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之后,程晓无力的撇了撇嘴,困倦的合上眼睛,沉沉睡去了。
生娃,真是个新鲜名词。
可是,能不能建议从字典里删除……
见伴侣没多会就进入了梦乡,睡得香甜,异族不禁微微勾了勾唇角,将被子拉好盖上,压好被角保证不进风后,方才拥着程晓休憩片刻。
事实上,人类无需多虑届时身周环境的好坏,在幼崽诞生之前,他定会将威胁扫平。
此时,在齐钧的住所处,单独隔出了一间房屋,收拾干净后,用做那名战俘的暂时歇息地。
毕竟若无意外,他们或许很快就将成为合作伙伴,总不能前一天还朝对方挥鞭子,后一天就举杯结盟。
敏感时期,为了以防万一,齐钧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就近监视为好,若任由那名男人单独行动,对于双方而言,都是一次冒险。
那名青年雌体,却是不知从哪名不管用的卫兵口中,套出了此事,便强烈要求要见男人一面,说是有要事。
对此齐钧自然是思虑许久,也问过了男人的意见,见对方神色淡淡,不置可否,便点头让卫兵将那名青年带来。
一路上重兵防御,严加看守,倒是不怕出事。
“菲斯拉尔大人!”一进门,青年就扑倒在地,耸着酥肩痛哭涕零。
原来这男人叫菲斯拉尔,齐钧心里暗想,挥手让属下退到门外,也方便审讯,他一个军团长坐镇,只要看守住四周,别让囚犯逃跑便行。
就算是空间移动技能,这些威尔人的雌体也只能发动短距离的,在异族有所防备的情况下,根本不足为惧,他们甚至能预测到对方最有可能逃跑的方向,并作出相对应的部署。
修长的双腿笔挺的站着椅子前,男人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不认得,随即将目光看向那名异族雌体。
对方身披着军装,姿势悠闲的靠在门上,似乎是擦觉到了目光,正抬起眼和自己对视。
青年见男人没有搭理自己的*,不由得悲从心来,抬起手,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扭着腰肢和美臀,娉娉婷婷的站起身来,含情脉脉的看向身材高大的男人。
“大人,请您听我一言,之后,便、便随你处置了……”说罢,却是含羞带怯的扭过头去,却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打量着男人的脸色。
这些雌体,还是一样的蠢,菲斯拉尔看了眼一脸沉着的齐钧,对比越发明显。
被青年这般姿态弄得微微一怔,齐钧狐疑的瞅了下男人,在场的都是雌体,怎么会有种邀宠的即视感。
男人神色不动,青年维持着娇羞的模样半响,却是憋不住着急了,他暗自呼吸几口,缓了缓心绪,声音轻盈悦耳,平静淡然。
“我是为了救大人而来,无惧幸苦委屈,宁受千刀万剐,也不愿让大人在此深受折辱!”他信誓旦旦,双眸坚定,“之前那些勾结外族,背叛大人之事,皆与我无关,一心只在大人身上啊……”
男人不为所动,连眼神都不吝啬一个,倒是上下打量着一脸无奈的齐钧,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为何看向自己,齐钧略带疑惑,也没有开口询问,等将这名威尔人的雌体带出去再说。
青年垂头欲泣,却似乎竭力想要止住泪水,大大的双眼中满是渴望受到怜爱的神情,“您为何不理睬我,您、您难道忘记了么?”
他扑上前去,哭诉道,“忘记了,当年在湖畔,那名一见倾心的俏丽人儿了么……”
齐钧嘴角不自在的抽了抽,果然是不同族,理解起来很生疏,这对话真不太像是两名雌体之间的交流。
男人闻言,不禁微微皱眉,声音却是清悦而醇香,“……没见过。”
完了,便在椅子上坐下,倒也不介意这样在视线上会低齐钧一等,他端起一旁的热茶,大气喝了一口,陌生的雌体,即便是参与了多年前的那次背叛,又如何。
纸包不住火,叛徒终归活不了多久。
青年被男人干脆果决的话给愣在当场,不可置信的看向对方,他们是同族啊!怎么能够不相亲相爱,同仇敌忾呢?!
没错,自己当年是参与了那次背叛的行动,但逼不得已,以这位大人的个性,不会任由他们这些势力发展壮大,继续任意侵略扫荡,美好的日子怎么能够逝去。
更何况,大人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么,听说是被那名叫洺的异族给囚禁了,但不过是受点罪,犯得着这样计较?!
“菲斯拉尔,你、你这丧心病狂的家伙!”青年见卫兵们已经进门,准备将他带走,不由得大声叫骂道,“就是被关起来,玩弄了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顶多是疼痛了些,忍忍就过去了,居然因此怀恨在心,和我们同室操戈!”
只是一点疼痛,忍忍就过去?深知男人伤势的齐钧不禁微微皱眉,他走上前去,一掌将那名嘶吼的青年直接劈晕。
清净了。
甩甩手,齐钧朝属下吩咐,“知己知彼,安能以己度人,让他去体验下小小的疼痛试试。”
“是,军团长大人。”士兵领命,拖着青年退下,竟敢对程先生出手,真是不要命了。
他们的许多军事用品还是靠程晓研发出来的,早就想好好的教训一顿这货,现在倒是有了光明正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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