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一个人在房间中思考,在许攸下楼去后,迎接许攸的皂衣小厮走进來,禀报道:“将军,许攸已经离开了小寒居!”
王磊嗯了声,道:“许攸可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还会杀一个回马枪,我们撤!”
“是!”
皂衣小厮得令,准备一番后,和王磊撤走。
……
许攸离开了小寒居,一颗心难以平静。
上了马车,许攸再也沒有了继续闲逛或者去拜访朋友的心思,他直接让马夫驾车回府,坐在马车中,许攸的脸色一会儿铁青,一会儿红紫,神色变化,宛如变色龙一样,王磊來到南皮县,意味着他随时都可能面临危险,会遭到袁绍的贬斥。
要解决危机,唯一的办法是拿下王磊。
无声无息的杀掉王磊,即使颜良的消息传出,他也赖账不承认。
沒有王磊,一切就沒有证据。
许攸恶向胆边生,一瞬间,心中有了杀意,他难以按捺那滋生出來的心思,让马夫加速赶车回府,回到府邸后,许攸叫上家将,又马不停蹄的奔向小寒居,进入小寒居,侍从见到许攸的阵仗,立即阻拦,不让许攸带人上楼。
许攸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大喝道:“闪开,本官得了消息,说楼上有王磊的奸细,若是你阻拦,本官将你一并拿下,一起治罪!”
侍从诺诺不敢说话,一副害怕的样子。
“许先生,还请高抬贵手!”
关键时候,小寒居的掌柜走出來,笑着抱拳道,掌柜拿着一个盒子,带着笑脸递到许攸的手中,“许先生,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权当交个朋友,小寒居是本分的生意人,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也不敢做违法的事情,窝藏王磊的奸细是要砍头的,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做!”
顿了顿,掌柜又道:“许先生,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坐下來喝两杯!”
许攸却不管,把盒子退回去,生硬的说:“让开!”
掌柜见状,怒气汹涌,“许先生要搜查,也得出示公文,小寒居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支撑的,也认识一些人,若是先生执意如此,那就是不给小寒居面子!”
“我奉了太守的口令,你敢阻拦,我将你一并拿下!”
许攸存了拿下王磊的心思,生怕王磊逃了,手一挥让家将冲上楼去。
为了震慑掌柜,他直接假传袁绍的命令。
掌柜一听是袁绍的命令,任由许攸的人上去:“许攸,我们走着瞧!”
许攸哼了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人來到王磊的房间外,家将撞开门,凶猛的冲了进去,进入后,许攸瞬间傻了眼,里面早已经空荡荡的沒有人影儿。
“大人,这里有一封书信!”
家将搜查时,在案桌上发现了一封书信。
许攸赶忙接过來,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件,看了信后顿时傻眼。
信上只有五个字,‘先生太狠了,’
一句话,许攸心中拔凉拔凉的,想不到自己还是输了一筹。
显然,王磊早已经看穿他的心思。
许攸无奈退走,带着家将下楼的时候,看到小寒居掌柜恶狠狠的眼神,也视而不见,自顾的离开了小寒居,许攸退走后不久,在小寒居旁边的一处住宅中,王磊得了消息,王磊嘴角含笑,许攸想要和他斗,还差了一点。
王磊仔细的思考,也赞同许攸的一个观点。
现在,要渡过的难关是袁绍即将颁布的命令,到现在王磊还沒有得到这一消息传出,很可能是郭图并沒有公布出來,也可能是郭图直接传令给各县的县令,让县令颁布。
事实上,王磊的猜测半对半错。
对的是郭图的确直接把命令传达给了各县的县令,所以王磊在南皮县沒有得到风声,错的是郭图预料到命令一出,肯定会人心浮动,所以沒有在南皮县颁布命令。
不管如何,王磊让人把消息传回去,让人告知贾诩和郭嘉。
……
修县南面,王庄乡。
太史慈率领大军抵达后,在此驻扎。
营地内一片紧张,巡逻的士兵也小心谨慎,不敢大意。
中军大帐,郭嘉、贾诩、太史慈和典韦聚在一起商议事情,太史慈一脸郁闷的神情,说道:“军师、文和先生,这几日,我们不断遭到袭击,或者是在军队前进的路上,出现一个大陷阱,坑里面全是削尖的木头,掉下去的士兵立即死掉;或者是半路休息的时候,去打水的士兵遇到百姓昏倒在地上,士兵去救援,却反被对方一下偷袭杀死;甚至,晚上的时候,还有人來袭击营地,导致巡逻的士兵受伤……”
“总之,各种各样的陷进都有,全都是针对我们的!”
“一连几天下來,几乎难以正常赶路!”
太史慈神情严肃,猜测道:“出现这样的事情,我猜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变化!”
典韦握紧拳头,憋屈的说道:“依我看,这些百姓是急着去投胎,若非子义不让我滥杀无辜,我必定是见到一个杀一个,杀得他们胆寒!”
郭嘉皱眉道:“这样的情况,很可能是袁绍的计谋!”
贾诩轻摇羽扇,神情也颇为严肃,“你们沒有注意到一个情况,昨天我发现随身携带的一卷竹简掉了,派人沿着道路回去寻找,却发现了一个情况,我们被偷袭致死的士兵,早已经被埋了的,却被挖出來割走了脑袋,留下一具无头尸体!”
刷,。
太史慈脸色大变,郭嘉也露出愤怒的神态、
死者为大,挖坟割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令人不齿。
典韦火爆脾气,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站起身咆哮道:“这些刁民太可恶了,必须要给他们一个血淋淋的教训,我带兵去屠戮周围的百姓,看他们还敢不敢放肆!”
说着话,他就转身往营帐外走去。
“站住!”
太史慈大喝,神色严厉。
典韦怒目圆睁,转身吼道:“干坐在营中有个屁用,什么都做不了,主公把军队交给你带领,不是让你眼看着兄弟们憋屈的被偷袭致死!”
一番话,太史慈心中也十分难受。
眼见典韦要负气出去,太史慈不得以拿出湛卢剑,喝斥道:“见湛卢剑如见到主公,难道,你不听从主公的命令!”
“你……”
典韦气哼哼的,却无奈回到坐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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