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知晓,蓝采和这家伙这么大的胆子,只要是女人,他就敢去动?眼前这美『妇』,实力高深莫测,而且老子还有事要相求,你是瞎了还是怎么?
凭借一种本能,邵东觉得这美『妇』似乎认识自己,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一个臆想,就连他自己都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这个美『妇』。
单凭这女人的气质,便足以让他永生不忘,而来到江宁,更是机缘巧合,要不是老头子教自己修炼,那里会有今日之行?
就听见两声啪啪的声音响起,蓝采和的身体宛如旋转的陀螺一般被抽飞出去,倒在地上一阵翻滚,口中那稚嫩的声音不断啊啊啊的惨叫。
邵东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根据他的推测,蓝采和的修为应该在五层到六层之间,具体多少不清楚,可是一巴掌将蓝采和就这么轻易的给抽飞了,那是何等手段?何等修为?
“好你个婆娘,居然胆敢对小爷动手?”蓝采和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立马就跳脚叫骂道。
眼见蓝采和发飙,罗西这家伙怪叫一声,转身就跑,一眨眼便已经是百步之外,至于狂刀,之前就说过,没有邵东的命令,他是不会动的。
蓝采和是个狠觉得,一直以来都属于那种软硬都不吃完全凭借自身心情的主,这被人活生生的打脸了,你让他如何受的了?
美『妇』只是柳眉微挑,轻哼一声,却是毫不在意。
这神情更加刺激了蓝采和,这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子立马一发狠,将后脑勺之上的荷花篮子取下,反手一挥,荷花篮子忽然变大,篮口朝下,立马将里面那体积极其庞大的鳄鱼给放了出来。
“不要!”邵东一声大喝,想要阻止蓝采和,可是这家伙动气手来,极其的利落凶狠,那里会听邵东的话?
鳄鱼直接噗通一声,被放入了水塘之内,立马发出一声咆哮,巨大的鳄鱼嘴巴便张的老大朝半空之中的美『妇』咬去。
美『妇』不屑的冷哼一声,反手一挥,那竹屋之内飘『荡』的轻纱顿时疯狂暴涨,直接将那些鳄鱼的嘴巴给捆绑在一起,而后那美『妇』玉手连挥,白纱不断翻滚,强行将那十数只鳄鱼从水里给提拉上来,而后包裹在内。
一阵白纱紧绷的声音传来,那些偌大的鳄鱼,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被白纱死死的捆住,任由他们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
蓝采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的惊恐,看着美『妇』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指着其不断的道:“你,你,你……”
“你放开我的鱼!”声音极其的凄惨,身形一闪,手中已经拧着那根翠绿『色』的鞭子朝美『妇』冲去。
美『妇』手掌翻掌之间,白纱涌动,蓝采和的四肢便被空中的白纱给缠绕起来悬挂在半空之中。
“那个谁,你过来!”美『妇』轻轻的指了指已经跑出了老远的罗西。
罗西身子骨止不住的一颤,差点没有瘫软下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美『妇』的面前,道:“不,不知娘娘您有何吩咐!”
听到这称呼,邵东那纠结的心差点没有笑出来,这家伙,居然将眼前这美『妇』称之为娘娘?
美『妇』摆动了几下她的袖摆,几道气劲飞出,面前的绿竹顿时倒塌一片,数量少说也有百十来根,一指那些竹子,道:“你将那些竹子分成五十公分左右长短,在这小子的身上全部打断吧!”
这话一出,罗西额头之上的冷汗立马就落了下来,打蓝采和?天杀的,你这不是『逼』他放鳄鱼来咬死我么?
可是美『妇』眼角一挑,罗西立马颤抖的道:“哦,是,遵您懿旨!”说着,还真的就近拧了一根长竹,一剑砍出五十公分左右,走到那不断挣扎的蓝采和身上,有些痛苦的道:“这个,兄弟,你可要忍忍,很快,很快就好了!”说着,啪的一下,罗西还真的就这么抽了下去。
“好你个罗西,狗娘养的,你真敢抽老子,看老子等会不放鳄鱼咬死你!”身子骨被抽了一下,当真是痛彻心扉,却是不知道那美『妇』什么时候将他蓝采和的一身修为尽数禁锢起来,此时却是滚滚到肉,那细嫩的身子骨立马就皮崩肉散,好不痛苦致广大幻侠读者:因为有你
3蓝采和的皮开肉绽
被蓝采和这么一威胁,罗西的心理也一阵发麻,双手止不住的一抖,可是最终却是一咬牙,再次抽了下去,口中却倒:“蓝兄弟,不是哥哥我狠心,实在是哥哥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你这次,就原谅我吧,大不了我等会给你赔礼道歉便是,放心,你身子骨经过哪些宝物的侵泡,就算受伤,恢复的也极快,不就是几百根竹子么?你忍忍,很快的!”
流冷汗的不仅仅只有罗西,更有邵东,他那里想到,眼前这美『妇』的修为居然如此高深,而且手段狠辣,做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极其决绝,不容任何反驳,当真宛如后宫娘娘一般。
“前辈,您还是饶了他吧,他年纪尚小,不懂事,您……”
美『妇』微微一笑,失去了对蓝采和和罗西那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气度,反倒是分外温柔,柔声道:“你还是叫我芸姨吧,别前辈前辈的将我给叫老了!”
说完,美『妇』风情万种的一扭腰肢,柔情似水的道:“孩子,随我进去吧!”
邵东不由心头一跳,这美『妇』的转变太过于突然了,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要说是他那英俊的外貌使得这美『妇』一见倾心,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修炼之人,对于外貌看的并不似普通人那般看中。
最终,邵东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这美『妇』踩上了那白纱,白纱轻柔,踩在上面宛如云端一般,利用体内的九龙气功作为支撑,却也不会跌落下去。
“嗯哼!”忽然,美『妇』咳嗽一声,邵东不明所以,抬头一看,却见美『妇』的眼角余光正好看在那一只脚踩踏上来的狂刀。
狂刀的身子一怔,老老实实的后退了半步,没有敢踩上来。
这更加让邵东心中觉得万分奇怪了,凭借狂刀那不可一世的人,在这美『妇』的面前居然都那么老实?
很快,邵东便随那美『妇』来到了竹屋之内。
竹屋之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似竹香,更似美『妇』的体香。
不止为何,就算面对泰山崩于面前而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邵东,在单独面对这美『妇』的时候,浑身却总有这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仿佛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这美『妇』看透了一般,极其的别扭。
外面,不断传来蓝采和的惨叫和叫骂之声,那些凶及一时的鳄鱼也老老实实的停止了挣扎,竹棍抽在人体身上所发出的啪啪之声格外响亮。
“这个,芸,芸姨,实不相瞒,今日前来,我是来向您讨要水涎草的,您……”
芸姨轻轻一笑,道:“哦,不过是点水草罢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便是!”
邵东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无形之中一把捏住一般,罗西那家伙不是说这东西极其难以得到的么?为什么这美『妇』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赏赐给了自己?嗯,应该说是赏赐吧,人家可是有着正宫娘娘的范儿!
“如此,多谢芸姨了!”邵东的拘谨,倒是让芸姨微微一笑,道:“听闻罗西说,你是一个狠角『色』,说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怎么到了芸姨这里,你就如此畏惧了咧?”
这话,你让他邵东怎么回答?
芸姨轻轻一笑,挥手之间,一张茶几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搬抬过来似的,几案之上有着一个用竹子做成的茶壶和竹筒茶杯。
纤纤玉手将那竹子茶壶捧在手心之中,微微一握,便见茶壶之内散发出袅袅青烟,却是里面的谁已经沸腾,缓慢的将壶中茶水倒了出来,顿时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邵东不由深深的呼吸一口,道:“好清香的茶叶!”
芸姨笑而不语,道:“尝尝吧!”说着,端起一杯茶水,伸手撩起面上轻纱一角,轻轻的泯了一口。
让想要一窥真容的邵东心中不由暗叹一声可惜,只能够看见那白玉般的肌肤,其余的却是没有看见。
“东儿,你向我来讨要这水涎草,身边又跟着鳄鱼潭的蓝家小子,莫不成,你是想要找那个老不死的替你增强自身功力?”
邵东脸『色』止不住的微微一变,且不说这芸姨知晓的事情甚广,单单是那声东儿,边让他有些麻炸,好似浑身有个什么东西在爬一半,极其的别扭。
最终,邵东开口问道:“您是认识我,还是认识我家中长辈?”
邵东很讨厌这种文绉绉的言语,想要放『荡』一下,却又不敢,似乎无形之中有着一双大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有那么点不安分,便能将他给掐死在这。
芸姨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轻一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邵东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答,芸姨不由叹息一声,道:“你这孩子,唉,脾气当真倔强,修为,还是要自身好好的修炼才是正道。”
“不过,那老变态也的确有这等手段,利用万年泉眼之中的莲藕和莲子,灌输人体经脉骨骼,再用我这水涎草提升经脉柔韧『性』,而后在利用其它几种能够具有强大『药』效的宝物来充实你的身体,将其强行炼化为一体,融入肉身之中,却也不失为一个尽快提升实力的捷径!”
“只是这老东西好不厚道,手中本来就有这几样宝物,却是藏着掖着,指示下面的人前来讨要,当真该打!”
“嗯,你体内先是有蛇王血的滋润,而后服食过不少灵丹妙『药』,肉身却也强悍,奈何经脉没有贯通,强度不够,却是无法承受巨大力量的冲刷。”
“唉,罢了罢了,给你便是!”
“只不过,你替我转告那个老变态,要是拿你做试验品,我就去将他的身子砍成几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修复,就说是我说的,他会相信的。”
邵东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想不通,这女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抹疑『惑』甩了出去。道:“多谢芸姨了!”
芸姨那被遮挡的脸蛋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道:“嗯,小事一桩罢了,对了,给芸姨说说你这些年的生活,如何?”
邵东的嘴角就扯了扯,这女人到底想要作甚?这还开始打探自身的来历了?要是换做之前,邵东定然不会做丝毫的理会,可是现在却不行啊,一行人的小命就捏在这女人的手中,由不得他做主。
当下将他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经历说了一遍,左右听她的口气,似乎在之前就和罗西有过交流,想来应该知晓一点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不止为何,邵东越说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值得他信任,当下将心中一直憋屈了很久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良久之后,邵东才讲完,芸姨却是幽幽一叹,道:“苦命的孩子,好,芸姨知晓了,以后有时间,多来这里陪陪芸姨。”
邵东心中纠结和郁闷无限扩大,这江宁地区的人,当真是什么人都有,千奇百怪啊!
芸姨却是什么都没有和邵东多说,便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样,这让邵东心中更加郁闷,完全就是一头雾水。
这女人,到底和自己或者说和家里的人有没有关系?
邵东满怀疑虑的从竹屋之中飞出,而这个时候,罗西也将那百十来根竹子给抽的差不多了。
蓝采和此番已经奄奄一息,却又意识清醒,没有半点晕死过去的迹象,浑身血肉模糊,模样好不凄惨。
当邵东出来的时候,罗西手中的最后一根竹子也被抽断,蓝采和凄厉的惨叫一声,爆喝道:“罗西,老子要是没法玩女人了,第一个宰了你!”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家伙却是宁愿刀在身上砍,也要先『色』了再说。
竹屋之内的芸姨摇了摇头,那袖摆一甩,空中的白纱顿时嗖嗖嗖的缩入了房屋之内。
那十来条被束缚在半空之中老半天的鳄鱼也随之跌落进水中,却再也不敢嚣张,乖乖的爬上岸边,缩成一团躲在了蓝采和的身后。
蓝采和咬牙切齿的『摸』出莲藕啃了一口,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就见那皮开肉绽的身子骨之上,隐约传来温和的光芒,伤口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开始愈合。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的功夫,那伤口已经尽数消散,纵然如此,蓝采和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继续嚣张,只是反手利用荷花篮子将那些鳄鱼给收入其中,那粉嘟嘟的嘴巴不住的叽里咕噜的念叨着,却是不敢发出声音。
“多谢芸姨,他日再来拜访!”已经从芸姨的手中接过水涎草,邵东自然不会再在这里紧做停留,当下转身,带着三人离开这里。
芸姨那丰腴的身子倚在竹门之上,看着邵东离去的背影,幽幽一叹,道:“负心汉,你可还记得我二十年之前的话?二十年之后,我若未嫁,你便要小心咯,为了等今天,我可是足足守了二十多年的活寡了啊!”
“你若伤我一时,我便伤你一世,将来,有你好看的!”
“罗西,娘的,你给老子老实交代,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离开竹屋一段距离之后,邵东立马一下子拧着罗西,厉声喝道。
罗西差点没有哭出来,几乎是颤抖的道:“您能不能不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就是将我给千刀万剐了,也休想我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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