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程晓趴在异族的身上,暗地里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痛的腰,某一些姿势,还是不要勇于尝试为好,再想想昨夜被岚进入到从未有到的深度,人类面容微暗。
明明他的也不小,异族就不能有点锐意进取的创新精神么……
“如何?”岚发现了人类的小动作,伸出手,帮人类舒缓肌肉。
我想你也试试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程晓懒得回答,他对异族的往事毕竟感兴趣,叛军还能这样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是异族太过于仁慈了么……
显然是不可能的,那定是有内情!
“说说叛变的事情。”程晓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这种事情,拐来拐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都睡在一张床上的人,经常试探反倒没什么意思。
岚既然肯回答自己,那便是能说的。
“没什么。”异族换了个姿势,将程晓压在身体的下方,俯身亲了亲人类的额头,拉上被子。
这就准备休息了?程晓皱了皱眉,他还不困。
“不是会有什么惩罚……”如果有着什么限制,那在今后的行动中,就必须多加注意。
留点心,总不会错。
似乎看出了人类的坚持,异族淡淡的说道,“叛变罪名成立,逐出军团。”
这语气真的是轻描淡写,程晓不禁暗地里微微抽了抽嘴角,但是以“叛变”而言……这惩罚确实是轻得可以。
岚把人类圈在怀中,闭上了双眼,这件事情较为复杂,他没想到,人类会对自己的事情,这样感兴趣。
异族的来历本就不那么明了,一般情况下,人们更喜欢将注意力放在如何寻找食物和保证安全上。
风在处理完一天的工作后,照常来到了中心城市的地牢深处,一走进最里间的牢房,便能听见雌体发出的嘶吼声。
从一开始的尖锐,到现在的低哑,风皱了皱眉,眼里满是不耐和讥讽。
若非为了最后一点价值,他也不用每天都来受这种声音的荼毒,将死之人,实在是扫兴。
被兽类玩弄的身体早已破烂不堪,沐清竭斯底里的叫喊着,他甚至不知道能否会得救。
身旁的脚步声,让雌体静了下来,他侧耳倾听,被咬掉的舌头还未长出完全,说话只能吱吱唔唔,但若真想表达些什么,还是能够听得出来。
“风!”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原本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异族,此刻却是高高在上,手握着他的生命。
“交出药物的配方。”异族冷冷的说道,他每次过来,都只有一个目的,可惜,已经拖了几周,却毫无进展。
大人的身体越来越差,无论如何,再得不到那种顶级药丸,他们也只能另寻出路。
但那样做,成功的机会,更是渺茫无踪……
“呵……咳咳……”沐清忍不住咳出了几口血沫子,脸色竟是露出了一丝妖娆的笑意,“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只要他不说,这些异族就不会轻易让他死去,宁殷拿过来的药物又怎样,死无对证,谁也不会猜到。
风冷冷的看了沐清一眼,对方的此刻就像是一截可以活动的肉段,命不久矣……可惜,今天又是没有收获。
这名雌体,留不得了。
他挥挥手,示意部下关上牢门,一个人的嘴可以很硬,但是在这种毫无活路的情况下,肚子里是否有存货,一目了然。
沐清应该是不知道那种药丸的成分了,之前的来路也已经无法查清,估计就此断在这里……
确是让人心有不甘,风的脸色顿时阴沉无比。
沐清发现从此之后,没有任何人再来过,第一天、第二天……
原本的精心算计,在此时,变成了无尽的恐惧,没有人过来,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人再问那些问题!
雌体爬到牢门前,发出各种嘶喊声,企图引起外面哪怕是任何守牢异族的注意,怎么会,风不会放弃自己,那种药丸的来历,可是是只有自己一人知晓!
“今天还没说?”中年异族面露不悦,之前风擅自隐瞒下岚大人的事情,飒大人没有追究,现在怎么连一名雌体都摆不平。
对方许是和自己所料想的一样,真是对药丸一无所知吧……中年异族这样推断着,却也不希望自己猜中,毕竟那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他不知道。”风的语气十分肯定,一次、两次,可以解释为对方有所顾忌,但是各种手段都用尽了,沐清还是什么讯息也没吐。
要么是被拷问成了傻子,要么,就真的是说不出。
“……看来确实如此了。”中年异族一阵叹息,原本以为这名雌体能帮得上大人的忙,因此一直奉为上宾,才会疏于监控,没想到,却给了他仗势作恶的机会。
风没有说话,先晾他几天,待恐慌动摇了心智,再细细询问,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能错过。
即便沐清不知道药丸的成分,但其来历,肯定是能道出一二,顺藤摸瓜,也未必就没有任何希望。
程晓跟着修,来到了位于学院中心的一栋堪称宏伟的大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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