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占有欲,在眼睛里表现得这么明显……旁人看在眼里,还有谁敢去招惹那位已经名草有主的大美人?这不是惹火烧身么!
然而,北司越千防万算,却怎么也没想到,此时的阳台上,已然是另外一幅他意料之外的情形——
“你好……咳咳……”
此时,没有谁会比离诺更想要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不然,他躲到这里来做什么?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子,离诺总觉得,这露台的地方就只有这么点大,对放还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感觉怪怪的……虽然尴尬,可作为今晚宴会的主人之一,如果不打个招呼,未免太没有礼貌了。
可是对方却猛吸一口手里的长支香烟,然后傲慢的把呛人的烟气喷到了他的懒上,引得离诺一阵狼狈的咳嗽……他一直讨厌烟草味儿。
“哼!你好?你凭什么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算什么东西!”
离诺错愕的傻站在原地……他好不容易躲到这里,都还没来得及梳理一下凌乱的思绪,明明他的心情已经够糟糕、够沮丧了,却还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莫名其妙的抢白、谩骂了一通……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别跟我装傻!你是来向我炫耀的吗?贱人!”
年轻又漂亮的女子咄咄逼人,逼得离诺步步后退。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看上去并不像她的行为一想粗俗、刻薄,相反……女人不止年轻美丽,而且一袭白色晚礼服、淡妆素雅,气质那么高雅端庄……
……那又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一名高贵的年轻女子,会对素未谋面的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你真的不认识我?”
从离诺的态度来看,女子终于满脸不可思议的察觉到了什么……这也怪不得她,一个从小站在高处供人瞻仰的公主、总是习惯了世界都仰视着她、憧憬着她……再说,整个上流社会,又有几个人不认识她?
“我真的不认识……”
——离诺在心里已经喊了千遍万遍的委屈。
“我是凯瑟琳——”
这个女人之所以在上流这会如此有名,不但因为她是英国女王最疼爱的侄孙女、最有权势的名媛之一,而且还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以前跟北司越传出过漫天绯闻、让整个上流社会都以为他们是恋爱中的情侣的女人!
只可惜,女人自以为重磅性的亮出名字,却没能达到预期的震慑效果——
“哦,你好……凯瑟琳小姐。”
离诺尽可能礼貌的欠了一下身……偏偏他既不是生自上流社会,也没有到处打听过北司的过往……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我是越以前的情人,是在他身边逗留的时间最长的人……比那个何紫瑶嫁给他的时间还要长……只是,真没想到,除了争不过何家大小姐之外,我居然会输给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白脸!”
凯瑟琳把所有的恨都毫不保留的写在脸上……何紫瑶,恐怕是她唯一争不过、也动不了的人,谁让那个死女人有一跺跺脚、世界就抖三抖的可怕哥哥!可是她以为他们终于离婚了,自己的机会来了的时候……
越,居然在这种时候娶回个男人来!
“我……对不起……我……”
女人的话,显然把离诺说的不知所措……活像自己成了第三者一样……虽然说,逼着自己嫁给北司越的离诺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满腹的委屈?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者安抚对方……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解释,解释了也没用……剩下的,就只有铁板钉钉的事实——自己已经跟越结婚了!
可就在离诺左右为难的时候,凯瑟琳突然从随身的精致礼服手袋里掏出正在震动的“嗡嗡”作响的电话——
“喂,查到了么?”
凯瑟琳的声音突然变得怪怪的对着电话那边压低了分贝,而且目光还一个劲地在离诺身上打转。
这种给人感觉很糟糕的气氛……离诺觉得此地真的不宜久留,想了想……他决定先回到越的身边再说……虽然他不喜欢那里。
可是他却没料到,女人他这时候挂上电话,笑的一脸狰狞的一把从后面扯住他的手臂——
“你跑什么?难得冤家路窄聚在一起啊!你知道吗?你的那个老公啊,以前有很多女人啊、男人啊、宠物啊什么的,风流得很呢!只不过,他真的很迷人,就算我这种根本不需要作践自己的身份,见过他一面就不由自主的着迷进去……我以为,爬上他的床、就是距离目的地更进一步,可惜我错了,他说他压根不想结婚!我只能以此为自我安慰,至少我还是他身边非常得宠的床伴……可是,突然他去了一躺中国回来就疏远我,接着宣布结婚,我才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何紫瑶的时候,我很不甘心,可是连外祖母都说何家的人不准我惹!他们结婚那天,我准备了一车炸药准备冲进婚礼现场,却被外祖母和舅舅的保镖提前发现、被关禁闭……所以,有钱车之鉴,今天越根本就没给我发请柬,我费了好大得劲才混进来,想要看看……越这样隆重娶回来的人,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真想不到啊……居然是个只会卖屁股的男人!你这种不是随便玩玩就好的吗?居然娶回家来!你会生儿育女吗?我可是为了越堕过胎的人……”
女人有些癫狂,越来越口没遮栏,听的离诺的懒红一阵白一阵。
“你先放手!”
离诺到底是男人,如果硬争脱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可是他又怕把这个疯狂的女人拽倒怎么办?摔伤怎么办?
两人站在那里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离诺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只不过想躲清净,结果居然被这种神经病缠上,一想到这个疯女人曾经在北司娶 何紫瑶的那天,准备了一整车的炸药,离诺想想都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更何况,离诺是在要离开的时候被缠住的,他站的位置只能被纱幔遮住半个……这样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像什么样子……
却不料,真正让离诺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
“今天的宴会,外面守备那么严,我带炸药肯定混不进来!你猜猜看,我带了什么?”
这女人的确是个疯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殿下,惟独在北司越这里吃了闭门羹还无处发作,从此变得偏执执着到了病态的程度,自己得不到,就谁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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