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奇异地没有多说什么。
只冷冷呵笑了一句:“可以,如果你能凭一己之力保护好她的话。”
……
那之后过去了大半个月。
宋乐原以为会被狗血地偷偷找上门,甩一脸钱什么的唔。
然而没有。
她如今在庄园里悠闲地养养花,看看电影,睡睡觉,日子过得可滋润。
只是。
“学姐?”
做噩梦被惊醒的时候,浅眠的施灼迷糊担忧地问。
收紧抱拢她的手臂。
宋乐径自平缓了一会儿,咬咬唇,才躺回去,转身抱住他的颈。
脑袋埋在他胸膛上。
她到今天才知道,原来长发公主居然是个恐怖片么?!
最后那血腥的一幕反复浮现在眼前,昨日还在缠绵的爱人,转眼便变脸,面目全非形容恐怖。
“施灼,你如果,特别饿了,会把我吃了么?”忍不住低声问。
她相信施灼,也依赖他。
但这电影,带给她的毛骨悚然太过分明,她心生恐惧。
施灼从睡眠中被唤醒,暂时没有反应那样快,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
但还是放柔和了语气道:“不会,我说过的,永远不会伤害学姐。”
他说得简单,没有太多的修饰,但宋乐,就这样莫名地安了心,搂紧他,蹭了蹭。
“好,那我相信了,你可不要骗我。”
她难得如此坦白依赖,施灼顿时便有如被小奶猫的爪子挠了挠一般,心动。
甜腻压低的语气道:“不过,如果是这样吃的话……我会的。”
说着,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来的可怕东西抵了抵她,声线沙哑道:
“它饿了,不是我,学姐要不要考虑投喂它一下。”
宋乐:“……”
唔……?
她还能不能拒绝了?
答案是不能。
于是之后的一整晚,宋乐都被压着来回地‘喂’。
不自觉地拿左手背挡在眼前,咬住右手的手背忍耐喉咙里快要溢出来的喘息。
宋乐快要被弄哭了。
不停弱声叫着施灼的名字求饶,欺负她欺负得正起劲的少年,似乎想听得更真切一点。
便拿开她的手,随手用床边的领带巧妙轻柔地绑在头顶。
唇瓣擒住她耳垂,酥软地吮了吮,听她颤颤巍巍地咬着自己的名字,愈发情动。
“学姐……宋乐……乐乐。”少年声线蛊惑,甜软痴迷地笑开。
“你喜不喜欢我,学姐?”并指逗弄的同时,施灼不依不饶地问道。
这几乎已经是施灼每天都必然要问上好几遍的话了。
宋乐脑子里浆糊一片,竭力咬唇,闭眼,桃花眼湿润水雾得不像话,小小抽泣起来。
很不幸地忘了回答。
又被接连问上好几遍,‘折磨’上好几遍,直到施灼得到他想要的甜言蜜语才罢休。
……
准备得差不多,施灼才轮到自己,将她纤细无力的双腿抬至肩膀上,施灼漂亮的薄唇微张,深深地压了下来。
知道吗。学姐。
我就这么喜欢你。
光是碰你,亲你,抱你,就喜欢欢喜得灵魂都要为之震颤了。
你知不知道。
……
宋乐倏地咬唇,可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一口咬在他肩上,没舍得下重口,然后自己被欺负哭了。
实在是不公平,不公平得很。
被抱得一身疲软无力,手脚酸软,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还残余着被狠狠疼爱过的难受难忍的余韵,哭哭唧唧地睡过去时,宋乐如是控诉道。
施灼闻言,也不反驳,弯弯眼,嬉笑了笑。
对啊,他是小孩嘛,得要学姐让着一点,多疼他一点,多爱他一点。
只有在学姐面前,他才会连幼稚,被当成任性的家伙,也觉得幸福,想想都觉甜蜜。
可是谁能想到呢,这甜蜜,很快就要倾覆了,这幸福,也很快就要化成沫影了。听说恶有恶报,也听说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只是,抱着她沉沉且安稳睡去的施灼,没想到,原来会落到自己头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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