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你觉得海城大吗?”顾暖问。舒残颚疈
左琛攥她的手,“要怎么说?有时觉得大,有时看着太小。”
他话音刚落,就见顾暖轻轻摇头,“海城小,小到一些事情只要用心,就能让那些蛛丝马迹无处藏躲。”
顾暖抬头盯着他的眼眸看,可是,左琛的眼眸晦暗一片,叫她怎么努力都看不太真切。
左琛将她抱在怀里,“乱想什么了。灏”
顾暖推他,干什么,抱的她根本喘不上气,她也跑不了,左琛仍不放,不管她如何击打他的身体,他依旧抱得紧,就是不让她挣脱,以为她生气了。
顾暖无力地覆在他的胸口,感觉眼泪都湿了他的衬衫,“怎么不乱想?你聪明,又什么都不说,我怕你卖了我我都不知道。”
左琛投降,在她耳边低喃,“我是你的男人,怎么了你,就是不会卖了你。骞”
“别这么说。”
顾暖手指抠着他手心,泪水染湿的嘴唇碰在左琛的下颚,终是大哭出来,“谁出卖谁之前也不会傻到跟对方知会一声吧,男人,好像都是翻脸不认人的物种。”
两天下来,压在心里的委屈都对他哭了出来,瞒着她有什么好呢?
左琛本是担忧,现在却轻笑开来,笑中有惆怅,敛眸看怀里的顾暖,拇指摩挲着她眼睛上的泪珠,“我只知道,女人才是翻脸不认人的迷人物种。”
顾暖无话可说,些许醋味,“左琛,实话实说,有女人跟你翻过脸吗?”
“女的么,你第一个。”
左琛目光虔诚,没说谎。
顾暖蓦地低下头去,也对,就算左琛做出再混蛋的事,仰慕他的女人也不会舍得跟他翻脸吧?
左琛虽是喝的多,可没醉,把顾暖的头按在了他的肩头,左琛一声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连续说了很多个。
左琛有所隐瞒不对在先。
如果不是她聪明发现,左琛暂时不打算说,时机并不成熟。
“你不会抢走左左是不是?哪怕你和我以后没有一个结果?”顾暖切切地看着他,想要一个能叫自己心安的答案,哪怕他骗她,见秦晴之前与之后,心里隐隐最不安的就是这个关键点。
顾暖深知男女感情在某些事情面前靠不住,若左琛有一日离开,那时左左他一定要,且太容易从她手中夺走。
左琛看她,“如果要抢,我会等到现在吗?”
说的也是啊,顾暖不是不知道……
有些话顾暖现在不好说,左琛此刻爱她,便是什么都依着她。等到不爱,左左必定是不再属于她。
有些不敢想象,左琛爱一个女人时,是如此体贴关怀,若是不爱,能否绝情的不是她所能承受那样?
“疑惑你为什么瞒着我不说,这是好事。我总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快七年了,你的声音我也听不太出来,况且那时我们没太交流,印象很浅。”顾暖说。
左琛抱着她,看向外面的夜色,“知道为什么选你为我孕育孩子吗?”
顾暖在他怀里想了想,“你提起过,在记者会上见过我,我记得签协议是在那之后很久,是因为在记者会上见过我,又对我算得上不讨厌的原因?”
左琛点了点头,点了一支烟,单手搂着她,“送来的资料秦晴筛选过,我看到你的资料当时很意外。顾暖你谦虚了,那不是算得上不讨厌,那是见过一眼那样干净的气息和容颜便在心里觊觎,男人对女人蠢蠢欲动的觊觎有多浓烈你无法想象。”
顾暖笑,她可不敢自诩太高,问,“是吗?觊觎到什么程度?”
左琛拇指摸着她的嘴唇,“觊觎到,如果你跟别人了,我会再也不来这城市。”
“唔……好极端啊。”顾暖抬头,“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提出,人工授精受孕?”
这次,左琛没有回答她。
当时他有林唯唯,且是未婚妻,哪怕他再觊觎一个陌生的女孩,那也仅仅是心底的觊觎罢了,左琛自认能压制住为她而跳跃的***,没爱过,所以压的住,选择人工授精,是想让她得到想要的金钱,日后也能完整属于她能相守一辈子的男人。
只是借她身体为他孕育一个孩子。
得到她那晚,左琛对她身体动情,她第一次,他格外温柔,也曾奢想,能不能就这么抱着一个富有青春的女孩在一起?
如此过去六年多,公司重遇,左琛见到顾暖,就如同饿者看到垂涎已久的盛餐!
觊觎多年,加上公司几次相处,顾暖美丽大方,稳重的内在气质,无一不是想让左琛攥在手中,不愿看到她的笑脸在乔东城面前绽放,他知道自己对她,已然无法放下。
于是,左琛在见她与乔东城的交流中渐渐体会到什么叫醋海翻波,便有了豁出一切的展开追求。
左琛进来时眼眸里是无尽黑沉,此刻尽是暖意,吸了一口烟,俯身将烟雾散在顾暖唇边,顾暖有些呛,张嘴欲咳,左琛趁机吻住她的嘴,憋的顾暖小脸通红,左琛意犹未尽的几番舔吮,总算是放开了。
“难受?”左琛问。
“嗯。”
“我也难受。”
“哪儿?嗓子吗?”
“这。”
顾暖只觉自己的手被他攥住,被他带领摸去了男人又烫又硬地带,这间奢华的套房没有白开,左琛抱起她。
多日压抑的情绪一经释放便是不可自抑,左琛迅速燃烧她,顾暖低头任由他索取,出于本能,顾暖紧紧地抱着他的坚实身躯。
左琛将她压在了身下,缠绵地亲吻,温柔地抚摸,彼此动情的反应,在唇齿间绽放。
事毕,顾暖窝在他怀中,仰头望着他,目光流转。
左琛发现她在看他,俯身吻她额头,“总是看着我做什么?”
“没事。”顾暖低头。
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顾暖都不敢动,轻声问,“左琛,能说说你快乐的时候给我听听吗?”她对他的喜怒哀乐不太了解。
顾暖很少见到左琛开怀的笑,偶尔笑笑也是极浅。
左琛手臂圈在她的胸前,动了动,低头复又吻住她的耳唇儿,“快乐?最属刚才。”
“……”
顾暖恼羞,“我是不该问,还是你不打算好好跟我说话?”
左琛却不以为这有什么,舌尖在她耳唇儿上舔了舔,又道,“快乐最在***时,有何错的?”
如此吗?倒是只有***时能慰藉左琛的寂寞吧!
吴哥送顾暖离开,左琛喝了不少的酒,便对顾暖说他留下休息,顾暖心里解开了一个疙瘩,和左琛有一个儿子这是事实。海城这么大,时过经年,兜兜转转,当年的人其实就是眼前人,顾暖知道该感恩惜福。
当时的受精卵,一定是左琛未婚妻的吧?想了一下,顾暖便不在意了。
这些愁绪被外面的风一吹,就没太大感觉了,未来还很远更是未知,那么不如不去想,快乐也是活,苦闷也是活,别等到以后才发现,人生的不如意并非十之八.九,而是完全的十分!那么惨。
上次跟他在一起,顾暖第二天吃了紧急避孕药,这次顾暖踌躇,个人经营的药店,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的已婚女人,顾暖常带左左来买感冒药或儿童钙片,老板大大方方地给顾暖介绍了长效避孕药。
到家已经很晚,顾暖先吃了紧急避孕药,月初再开始吃这盒长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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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回到酒店接左琛,去了另一个地方。
左琛无法对顾暖说林唯唯要见他,怕她会是多想,有时,谎言就这么无可奈何的发生。
林唯唯在餐厅等了左琛半个多小时,左琛一直不语,林唯唯接过左琛的外套拿在手中,坐下后问,“喝了酒是吗。”
左琛点头,点了支烟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双腿交叠,“什么刻不容缓的事情电话里不能说非要见面?”
林唯唯捏着左琛的外套,抬头看左琛,笑了笑,“我爸一直让我多跟你学习,我没有弟和哥能帮我爸打理生意,所以阿琛,我想就下个星期,去你的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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