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被慕少凌那个禽兽先下…(1 / 1)

保时捷卡宴的真皮驾驶座椅上,张行安闭着眼睛,一只手抬起,按着太阳穴,薄唇微动地狠狠抽了一口手上的烟,吞云吐雾,眉头紧锁。

阮美美想过去,想解释,可是她找不到走过去的勇气。

张行安的脸色此刻太难看了,惹火了他,回头她也不好受。

但是不讨好他,不安抚他,那她的日子一样也不会好受。

经他介绍才能去到林宁的身边,虽然林宁也不待见她,甚至今天还不把她当人看,踩了她的手指,但即使不在林宁身边,在其他什么地方,又有谁会把她捧在手心,当人看呢?

阮美美觉得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好歹那是林宁,只要一天跟在林宁身边,就一天还有出头的机会!

等到保时捷卡宴开走,阮美美也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一定要跟上前面那辆保时捷。

张行安没去别的地方,回了酒吧。

就近靠窗找了个僻静位置,开着后窗子,吹着凉风,喝着杯子里的醇红液体。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下去了半瓶。

酒吧服务生忍不住过来说:“老板,您这么喝下去,太伤胃了。”这酒极烈,一般人哪扛得住喝掉半瓶这个量。

张行安一句话没说,只摆了摆手,让服务生别管他,去忙别的。

服务生这便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张行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原以为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但喝了半瓶了,为什么脑子里还是清明的很?

阮白!

好一个会拿乔的阮白!

张行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阮白在公交车站的那抹曼妙身影,想着想着,在酒精的催使下,他的记忆又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他还没去坐牢。

求他办事的一个发小,某天约了他喝酒,大抵是为了讨好他,才去接触了一个黑中介,说是给他买了一个雏儿,陪睡还是生孩子,随你的便。

一开始,他对这种交易并不感兴趣。

但是,据说人已经被中介管事儿的带来了。

既然带来了,那就见见吧。

当晚的夜店,氛围漆黑,灯光昏暗,张行安以买主的尊贵姿态坐在沙发上,亲眼看着那抹单薄纤细的身影,进入视线。

阮白站的地方,灯光直射,灯罩拢着所有的柔光。

她不敢抬头看人。

张行安依稀记得,第一眼看过去,玩过无数女人的他,就觉得这女生长得太嫩了,皮肤一捏准能掐出水来那种。

白连衣裙,搭配一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色系帆布鞋,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廉价感。

但配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和胆小的模样一起看,张行安承认,自己真的下不了手。

纵使往日帝王一般“阅”女无数,这次也下不了手。

十八岁的阮白,看上去就是个还没熟透的水蜜桃,长得才有了饱满的雏形,蒙上了一层淡粉,可吃一口肯定是青的,涩的,不是熟透后的汁水淋漓,甜味儿的。

张行安问过一句:“会伺候男人吗?”

她张口结舌的回,也不敢看人,就说:“不……不会,我,我可以学……”

张行安不知道她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说了这话,好像说完还咬了舌头,疼得眉毛直皱。

太青涩了,让人忍不住遐想,她成熟后会是什么模样。

所以,他压抑着那股罪恶感,没为难她,又怕自己下不了手,总有禽/兽不如的男人朝她下得去手,他当晚就跟中介管事的打听了她家庭的难处,需要多少钱才能交易。

怕的就是她被哪个出得起钱的禽/兽糟蹋了。

交易相关的一切都谈妥了,就等着第二天签字付钱。

结果,出了岔子。

中介打来电话说,有人已经完成了这笔交易,资金,肝源,都能给那女孩子的家里提供。

张行安几乎是声音发颤的问的:“那这买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中介实话实说:“来签字的是个助理,说买主是个五十多岁的,想让这女孩子给传宗接代。”

接完中介的电话,他就一股无名火起,怒摔了手机!

妈的,五十多岁!老牛真吃得下去嫩草啊!

这件事弥留在他心里,是个疙瘩,解不开。

很久很久以后,隔了五年多,重新出狱见天日的他,在慕家老宅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是阮白……

当年的那个阮白……

身上穿的不是廉价到起球的白裙子,也不是刷的很旧很旧却很干净的白帆布鞋,而是变成了成熟女人该有的模样。

又青又涩的桃子,变成了成熟饱满,汁水丰厚的水蜜桃。

张行安有一种“心头好”被抢了的感觉!

有一种自己当年都不舍得下手捏一捏的小兔子,被慕少凌那个禽/兽下手玩了很久很多年的感觉!

反正已经纨绔了很多年,不差这一回,他使尽了卑鄙的手段想得到她,娶她,领结婚证,试图扳回一城。

五年前的他,承认自己不愿意对那么青涩的女孩子下手,五年后的他,也必须承认,玩起这场“逼迫”游戏开始,他就先陷进去了。

说不清是五年后成熟的水蜜桃太吸引人,还是五年前的青涩身影牵挂着他的心肠,总之,阮白就是阮白,不是随随便便水果摊上能买到的水蜜桃。

人是有灵魂的。

这灵魂,他觉得很有趣,可是拥有起来,又艰难非常。

阮美美跟进酒吧很久了,站在一旁看着张行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敢去阻拦。

但在张行安喝醉的时候,她还是去表现了,去搀扶了。

“慢点,要上楼去休息一下吗?”

“你是……你是谁。”张行安低头,看着搀扶自己的女人,可能醉了,他看到到处都是阮白的影子。

阮白的样子,无情,又冷漠。

阮美美把他扶到楼上去。

张行安喝得身体稍微有一点晃,可他不敢晃得严重,自己把着楼梯的扶手,不敢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进了屋,还没到床前,阮美美就被压在了门口就近的猩红色沙发上。

身上的男人,前所未有的温柔,一寸寸,着急又慌乱的亲吻着她,每一下轻喘,都透着动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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