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跟燕子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经济状况,她就那么点儿钱,希望能维持到孩子生下来。
“诶,不是还有个马来拿督么?据说关系嗳昧,还继承了一笔遗产什么的。”早先从龙龙嘴里听到过一些故事,编排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是我契娘留给我的遗产,可她并不是拿督夫人,算情亻吧——地下情亻。她没有子女,算我捡了个便宜。而我虽然跟拿督叫契爷,可在经济上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呵,那是我想错了,”燕子一边开车一边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他跟晋董事长一样大把大把地供你花销呢。”
“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此干爹没彼干爹对我好。”低头苦笑,“呵,如果一直都是干爹多好,不需要担心爱怨离合。他不情愿,我抅引他的。”
“别信男人的话!他不情愿,你能抅到他么?他可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帅哥,仗着肾好,可以及时行乐。他那身体状况你比谁都清楚,他要不冲动,你就是使尽浑身解数都白扯。”
“反正,他永远是被迫的。。。。。。”挫败叹息。
“有的男人就爱这个调调——既要寻欢作乐,还想装正经。”
“那我呢?”郁闷地扫了对方一眼,“既强人所难,又没羞没臊?”
“差不多。反正光环都是他的。”
“呵,我就是个不粮参照物。。。。。。”怅然摇了摇头,“被我强迫了几年,这下终于换别人强迫他了。”
“你可能对他有点误会,叫我看他还是挺喜欢你的。直到现在依然喜欢,只是可能迫于一些原因才不得已提出了分手。”
“你是说那个中医?”转头望向对方,“就像他当初因为我而放弃了之前相好的几个女的一样。”
“你不想了解一下真正的原因么?”
“干嘛?”木呆呆地张着嘴巴。
“把他赢回来啊?”
“呵,算了吧!”长出了一口气,“胡梅当初也做过类似的努力,结果呢?变心了就是变心了,男人想扔你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
“可你不一样,你们还有另一层关系。”
“不,我就不烦他了吧。”想了想,似乎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我抽时间想约他一下,把一直搁在那边的行李拿回来,顺便把钻戒还给他。还有就是问问我二姨二姨夫的情况,也不知这会儿是在北京,还是被他送回老家了。”
“你要是不方便,我替你联系他?”猜想对方不愿透露她新换的号码。
“嗯,这样最好。你把我的意思转告他吧,我多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我倒觉得你应该跟他多废几句话,聊聊你肚子里的孩子。”
思量了几秒,淡淡一笑,“好吧,看情况。如果需要说,那就说说。。。。。。”
晋三虎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在家里将养了几天。傍晚时,终于等来了晋长荣,好意留对方在家里吃饭,也可能是因为寂寞想找人说说话。
“莫莉一直没再回来?”晋长荣喝了几勺汤,大咧咧地问。
“咋?时常没见,想得不行?”不知是刺激对方,还是刺激自己,故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啊,想。”心思坦荡,有啥说啥,“进门没个倒水的,吃饭少了个盛汤的,怪招人想的。”
“成心找事儿?”抬眼斜睨着对方。
“我就说句实话,看把你给气的!分手也是你提出来的哇,你别扭个甚了?”
忽然扯开一抹坏笑,换了个有趣的话题,“老邢安顿的那个女女咋地?漂亮哇?”
“那还用说,我眼又没瞎!”
扬手一拍对方的肩膀,老声常谈,“兄弟啊!人性贪,酒色财气都是鬼门关。这人和人啊就怕比,放在一起真就没法看了。。。。。。”
一整夜没合眼,莫莉扒在镜子上仔细端详自己,脸色蜡黄,眼圈发青,呕吐的感觉似乎也加重了。前些时候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像得了一场大病。
董大勇的电话很快就到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急匆匆出了家门。
“燕子跟你说了?”莫莉强忍着恶心上了停在楼下的崭新海马,望着董大勇谨慎地提醒,“你跟着去方便么?要不然——我还是自己打个车算了。”
“不是分手了么?”董大勇释然一笑,隐约带着几分自嘲,“放心吧,我在外边等。这会儿就算咱俩真有猫腻儿,他都管不着了。”
“嗯。”轻轻点了点头,相视一笑,“听说芊芊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你给乐坏了。”
“啊,”翻下遮阳板,让她看了看儿子的照片,一脸幸福的吹嘘道,“会走了,小体格棒着呢!”
“真胖诶!模样像芊芊,身板儿像你。”
“呵呵,当爹的人了!”扬手拢了拢头发,倚老卖老,“这会儿闲了就在家猫着,朋友急用才出趟车。咱酒吧那生意你也见了,用不着咱再拼死奔命的。这些天想着跟人合伙鼓捣一快餐店,我家那女主子打心眼里往外拧巴,一照面就嘚波个没完。我出趟车,混个清静,完了事咱接她们娘俩一块吃饭。”
两人一路闲聊,说着话车就开到了别墅区门口,门卫打过电话,当即就开闸放行了。
车刚开到门口,就跟呼啸着驶出大门的兰博基尼顶了牛。董大勇一看见晋文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愤愤地摇下车窗。
谁曾想晋文龙的火气更大,没等对方开骂就猛轰了一脚油,随着一阵猛烈的震动,回音铿锵,对面海马的车前脸瞬时塌陷了大半。一挂倒档扬长而去,循着女人刺耳的尖叫扫了眼倒车镜,得意地享受着董大勇那一脸惶恐。
董大勇顾不上跟飞驰而去的狗紮种较劲,赶忙将撞破了脑门昏迷不醒的莫莉弄下了车。全无礼数,一边喊人一边冲进了敞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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