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妤闻言,知道辛墨戈已经有把握了。
她最恨的就是采花贼,当初之所以没有直接杀了花寻色,只因为她当时势单力孤,要用到花寻色而已。期间,她也决不允许花寻色再犯案,现在也是一样。只要花寻色敢犯案,她绝不手软。但如果花寻色果真是无辜的,她也绝不会让他蒙冤,“今天府衙的人,怎么会突然去抓花寻色的?”
“据汇报,说是有人看到了那个采花大盗。衙役寻线索找去,他自己先跑了。”辛墨戈自然也知道犯案之人并非花寻色,所以压根没把花寻色放在眼里,今天的这出小插曲也是。
凤妤笑,这还真是花寻色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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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距离辛墨戈所说的“最迟今晚”四个字还有个把时辰,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各种流言便如雨后春笋般在京城内流传开来。
据说,采花贼进了王府。
据说,那个采花贼是摄政王王妃的人。
据说,摄政王王妃不允许衙役进府去捉拿采花贼。
据说,王妃有意包庇采花贼。
据说……
总之,不论哪种流言,矛头都直指向凤妤。
深夜,真正的采花贼没有出现,辛墨戈撒下的网落了个空,又没有抓到人。
第二天,朝阳初升,皇宫朝堂上,端坐龙椅的苍聿礼继续拿采花贼这件事做文章,明里暗里挑起文武百官对辛墨戈的不满,“听说,那采花贼叫花寻色?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朕之前好像见过他,他还真是摄政王王妃的人。摄政王,这么多天了,你当真是抓不到人吗?”
文武百官自然也都听到了那些个满天飞的流言,可没有证据下,实在不敢贸然质问辛墨戈。现在,听苍聿礼亲口这么说,难道确实是真的?一时间,原本直指向凤妤的矛头,专为直指辛墨戈,满朝文武开始骚-乱-起来,异口同声地要辛墨戈给个解释。
苍聿礼见此,转为看好戏的姿态,似笑非笑看辛墨戈。
与此同时,昨天逃走的花寻色再进王府,当着凤妤的面“挟持”小云儿,一把将小云儿抱在身前。
凤妤面色一冷,只听花寻色马上道:“我向弯弯再三解释,解释了整整一个晚上,差点嘴皮都快说破了,弯弯还是不信。我说,我带她一起去抓那采花贼,抓到了她就是知道我是清白的了,可她死活都不去。现在,只有你能说服她,我花寻色非在你们两个面前亲手抓到那个该死家伙,让你们亲眼看着,还我清白不可。凤妤,你现在只要回答我,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你要是不去,你……你……我就带这小娃娃去。”
小云儿在花寻色怀中挣扎,一双小脚不停地踹花寻色。
花寻色才不在乎这点力道,但唯恐怀中的小娃娃会哭,那他的头可要大了,“乖,配合一点,等一下就放了你,大不了以后给你当马骑。”
小云儿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依旧踹。
花寻色一咬牙,一狠心,“给你骑一个月,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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