“好厉害!”

那人脸微微一动,没什么精神的眼睛略往前面看了看,张开尖钩一样的鼻子下面的嘴巴:“唔,来了个有趣的小家伙,嗯,很熟悉的味道,啊,过去好长时间了,记忆也都有些模糊了呢。”

伏罗丸的眼睛瞪的更圆,扯扯杀生丸的袖子:“哇啊,说话了说话了,哥哥,这是活生生的树精哦!”

看着自家弟弟那仿佛是又满足了好奇心的可爱表情,杀生丸点点头:“嗯,树龄2000年的朴树精。”

“2000年!”坐在阿哞背上的玲彻底惊呆了,立刻开始扒着指头数起来,“唔,2000,2000是多少啊,一二三”

“笨蛋,”邪见扭头道,“你是人类,根本就连一半的一半的一半一半都活不下来啦!”一口气说了无数个一半,邪见充分表示了对人类短暂寿命的鄙视。

“哎,是这样啊?”刚才还在兴致勃勃的数着数的小姑娘顿时黯然下来,沮丧的垂下头,“好可惜呀,玲还想要跟伏罗丸大人,跟杀生丸大人,跟邪见大人多呆一会儿啊。”

“喂喂喂,”一看她这个样子,邪见顿时慌了手脚,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结结巴巴又蹩脚的安慰道,“笨蛋,我,我只是随便说说啦,喂,不要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呀!”

“哦,我记起来了。”回忆了好久好久,朴树精终于再次抬起眼,看看杀生丸,又看看伏罗丸,“是犬大将的儿子们啊,不过,”他似乎有些疑惑,“似乎有些不一样呀。”

貌似专心看着邪见几个打闹的伏罗丸突然出声,头也不回的冷笑:“自然不一样,我伏罗丸不过是那父亲大人抛弃西国留下的,哪能比得上继承了父亲祝福与铁碎牙的半妖!”

“伏罗。”皱皱眉头,杀生丸满脸的不悦,他怎可如此贬低自己?伏罗,自然是世上最好的伏罗。

“哼!”觉察到兄长大人的情绪,伏罗丸扭过身,把脑袋深深地埋进对方怀里,闷闷的出声,“哥哥。”

怜惜的摸摸怀中的小脑袋,杀生丸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朴树精,再次换上了没什么表情的冰山脸。

“你想要知道的,就是你父的遗物,铁碎牙的事吗?”朴树精已经完全猜到了对方的来意,开门见山,说完之后又用那没精打采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还是,别的?”

杀生丸没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用沉默清楚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微微叹口气,朴树精道:“我早已料到,毕竟那两把宝刀的刀鞘便是取自我身上的枝条。”

杀生丸没就这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另起问道:“朴树精,你的话,应该知道的吧,铁碎牙和犬夜叉的关联。”

“犬夜叉?”朴树精看他一眼,“你的弟弟?”

“哼!”背对着他的伏罗丸又是一声冷哼,满满的不高兴。

杀生丸没有否认,毕竟,虽然百般不愿,但是从血统上来讲,那个出身不怎么样的半妖的确是自己和伏罗的兄弟。

当然,更不可能承认也就是了,他仍将右手按在自家弟弟脑袋上,缓缓道:“犬夜叉的血变化了,一次是被悟心鬼咬碎铁碎牙的时候,而另一次,则是被我杀生丸将铁碎牙击飞的时候。”说到这里他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疑惑不解,“从半妖的血,变成了纯血大妖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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