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接而又露骨的话,简直让杨紫杉无法招架。
她不明白,怎么就有男人能不要脸到他这样的境地呢?!
这样的话……
他居然好意思摊在台面上说?!!
他好意思说,她还没好意思听呢!!
但,如果以为这就是云墨不要脸的极限的话,那她一定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看着杨紫杉被自己调/戏到不好意思的小模样儿,云墨“呵呵”的低笑出声来。
圈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
杨紫杉挣扎得更厉害,云墨自然不松,“乖点,别乱动!小墨已经撑起来了,你感觉感觉一下它。”
云墨说着,居然还……
邪恶的,直接用他的小墨,非常非常不要脸的,狠狠地顶了杨紫杉一把。
“……”
感觉到他那磨人的硬度,杨紫杉登时就觉整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连带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脸蛋儿已经红到几乎快要渗出血来了。
她终于没能忍住,朝云墨动了手,一粉拳直接砸在他的胸口上,“云墨,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真跟领导去告你!!你现在这样就是无耻,耍流氓,你知不知道!!”
面对杨紫杉的威胁和恐吓,云墨仿佛是完全没当回事儿,“它罢工四年了,要无耻点能得你宠爱,那又何妨呢?”
杨紫杉的脸,烧得滚烫。
她知道,自己再跟这个男人唠嗑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来。
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对上他热切的视线,“云墨,你到底想怎样?”
她问得一本正经。
所以,云墨也回答得一本正经。
“我要你!嫁给我!!”
“……”
杨紫杉的心头,有片刻的恍惚。
水眸掠起一层浅浅的涟漪,却飞快的被她掩了去,一秒后恢复正常。
“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
杨紫杉严词拒绝,“我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不喜欢?”
云墨危险的挑高浓眉。
手,霸道的攫住她清瘦的小下巴,眯眼,厉色的睨着她,“你敢说你从来没对我动过心?”
“没有!”杨紫杉想要去拂开他的手。
然他的力道特别重,任她如何用力,都始终挥不开去。
“你不喜欢我,你让我上/你?”
杨紫杉水灵的脸儿一白,“云墨,四年前我是挣不开你,不是让你上的,你懂不懂?!!”
云墨急喘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四年前是我强/奸了你?”
“你也可以这样理解。”
杨紫杉重重的咬了咬下唇。
“很好!”
云墨冷笑着,一把将怀里的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开去,“滚!!爷不稀罕你!!!”
杨紫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云墨,我希望以后我们保持适当的距离,我们之间只做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可以吗?”
“不可以!!”
一听杨紫杉要跟自己保持距离,云墨火气就更大了。
早把自己刚刚一赌气说过不稀罕她的话儿给抛到了脑后,直接捏过她的下巴,咬牙道,“杨小杉儿,我告诉你,这辈子爷就跟你杠上了!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床上,干/死你!!”
“你……你根本就是厚颜无耻!!流氓!!”
杨紫杉气得眼都红了,拿桌上的水果丢他。
云墨强势的桎梏住她的手腕,“小杉儿,你记着爷今天跟你说的话,这辈子,你唯一一次披上婚纱的机会,就是爷给的!所以,识相点,别作了!折腾再久,也还是爷的人!”
“你……”
紫杉气结,一甩他的手,“自大狂!!”
这顿饭,吃得真叫一个郁结。
她恨不能起身就走,却偏偏,洗手间里的那两位贵宾还迟迟不肯出来,真可真是……
糟心!!糟心死了!!
而洗手间内——
向南已经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张嘴儿早已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可身前的男人……几乎一点要射的感觉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你到底有完没完?!!”向南烦了。
这可是公共场合,外边还不知道多少男人在等着撒尿呢?也忒没公德心了吧?
“快了!”
景孟弦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你技术欠妥!”
呵!伺候完了,还嫌弃她功夫不行?!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吗?敢情这货就把自己当成了个靠卖活儿出身的人了?!
景孟弦的手指,像带着撩拨一般,点点划过向南的脸颊……
所到之处,无不掀起阵阵激灵,让向南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
而后……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移,游离至下颚,最后,落在她的喉管处……
轻轻的抚着她那一点点性感的小节点……
向南的每一次吞咽,都被他感触得真真切切……
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似一次要了命的挑/逗,向南连呼吸都有些带喘了。
脸颊绯红如天边的云霞,额上细密的汗珠涔涔的渗出来,向南仰高头,迷离着眼,看着身前的男人,“景孟弦……”
她的声音,还有些含糊。
“你……你是不是故意憋着不射?”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久……
景孟弦眼眸一眯,峻脸上闪过一许异样的神色,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如实道,“舍不得射!”
“……”
向南恨不得……
咬断他的命根子!!
“我尽量……”
知道向南熬不住了,景孟弦也不再为难她。
却忽而,门外响起一道稚气的声音,“老爸,你检查好了没?我要尿尿了!!”
“……”
向南一听儿子的声音,登时心跳加速,脸颊爆红,整个人就有一种躲起来做坏事的感觉。
湿热的舌尖儿紧张的动了动,才一卷起来,忽而就觉一股灼热的粘稠急速的往她的檀口间灌了过来。
“咳咳咳——”
太多,太浓,向南直接被呛到了。
景孟弦一声亢奋的低吼,昂扬之物从向南的唇间退离了出来。
俊美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红潮,连眸底都尽是一片猩红。
而向南,软绵绵的身子,几乎快要瘫坐在地上,幸得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裹入怀里。
银白色晶莹剔透的爱液,不停地从向南的唇间漫出来,如牛奶一般……
印着向南那张红润的脸颊,衬得她越发性/感迷人。
景孟弦炙热的黑眸紧缩了几圈,下一瞬,一低头,还不等向南反应过来,就含住了她的红唇……
柔软的薄唇,如棉絮一般,压上向南的红唇,让她陡然心跳加速,眼瞳扩大……
手,垂落在身侧,不自觉的篡紧篡紧……
那灼热的爱液,弥漫在两人的唇间,向南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湿热的舌尖窜入了她的檀口中来,而后……
他居然,邪恶的把那如牛奶般的爱液,一滴不剩的,度入了她的小口中,直抵喉管……
“唔唔唔——”
向南察觉到了他的恶劣行为,想要避开的,却偏偏出于条件反射只能喉咙一动,统统吞咽了进去……
味道,没有味道!!
“景……景孟弦……”
“你混蛋……唔唔唔……”
向南去推他。
没使力,就将他挣开了来。
景孟弦低低的坏笑出声来,戏谑的看着向南一脸的狼狈,“尹向南,别不识好歹,这是纯天然的美容产品,营养丰富,滋阴补阳!”
“呸!”向南嫌恶的唾弃他,捧了水漱口,“你怎么不自己补补?”
景孟弦在镜子里挑了挑剑眉,“刚还嫌我时间过长,再补,一般人能承受得了?”
“不要脸!”
向南红着脸唾骂。
景孟弦习惯性的洗好手,转身,踱步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儿子向阳以及身后一群男人捂着裤裆冲了进来,一见里面的向南,才想拉裤裆的动作蓦地停住。
向南脸一红,忙尴尬的摆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出去……”
说完,向南扯着阳阳就往外走,也不管她家儿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尿尿了。
而景孟弦,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步出了洗手间去。
脚步从容,泰然自若的神情仿佛是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景孟弦最先落座,双腿交叠,通体舒畅了许多。向南牵着阳阳,浑身不自在,脸颊绯红的走了过来,别扭的落座。
云墨暧昧的视线直勾勾的睨着他俩,“老二,感觉如何?”
景孟弦抬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转而又将视线扫向杨紫杉,凉淡的问道,“你把人家怎么了?”
一听矛头又无故对到了自个身上,云墨赶紧调整了个端正的坐姿,“老二,说你呢,干嘛又扯我身上来了。”
景孟弦搅了搅手边的咖啡,顾左右而言他,直戳云墨的死穴道,“我看紫杉好像对你没那意思吧?”
“对!!绝对没有!!”
杨紫杉立马点头应合。
云墨一张俊脸拉了下来。
“紫杉,找个靠谱的嫁了!你看他能不能跟你猴急一辈子!”
景孟弦出馊主意。
找个人嫁了?她吗?
猴急一辈子?他吗?
杨紫杉有些心神恍惚了,手捏着吸管在饮料杯里摇了摇。
“老二,不带你这么落井下石的,敢情自己性福了,就不顾兄弟们的性福生活了,是吧?再说了,向南姐嫁人你也不能怪我头上是不是?你现在不痛快了,就恨不能找个人陪着你一起下水,是吧?”
一听云墨的矛头又指向了自己,向南一愣。
转而就见景孟弦的目光以朝自己直直的投射了过来。
眸色虽平静,但莫名的看得向南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有些不痛快。
向南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一定是脑门被夹了,要不就是吞了他的精/液导致脑子不太好使儿了,所以,才出声问了一道,“我有说过我要结婚了吗?”
一句话,当真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瞬间将目光扫向了她。
“嗯!我妈咪还在认真考虑与考察阶段!”
小阳阳慎重且重重的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接下了母亲的话头,末了,目光丢向自己的老爸,“所以,现在所有的单身男人都还有机会让我跟他姓!当然,已婚的也不是不行,离婚就成了!”
“瞎说!”
向南自然知道自己儿子话里有话,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训道,“什么已婚的离婚就好!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说离就能离的?”
向南真怕自己儿子把婚姻当儿戏,往后对他的人生造成很大的歧途,忙用心的跟他解释道,“婚姻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一份重大的责任,不是你说想离婚就能离的,也不是咱们点个头就能结婚的,一旦迈入婚姻殿堂就是一辈子的大事,哪能说分手就分手的,这个是受法律保护的,懂吗?”
向南俨然就是个好母亲。
景孟弦定神看她,领会她心里的双层意思。
杨紫杉也听得甚是认真,满脑子还在想着刚刚云墨跟她胡口求婚儿的事,想必他也不过嘴上一说,过过嘴硬,扰扰她的心思而已吧!
就算真结婚,这男人也定会水性杨花,红杏出墙吧?!还是罢了,他这样的蝴蝶到底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
一顿饭,吃得乱七八糟。
向南是什么都没吃下去,一想着洗手间的囧事,她哪里还有心思吃饭。
景孟弦通体舒畅了,本应该好胃口的,却因为裤裆里淌着油,多坐一分钟于他而言都是种折磨,最后这顿饭到底只是匆匆结束了。
景孟弦负责送向南回家,杨紫杉虽百般不情愿坐云墨的车,但也绝对不乐意去当他们的电灯泡。
景孟弦开车,向南抱着阳阳坐在后座上。
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阳阳到底是孩子,很快就窝进了向南的怀里睡着了。
向南轻轻的抚着小阳阳的发鬓,手指间满满都是疼爱和贪恋,末了,又在他稚气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真是个熊孩子,居然一个人悄悄跑来中国了,就算想给我惊喜,也不用玩得这么大吧?”
向南虽是抱怨着的,但眼里却满满都是疼爱,还有担忧。
景孟弦至后视镜里看了后座上的母子一眼,一贯清冷的眸子,此刻不自觉的漫起了一层柔情的涟漪。
向南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般,忽而也抬起了头来,软声叮嘱道,“阳阳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能会踢被子,你晚上如果不同他一起睡的话,可能需要多起来几次,看看情况。”
“我会跟他一起睡。”
向南心头一震,“那就好。”
末了,抿了抿唇,想了半响,才道,“这些年,他怪想你的。”
景孟弦眸色暗了下来,“我也很想他。”
向南笑了。
笑容,有些苦涩。
“咕噜……”
肚子喊饿的声音,在车厢里突兀的响起。
景孟弦侧了侧头,问向南,“看你晚上也没吃什么,饿了?”
“有一点点。”向南如实交代。
“把阳阳送回去,我换套衣服,一起出去吃点吧。”
他居然,主动邀请她!
“其实我不用……”
“我也饿了!”
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景孟弦给截断了。
如此这样,她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俩人先送了阳阳回家。
景孟弦抱着熟睡中的小向阳进屋,阳阳歪在他的怀里,睡得特别沉,半点惊醒的意思都没有。
“先生!”
门一开,迎过来的是陈妈。
一见他怀里抱着的小孩子,她一愣神,“先生,这是……”
“我儿子,他叫景向阳。”
景孟弦一边换鞋,一边介绍。
陈妈被这答案恍了好久都没回神过来,直到向南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陈妈这才猛然惊醒,忙笑开来,“小姐又来了,赶紧请进。”
“阿姨……”
向南忙礼貌又尴尬的喊了一声。
听陈妈这话就知道了,自己果然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呵呵,小姐跟先生一样,叫我陈妈就好!”
“好呢!陈妈好……”
向南忙乖巧的应了一句。
“好好好……”
陈妈将向南从上至下,细细致致的打量了一番,瞅着向南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喜欢。
虽然被陈妈这么盯着,有些奇怪,但向南倒也坦然,微微笑着,欣然接受着陈妈的打量。
景孟弦径自抱着阳阳往楼上的卧室走去。向南被陈妈招呼着入厅里就坐,忙着给她泡茶。
向南客气的推说,但陈妈还是非常热情的给她冲了一碗热茶过来。
“小姐姓什么?”
陈妈在向南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陈妈,你叫我向南就好!我叫尹向南。”
“尹小姐,呵呵,好名字……”
陈妈盯着向南的五官直瞧,这五官怎么看都怎么觉得熟悉。
转着念头一想,才忆起先生这么多年来带回来的小姐似乎总有某个地方跟这位小姐相似的。
但具体是什么地方相似,她一时半会的那也想不起来。
“陈妈……”
向南想了好久,还是先开了口,“我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呀?”
“是啊!小姐都忘了呀?”
陈妈连连点头,忙热情的回答她,“当时见小姐好像睡着了,是我们家先生抱着您进来的!嗨,看着先生主动抱着个女孩儿进了门来,而且直接到了他的卧室,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开心!”
向南就实在不解了,她眨眨眼,笑道,“陈妈,你们家先生平日里也没少带小姐回来吧?就我来的那天晚上,不是也还有个女孩子来了吗?”
“乱说!”陈妈一口就否认了向南的话,“那天晚上先生可当真只带了你一个人回来啊!唉,我们家先生平日里虽然喜欢带女孩子回来,可我从来没见他是抱着哪个女孩子回来的,也没见他带着哪个女孩子回卧室!要说啊,你可真真儿是头一遭啊!”
陈妈那语气,就像是向南福气了,受到了他们先生的恩宠似的。
向南当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
但陈妈的话倒是挺让她意外的,那晚当真只有自己来过?到底是陈妈骗了自己还是景孟弦骗了她呢?
如果那晚真的没有其他女人来过的话?那景孟弦那天跟她说的那些‘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儿’岂不是都……
属实?!!
向南又想到今儿晚饭时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儿,心里掠到一抹异样悸动,脸颊忽而就有些发烫了起来。
“尹小姐,还别说,我们家先生找回来的那些女孩子吧,个个长得都跟你特像!有时候吧是这嘴巴,有时候又是这眼睛,眉毛……”
“啊?”
向南捧着茶水,弯着眉眼笑,“陈妈诳我,逗我开心的吧?”
“听到每个女人都长得跟你相似,很开心?”
忽而,厅里一道冷魅的声音传了过来。
向南寻着声音望过去,就见景孟弦已然换了一套干净清新的灰色休闲装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大概是用水冲过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轻松了不少。
“先生。”
陈妈连忙起身,喊了一声,便退出了厅里去。
景孟弦迈着长腿进了厅里来。
他的心情似乎还不错,那张酷酷的峻脸今儿没再绷着,视线淡然若素的盯着向南看。
向南也看着他。
最后,景孟弦高大的身形在她跟前站定。
向南仰头,看着他缓缓低下来的下巴,那一刻,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跳紊乱的声音。
而后,她眨眨眼,问他,“你找的每一个女人,都跟我相似?”
景孟弦漆黑的眸仁深陷了下去。
鹅黄的暖色灯光折射过来,照在他俊美的轮廓线上,给他平添了些分魅动人心的柔软。
“我不否认。”
四个字……
如擂鼓般,狠狠地敲击着向南的心口。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了一般。
急喘了口气,卷翘的羽睫如蒲扇一般,眨了又眨,才问他,“为什么?”
向南的情绪有些激动,又揪了一把他的衣袖,继续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找的每个女孩都跟我相似?”
“习惯了。”
景孟弦答得淡淡然。
顺手,从她手里端过那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喝了一口,不以为然道,“这么多年,就习惯了跟有这样一张脸的女人做!尹向南,说也奇怪,不分开还不知道,一分开才发现,我的枪炮还会认人!不是那张脸,它还不肯抬头,没办法……”
向南的脸蛋红一阵白一阵。
听了这种话,真不知是该开心好,还是该难过。
她起身,从他的手里抢过自己的茶水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算什么?”
“嗯?”
景孟弦挑了挑眉。
“这是心理障碍,你得去看看医生!”
她说完,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她不建议被景孟弦喝过,就像他不介意自己喝过一般。
有时候,他们之间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这感觉不像是单单的爱情,或许……还有亲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不是亲人,却已经有了亲人的情感!
因为,他们之间毕竟已经共同孕育过了一个孩子。
这种有亲情维系的感觉,绝对不是普通情侣可以理解的。
景孟弦深深的盯了向南一眼,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只道,“走吧!”
“阳阳睡了吗?”
向南不放心的抬头看一眼楼上。
“嗯,睡得挺沉的。”
景孟弦率先步出大厅,“陈妈,我们出去吃点东西,麻烦你帮忙照顾一下阳阳,他睡着了,可能有踢被子的恶习,劳烦你看一下了。”
“好的好的,你们放心去吧!”
陈妈忙点头应和。
景孟弦领着向南到了停车场。
私人停车场内,停着数量品牌各不相同的车,每一辆车光看外形向南就知价值不菲。
她也懒得去瞄车的品牌了,总之就是知晓,现在的景孟弦早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他只是一名普通身价,却医术精湛,品行优质的好医生,如今的他,则是一名身价过亿,分分秒秒中都是入账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商业巨头,有几辆豪车对他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景孟弦单臂撑在一辆高大宽敞的豪华越野车前,问向南,“想去哪儿吃东西?”
“我听你的。”
向南觉得现在的自己对S市其实也不算熟了。
“我随便,你决定吧!”
景孟弦说着,就扔了车钥匙给向南,自己则干脆坐进了副驾驶座上去。
“干嘛?”向南接过钥匙,不解的看着他。
“你开。”
向南愣神,却还是乖乖的拿过钥匙上了车去。
她的车技比四年前自然要增进了不少。
向南熟练的将车驶出停车场,很快,驶进正道,没入了车流中。
“我对S市不太熟悉,唯一了解的地儿,都有那一块……”
向南没去看身边的男人,只自顾自的说着。
景孟弦漆黑的眸子掠起一层异色,却仿佛充耳未闻,冷峻的视线投向窗外,沉静的面庞似若有所思。
向南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自己说的那一块地方是哪里,见他没发表意见,她就当他是默认了,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往目的地驶去。
向南唯一了解的那个地方,除了他们曾经的母校林科大附近又还有哪里呢?
车,在一家老牌抄手店前停了下来。
向南站在门口,望着眼前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招牌,心里有些澎湃。
这里是大学四年时期她最爱来的店,也是口碑最好,生意最兴隆的店,如今看来,老板似乎还没换。
面对向南的感慨,景孟弦却似乎没那么情绪。
长腿一迈就率先走了进去。
“景先生,又来了呢!!阿帘,点单了,景先生几位?”
老板一见景孟弦进来,连忙高声招呼。
“两位。”
“好呢!!小姐里边请。”
向南倒有些恍惚。
老板显然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但自己还认得他,比八年前年迈了不少,鬓角的发丝也开始发白。
但,最让向南不解的是,老板为何一眼就认识景孟弦,且还一副非常熟识的样子。
无疑,定是他经常来这了。
找了个两人座,坐下来,向南瞠目,看着景孟弦。
景孟弦淡淡的抬了抬眼皮,“我脸上有什么你感兴趣的东西?”
“景总,您现在不是身缠万贯了吗?经常出入这种小店,不觉的有***份?”
景孟弦凉凉的扯了扯嘴角,“山珍海味也会腻。”
他说着就顺口冲点单的阿帘叫了几个菜,点了两碗抄手,过程中依旧没问过向南任何的意见。
当然,向南也没发表意见。
拿起一次性筷子,含在嘴里咬了咬,“景孟弦,咱俩今晚喝喝小酒,认真扯两句吧。”
景孟弦没理会向南,甚至于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冲阿帘道,“上两瓶酒。”
“先生要什么酒?”
这会,景孟弦才正式将目光瞅向向南。
想到那天夜里她喝醉的情景,他敛了敛眉,“啤酒吧!”
其实他是鲜少喝啤酒的,但这酒不容易醉,于她比较好。
“喝什么啤酒,没气魄!两瓶老白干!小只的就够啦!”
向南像个大脑爷们般招呼着。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向南还有一肚子问号有待解决,跟前这男人身上有太多让她不理解的了,可是,她却从他身上掏不出一点答案来,烦!真真儿烦!!
很快,阿帘上了菜,又给他俩当真来了两瓶老白干。
景孟弦不动,只是敛眉看着那瓶透明的酒。
向南忙殷情的替他斟上。
“景总,常来这,是不是因为还念着旧啊?其实你也挺想我的吧?”
向南还没喝酒,就直接了当的问他。
“够了!”
景孟弦压住她还一直往下倒酒的手,“尹向南,去法国四年,你连喝酒都学得这么厉害了?”
他显然有些不满了,好看的剑眉蹙成一团,不悦的瞪着她。
向南也学着他,全当听不到,顾左右而言他,举起酒杯朝景孟弦的酒杯碰了碰,“先干一杯,庆祝咱俩熬了这么多年,如今还能坐在同一桌上把酒言欢,不容易,堪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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