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天雷地火的震撼,有的只是伴随着阵阵笑场的畅快与轻松。莫莉以为这就像一场带着体温的原始游戏,参与者的智商明显都在学龄前。
晋三虎打心眼里喜欢这个调调,不似他之前经历的那种,一心一意地专注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有时为了证明自己,亦或是被迫交差。此时,他是坦荡的,不管表现好赖结果都逃不过一通嘲讽,总被她这么糟塌,习惯了。。。。。。
窗外秋意正浓,莫莉紧裹被子半眯着惺忪的睡眼,怅然嘟囔道,“想念我种的葡萄,房子卖了,也不知我的那些花花草草是否安好?”
某人懒得睁眼,扬手指了指窗外,“有的是地势,随便种。”
“你这是欧式园林!”无奈地一声叹息,转回头望着他,“草坪上种葡萄,再在罗马柱底下摆对石狮子,那还能看么?”
“只要你高兴,你高兴咋都行!”宠溺地将人揽进怀里,在额前落下一个响亮的唇印,“我又不会欣赏,什么欧式的,中式的,叫我看都一球样!”
“哎,又蹦脏字!”虎着小脸愤愤呵斥。
“咋了就‘脏’?”浓眉紧锁,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脏你还要?硬叫人往里面塞。。。。。。”
“你滚!”抬腿就是一脚,娇嗔地背过身,“死去吧,坏人!呜呜,不跟你好了!”
讨好似地搬回对方的肩膀,柔声哄顺道,“行行行,不说了。咱说正事,说你那葡萄!葡萄。。。。。。”大手顺着纤软的腰身滑向胸前,轻柔捻玩,“这甚品种了,粉个莹莹的?”
“滚!老硫氓!”死命推开放肆纠缠的大手,用力压紧被子。
“看看看,就知道是这结果——”挫败地一声叹息,半真半假地控诉道,“不动你,不是男人,动你,就不是人了。唉。。。。。做人咋这么难呢?”
猛然转回身,嘴巴噘得老高,“就不是人,本来就不是人!”
“行行行,不是人,我不是人!”忽然扯开一抹坏笑,“我就豁出不是人了,总比不是男人强!”
莫莉看了看表,撑起半截身子,低头在他胸口的疤痕处深深吻了一下,抬眼张罗道,“起吧?我有预感,我小叔一会儿就到。”
“好像,去内蒙了哇?耳根子终于清静了。。。。。。”疲惫地撑坐起身,捏着僵麻的伤腿说道,“还真得起了,去公司转转,长荣不在,我露个面。”
“还叫我推着?”出院时,对方是被她推回来的。
“呵,不然呢?我这么虚弱。照理说病情要是好转了就得‘监内’,你是打算学那王宝钏苦等十八年呀?”
“好了好了,你是病人,咱少说几句,伤元气哈。我帮你拿衣服,”说着话踮着脚尖下了地,“咱生活不能自理,平时下地穿鞋都得有人伺候,这样的身体不合适坐监狱,在里面万一出了问题谁担待的起?”
“呵呵,”忍不住笑出声,“行啊,去了公司话语权都交给你了。你继续‘挟天子令诸侯’吧。我好好养病,不费那精力了。”
“公司是小事,先跟我买药去——排卵期。”
脸色骤然一沉,眉心挽起个大疙瘩,“挨球挨糊涂了哇?我这想儿子都想疯了,还辟孕?”
“我可不想挺着肚子进礼堂啊!”一脸委屈。
“咋?”
“多丢人呐。。。。。。”耷拉着脑袋小声磨叽。
“爹是亲生的,妈是原装的,这有甚丢人了?我这岁数能领着‘肚子’进礼堂,是多么叫人振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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