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的少夫人都开始卖股份了,这个消息传开了之后,给天堑的股东和股民们都引起了很大的恐慌。许多的股民开始出卖手里股票,天堑股价一路下跌。
中恒办公室里面,陆珩看了看股票行情,脸上满是愉悦的笑意。
没想到白家人内斗,这块肥肉露出这么多来了,自己要是不拿下,岂不是太对不起这天赐良机了。
“刘琦,等明天开市的时候,就开始收购这些散股。”
刘琦闻”惊讶道:“现在股市正在下跌,我们要不要等再降一点儿?”
陆珩抬起头来,摆了摆手指,笑道:“你别小看白老的能耐了,现在只是苏宓这边引起的一点儿恐慌而已,白老这边只怕已经有动作了,明天之后,股价就会稳定的。”
“是,那我明天一开始就开始收购。”
等刘琦出去之后,陆珩这才靠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日历,再过些天就是容容的生日了,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份大礼。
白荀和苏家……总算是都热闹起来了。
“白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老爷子气晕过去躺了一天,醒来的时候,就把白荀和苏宓叫到本宅来算账了。
好端端的,这些股票竟然会被卖掉,白家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缺钱了,让这些败家子都开始败了白家的股份了。
白荀站在一边,脸色发青。“爷爷,我已经问过苏宓了,这是知行让她卖的。”
“爷爷,真的,是知行说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可以卖股票的。”苏宓哭红了一双眼睛。她没想到自己卖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事情。白荀为了这件事情,现在都已经不再理她了,她也没有法子了。
“知行?”白老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着佣人道:“去把知行叫过来。”
“是。”佣人赶紧出去了。
白老爷子靠在了床头上,整个人气的肺都疼了。
过了一会儿,白知行就过来了,一脸的坦然,带着几分茫然。他见到了白荀和苏宓之后,显得有几分惊讶,然后看向床上一脸严肃的白老爷子,“外公,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白老爷子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道:“苏宓说她卖股票这件事情,是你唆使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出卖股票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
白知行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疑惑道看向苏宓,“表嫂,你说是我唆使你的?我什么时候唆使你卖股票了?”
他又看向了老爷子,“外公,表嫂确实是和我见过面,问过我股票的事情。可是当时并没有说要卖股票,只是问我怎么行使股票的权利。这个又不是什么秘密,我就和她说了。而且我还问过她,白荀表哥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她告诉我说白荀表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白知行这话半真半假,却又让苏宓无法反驳,那天白知行确实是没有和她说过要卖股票的事情,可是明明也是他说卖了可以直接拿到钱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她也不会卖股票了。
白老爷子看向了苏宓,一双老眼满是威严的神色,“苏宓,知行说的是真的吗?”
“我……我不知道。”苏宓满脸混乱的捂着脸。
旁边的白荀见她这个样子,满脸大惊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是知行让你做的吗,怎么现在又不知道了?”
“表哥,你这也太过分了,当着外公的面,就让表嫂污蔑我。”白知行满脸冷笑,“我看分明是你们自己卖了股票,现在捅出大娄子了,就想让我顶包。难怪表嫂竟然来找我问这件事情,而不去找你,你们是不是一早儿就给我下了这么个套,现在就想把这些事情推给我?”
他说完后,又一脸愤怒的看着白老爷子,“外公,当初是您让我从国外回来的,我也一直本分的按着您安排的工作做,没想到表哥和表嫂竟然给我下了这么个套子,难不成是欺负我妈不在身边,一个人好欺负吗?”
白老爷子闻言,胸腔里也塞满了火气。他闭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谁是真话谁是假话了,不过,这次确实是白荀这边出了大篓子,而且还将错误全都推给知行,可见不是一个能担当大任的人。以后天堑这么大哥摊子,怎么能交给他?
他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知行留下,把孙律师叫过来。”
白荀闻言,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爷爷,”
“你出去吧。”没等他说完,白老爷子再次挥手,“这次的事情,天堑出了这么大的漏洞,于公于私,你都不能做天堑的总经理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去天堑了。”
“爷爷,我……”白荀满脸着急。
“出去!”白老爷子厉声道。
白知行见状,冷笑着对白荀道:“外公现在不舒服,我看表哥和表嫂还是赶紧回去吧。免得外公待会气坏了身子,这可比天堑还要重要呢。”
白荀狠狠的看着他,往日温和的眼中此刻满是愤怒。不过看着床上眯着眼睛的老爷子,他还是没有发作出来,只能猛的转身,朝着房门外走去。
苏宓见他走了,赶紧跟了上去。
第二天开市没多久,白家的股票果然开始上涨了。不过在这之前,陆珩已经陆陆续续的买了百分之十五的散股,成为了天堑的大股东之一了。
这次的事情,使天堑元气大伤。又是因为是白家的孙媳妇闹出来的这种大篓子,所以其他股东们因为这件事情,对白家多加指责,并且直接声明要换掉总经理。
白老爷子又召开了一次会议,正式撤销了白荀的总经理一职,且承诺日后白荀不会进入天堑,同时任命表现一职不错的白知行为总经理,这才平息了众怒。
“阿荀啊,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现在老爷子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以后你可怎么办?”
白荀的别墅里,白母和白父都是苦着一张脸的样子。
白荀对于母亲的指责已经是充耳未闻,这几天他听的太多了,已经都变得麻木了。
白母见他还是这副不理睬的模样,更加生气了。“你是不是还要维护你媳妇?”她又突然站了起来,到处看了一圈,“你媳妇呢,她去哪里了,把她给我叫出来!”
这个丧门星,当初就是丢死人了,也不该让她进门的,好好的天堑因为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害的她宝贝儿子竟然失去了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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