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是这样回答的:“长得好看也不顶命重要啊,我可不想整日被鬼缠身,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不说完这话后,我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医院中,差点被那女鬼索了命,还好墨渊及时出现将我给救了,还有昨夜被那对不知名的混蛋给骗去后,还是墨渊救了我,怎么说这墨渊也算是对我有两次救命之恩。
虽然很有怕我死掉,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结阴亲对象的嫌疑,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向那李半仙咨询道:“老先生,您做法让那阴亲断了之后,不会伤害到他吧?”
李半仙自然知道我说的他是谁,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接下来我做法用的是瞒天过海之术,取的是巧劲才勉强能解那阴缘线,那鬼已经有些道行了,我又怎能伤到他,这阴缘线移到黑猫之上,接下来他的眼中黑猫便是你的模样,此为移花接木,到时候你与他各不相干,若不然我方才怎么问姑娘舍不舍得呢。”
道了句此法甚妙,虽然我没听大懂,为何把阴缘线接到黑猫身上,他就不会缠着我了,这移花接木到底是甚原理?不过说白了,我又不想从事这行业,所以见李半仙这么说,当即放下心来:“既然这样,那就劳烦老先生了。”
说着便按照李半仙交代的话,躺倒了那口漆黑的棺木中,棺木下有一方木板,冰冰凉凉的,虽然屋内开着明晃晃的白炙灯,但我却莫名的感到了一丝阴森的气息,尤其是脖颈处,竟觉得似有人在我耳边吹冷风。
我刚要将自身感受说出来,李半仙突然脸色有些变,仿似如临大敌般,语气里竟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焦急:“姑娘,一会儿在我将灵符贴到你头上时,迅速与我念动咒语,那鬼已经有所察觉了,再晚些被他察觉,他一发怒,我们两个命都难保。”
李半仙的话吓的我身子一哆嗦,连忙集中精神,在李半仙将朱砂符贴到我头顶时,我按照李半仙的吩咐右手无名指伸出,挨了李先生一小刀后,将血滴到了那灵符上。
血刚一滴到灵符,便听窗外突然阴风阵阵,窗案被吹打得砰砰作响,紧接着原本明亮的白炽灯竟然灭了,吓的我心一颤,还好李半仙早有准备点了一圈蜡烛在四周,但那烛火却颤颤巍巍。
烛火中李半仙的脸也颤颤巍巍的,接着李半仙脸色越来越惨白:“小姑娘,这烛火颤颤巍巍,活人掌灯,鬼吹灯,快抓紧与我念咒语,他马上就要来了。”
此刻我不敢多想,连忙跟着李半仙念咒语,却没发现,李半仙那仙风道骨的脸上,竟有阴森闪过。
难道又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我又遇到了一个想打我主意的骗子,不过我的身体貌似只对鬼魂有吸引力,对活人应该没有吧。
看李半仙是有影子的,肯定是活人。
既然是活人,应该不会算计我什么吧,我有点底气不足的暗自想道。
因为我突然想到,万一这李半仙会养小鬼,而他的亲人又死于非人,正好用上我的纯阴之体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
瞬间豆大的汗就从我脑门上冒出来了,正想起身看看,没想到咒语念完,我突然觉得自己整个人好轻好轻,仿似能飘起来般。
这又让我一惊,刚想问李半仙这是怎么回事,只见李半仙突然拿着闪着寒光的匕首刺向绑在我身侧的黑猫,顿时腥臭的猫血溅了我一脸。
我没想到做法这环节还有杀猫这一说,这么血腥暴力,我越发觉得自己又进了人家的圈套。
果然接下来,只见那把染血的匕首,突然向着我的心脏刺来,与此同时,我的眼中倒映着李半仙那森寒恶毒的目光。
我想要躲闪,却发现身子仿似被人定住般,怎么躲都躲不开,猫身上温热的鲜血滴到我的衣服上,渗到肌肤上,那方微热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尼玛,我下次再也不乱找什么高人了。
就在我绝望的盯着那滴血的匕首,等着它贯穿我的心脏时,那匕首突然被一阵外力震飞,紧接着李半仙颓然倒地,在他身前是一身墨蓝西装,俊美得仿似神邸的墨渊,这一刻见到墨渊,我突然再次倍感亲切。
只见墨渊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了一句:“王燚,一会儿再和你算账”后,铁青着脸,手中不知何时幻化出的长剑直指着李半仙,口气森寒:“李半仙,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面前的墨渊,好狂霸酷炫拽,早已忘记了他方才那句找我算账的话。
那李半仙当即被墨渊吓的浑身颤抖,仿似风中簌簌飘落的落叶,眼中满是卑微的祈求:“大人,求您放过我,我不该图谋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我不该骗这小姑娘结阴亲会永入畜界,阳寿早尽的……”
从李半仙口中我知道了,原来李半仙丫的就是一骗子,结阴亲根本没啥害处,这李半仙确实是有些道行,因着肺癌晚期,便想将我的阳寿骗去续命。
真没想到我的纯阴之体,还有给活人续命这一说,那岂不是说,我以后会灰常的危险。
不论鬼魂还是有道行的活人,都非常的觊觎我。
完了,这下可怎么办?
我又一点法术不会,早知道世上真的有鬼,我不如相信姥姥,当时跟着姥姥学点真本事好了。
“呜呜……”
我后悔得直想挠墙!
现在一想如果墨渊晚些来,我怕真成鬼了,到时候还怕啥子鬼的纠缠啊。
所以缓了一下心情,我有些愧疚的与墨渊道歉道:“墨渊,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墨渊并没有搭理我,直到处理完了李半仙的事,我以为墨渊会将我丢在漆黑的棺材里,让我自生自灭,再也不理我时,墨渊来到棺材前,俯下身子,俊颜距离我咫尺之间,眼中是我没见过的冰冷:“王燚,我真心待你,你竟找算命先生,想摆脱我,嗯?”
最后嗯字那尾音上挑得我心一惊,突然想起之前墨渊说的一会儿过来找我算账,强压下吓得被移了位的五脏六腑,我颤着声音。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讨好道:“墨渊,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墨渊又是寒着声音问,不过这次很明显比上次的寒意少了些。
见事情有转机,我连忙再接再厉:“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
见我这么说,墨渊才总算是满意的扬起轻笑。
冰凉的手指爱怜的抚上我的脸,森森的寒意透着肌肤相接处传来,诡异的感觉一阵酥麻自肌肤相接处传来,此刻我发现,我清醒的时候,竟然也不排斥与他亲近,话说我是不是被奴役了?
就在我以为峰回路转,墨渊不追究时,只见墨渊原本在我脸上轻抚的手,突然移到我的脖颈处,突然一用力,冰凉的手紧扣住我脖颈,与此同时爱怜的俊颜一片森寒:“王燚,别想摆脱我。”
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松开我,与此同时我觉得唇上一软,只见墨渊已然吻住了我,尼玛,先是威胁,后是亲,墨渊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不可否认的是,这吻,依照我零经验值的吻技凭判,虽然很是生涩,但软软柔柔的却很舒服,竟让我有些hold不住了。
尤其是辗转反侧间的厮磨,我早就酥得完全瘫在了墨渊的怀里。
关键时刻,不知是考虑到我家亲戚还没走,还是觉得这具身体不是他本身的,他竟然停了下来,就那么拥着我睡了一夜。
等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已经回到了宿舍,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宿舍,再打开手机一见今天是正月十五,同寝的应该都回家过节了吧?
我们这所大学在末流的小城T市,来上这所大学的基本都是T市附近县城的。
所以一般想回家都可随时回家,况且现在还没开学,情人节又过完了,当然是继续回家放假。
今天是元宵节,在遭受这么多意外之后,我分外的怀念家的温暖,一想到家,我又默然了,我现在连家在哪都找不到了,我的家凭空消失在大雾中。
而人是进不去那片大雾的,想找个高人破解一下,结果差点把命搭进去。
“呜呜……
我的命真是苦,算了,我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让自己冷静冷静吧。
刚一起身,我突然想起了那条我那定时发送的邮件,一见还好邮件的日期我定错了订成了今天,在按了取消之后,我默默的收拾了一下,平日里不喜围纱巾的我,拿起了那条偶然间与闺蜜逛街时买的纱巾,围在了脖子上,遮挡了那些不堪的印记。
看着寝室镜子前,被包裹完好,看不出任何纰漏的自己,我却突然泪流满面,尼玛,被一只鬼逼婚,而这会我居然还有点想念那只鬼的亲密接触,这我能不心酸吗?
哭了一会儿,哭泪了,觉得泪水差不多流干了,我淡定的擦掉眼泪,抹了一层厚厚的BB霜,保证谁也看不出我哭过后,拎起包包,锁好寝室,下了楼向小吃部出发。
现在的我需要美食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的缘故,我总感觉身边冷飕飕的,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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