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卢小曼刚起床还在洗漱,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有人在嘭嘭嘭地砸她院门。
瞬间,人头攒动的小院里只剩下了含着一口漱口水的卢小曼,和悠哉蹲坐在桌上摇晃大尾巴的大橘猫,其他人啊鸟啊龙啊什么的都不见了。
急急忙忙吐了水,卢小曼一边拿着洗脸巾擦嘴,一边去应门,却见门外是个陌生的女子,额角上有一大块青紫,一脸的焦急惊慌。
“呃,这位师姐,你找我……咦咦咦?”卢小曼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推着肩膀回到院内,那女子也跟着进来,一脚磕上了院门。
“卢师妹,你别吓着,我是安崖那口子。”
“哦,二胖嫂!”卢小曼把手上巾子往肩上一搭,引着对方向桌子走,“嫂子这么早来找我肯定是有事,是二胖哥出事了?我们坐下说。”
“安崖半夜里被一伙人打伤了,不知道是谁干的,他们下手很狠,是行家,你知道安崖修为低,他没什么实战经验,这一下子就要卧床歇息好几天,先跟你告个假,这几天妹子你自己去别处吃饭。”
“哦,吃饭倒不碍事,我上哪儿都能蹭一顿。”卢小曼微蹙眉头,“二胖哥半夜被人袭击?是怎么袭击的?对方冲进你们家了?还是先引他出去再动手?”
“是直接冲进家里打的。”安嫂子摸摸额角上的伤,突然就悲从中来,“我家孩子抱住他们一个人的腿,被提起来掼在地上,一家人没一个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也就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确实不知道,想去执法堂告状也没法告,那伙人行事很利索,来了就打,打完就走,自己也不交谈,身上有符箓掩盖了真实身形,当面看他们的长相和高矮胖瘦都模模糊糊的,没有线索,执事们再能干也很难找人。”
“想不出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确实想不到,我们家就是最近托了师妹的福,日子好过了一些,一心都想着保持下去,督促孩子好好修炼,十年后宗门开门招新,一家人能在一起,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哪敢得罪人。”
“好,这事我知道了,嫂子回去叫二胖哥安心养伤,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总有一个微小的起因,我会查出来。”
卢小曼一边说一边起身,叫安嫂子等她一会儿,她转身进屋,迅速进了她自己的空珠,拿了几瓶外伤和内伤的药出来。
“嫂子带回去用,都是我新近练习的新丹方,若是用了不见好,那不用耽搁,赶紧去执法堂告状,对方这下手是奔着要人命来的。”
安嫂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接过丹药连声道谢,然后急急忙忙地告辞了。
卢小曼送客出门,再次关上院门后转过身来,院子里先前消失的人啊鸟啊龙啊什么的又全都现身了,大橘猫也恢复了叶舟的人形,悠哉地翘着腿坐在桌边泡茶。
“老师,安崖被暴打一顿,是为了滑板车的事?陶良一伙人干的?他们查到是谁最先出头告状的了?”
卢小曼向叶舟飞奔过去,半道上被郁然大师姐伸手截走。
“时间不早了,你先晨练,其他的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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