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峥非但没有下去,还把她的脸扳回来,每一次都是霸道的吻下去,她一挣扎就扣住手腕往更深更狠了吻,吻到她彻底软了,安分的不再推拒为止。
模糊的听到他低低的道:“我想睡了。”
晚晚忽然睁开眼,盯着他,“你欺负我还不够是不是?”
聿峥眉头轻轻蹙眉,“我说很困,也很累,睡床,你在想什么?”
他是真的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休息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撑到她这儿的。
她的出租屋里一共也只有一张床,看他那么累,说不定真的伤了脑子,晚晚也不好意思折磨他。
看着他坐在床边,“你不去医院看看?伤到脑袋不是小事。”
她信了他的,以为他是真的伤了头部之前才那么痛苦。
可是这会儿,聿峥也不搭腔,而是直接脱了长裤,晚晚刚要骂他,却一眼看到了他血淋淋的长腿。
愣住了。
他确实伤到腿了,还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他这会儿却淡淡的看了她,“刚刚问你了,要不脱裤子检查。”
所以这还怪她了?
晚晚气不打一处来,“伤在你身上,你自己哪里疼不知道吗?非要耍流氓把上衣全脱了再问我,你当我跟你一样流氓要看你脱裤子?”
聿峥把长裤放在一边,看着她,“除了心痛,哪儿都感觉不到,也是我的错?”
“……”她就那么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为什么心疼?她当然不会问,只是转身去拿酒精、棉花。
她是医生,但是他不让处理,顶多让她在一旁跟着看。
晚晚看不下去,干脆就出去了,站在门口不断的敲脑门。
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又被他亲了,她现在脑袋都转不起来。
聿峥自己处理完就真的躺下睡了。
她进去的时候,他好像睡着了,呼吸很安稳,但她这一晚是睡不着了,拿了他的长裤去洗。
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熏得她受不了,竟然还是洗下来了。
自己也觉得好笑,关于聿峥的东西,她到底有什么是受不了的?
*
聿峥是第二天一大早走的。
晚晚记得她睡的沙发,结果醒来在床上,而他在床边,凑过来吻了一下,“我要走了。”
她醒了点儿,眯着眼看他,然后慢慢蹙起来。
又闭上眼,淡淡的一句:“我还不如养着的情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走吧。”
好一会儿,发现没动静。
晚晚睁眼,他果然还站在那里,看着她,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这回她彻底醒了,就是觉得好笑,坐了起来,挽了挽凌乱的长发,仰脸看着他,“好啊,简单,你既然总是这么发病非要管我,那你先管好自己,不要碰北云馥……”
“好!”
她话还没说完呢,没想到他爽快的就答应了。
在她愣神的时候,又勾过去吻了一顿,补充了一句:“本来也没碰过。”
晚晚近乎诡异的看着他,看着看着视线就往下移,定在了男性的那个位置,很认真,“你有隐疾?”
聿峥脸色黑了一下。
而她抿了抿唇,摆手,“你走吧。”
他又想亲她的时候,她索性扔了个枕头,聿峥略微弯了一下嘴角,终于肯走了。
而晚晚还在床上发呆,他又来了,然后又像之前一样,没有明说,却要求着要求那,不是给她希望是什么?
然而,她经历过一次,要说高兴是真的高兴不起来,反而害怕哪一天又梦碎了。
不过,这一次,倒是梦没有碎,只是跟这个也差不多,因为又是那天之后,她连聿峥的影子都见不到。
有时候真是觉得这种日子够够的了,他来去自由,她整天像个白痴一样盼着他出现。
看不到聿峥的那段时间,却也发生了不少事。
吻安跟她发的讯息说她爷爷被郁景庭带走,她也不在仓城。
晚晚不知道姑爷爷和吻安都去了哪,就只有无头无尾的短信,但是觉得有宫池奕在,至少不会让吻安出事。
她只是担心,吻安一直找顾家丢失的那块宝石,会不会是被卷进去了?
之前说问问聿峥东西在哪,到现在晚晚都没有认真问过,甚至都联系不上聿峥了。
也是那段时间,稷哥哥从爱丁堡回仓城,因为身体有所好转,先回家看看情况,如果不行再继续过来住院。
而她也跟着回去了,过了那么久,家里决定让她先到公司基层练一练,具体上班日期回去再定。
晚晚回去的同时,北云馥也往仓城走。
聿峥本来行踪不定,这两天也会到仓城,因为北云馥在那儿,不排除古瑛跟北云馥联系过的可能。
宫池奕的意思:“安安去找她爷爷,你必须想办法得到古瑛的行踪,防止他把东西转移,如果那东西不在他手上,他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直接处理了吧。”
传闻古瑛这些年养了不少娱乐圈的女人,都是掩人耳目替他办事的,其中最出名的一个就是梁冰。
梁冰和北云馥同在娱乐圈,免不了要往来,所以聿峥这段时间不得不待在北云馥身边守株待兔。
基本是北云馥去哪,哪就有聿峥的影子。
那些天隐约又传出了他和北云馥感情浓郁的新闻,甚至北云馥回家聿峥都陪同,以及,过夜。
但是聿峥在陪同北云馥回家之前是不知道晚晚在家的,他以为她还在爱丁堡。
进了家门,看到她,才几不可闻的蹙眉,又恢复了淡漠。
对他们三个人的尴尬关系,家里人一向都采用不提及、不知情的态度。
进了家门开始,除了礼节性的打招呼,聿峥就基本没说过话,但是晚晚只要看着他们坐在一起就已经觉得很闹心了。
所以她起了身准备离开
北云夫人看了她,“要出去?”
她略微抿唇,“你们先聊,我出去透透气,会早一点回来的。”
但是北云馥微蹙眉,“你刚回来才几天,就不要总出去泡酒吧了,吻安不也不在仓城么,你出去尽是些狐朋狗友,马上就要进公司,安安分分的待几天,免得被媒体乱拍,好吗?要么早点去休息?”
北云馥皱了一下眉,“哥都回来了,她还要去公司?”
北云稷先开了口:“我这身体哪天出毛病我自己都不知道,带晚晚进去放心点。”
也是。
不过北云馥笑了笑,看了北云晚,“那你就待着吧,正好我还有事要宣布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北云馥去握了聿峥的手,“我想着今年订婚,家里人都没意见吧?”
聿峥第一个蹙了眉,来得太突然,她根本没和他提过。
只见北云馥淡淡的笑着,“我们在一起也挺长时间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拖下去,女孩子经不起岁月折磨。”
然后开玩笑的看了聿峥,“还是你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我可趁早找别人了,咱们到此分开?”
她像是历来的几次不愉快中算准了聿峥不敢和她分手。
也以为,他只是性子太冷漠,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怎么说爱,所以只是一直陪着她,有求必应,却一直不好意思主动提订婚之类的。
聿峥目光淡淡的掠过晚晚的脸。
然后神色未变,第一次搬出家里人,“这种大事,家里人都要通知,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父母都还不知道。”
北云馥笑了笑,“我说订婚又没有要结婚,你哪天打个电话问问,让他们过来提亲?”
北云晚忽然有些好笑,北云馥这真是当明星当出了优越感?所有人捧着她,她真以为自己是皇后了,这么指挥聿峥的父母过来提亲?
聿家哪有那么随和?
又或者,这只是为了气她?晚晚这么想着,笑了笑,起身上楼了。
但说实话,每次聿峥陪她回家,她都不舒服,说不出的郁闷。
快十点的时候,她下楼倒水,发现聿峥竟然还在,家里人似乎都回卧室了,他站在客厅的窗户边,背对着双手插兜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倒水的声音让聿峥侧身看了过来,晚晚知道他看过来,却没有去看他,倒完水就要上楼。
“晚晚。”聿峥忽然开口,声音很沉,也很平和。
他也知道她会难受的。
如果他不和她说话,她也许还好受一些,但这会儿胸口堵得要命,索性看了他,“你是打算在这儿过夜么?”
本来她只是负气的问,谁知道他竟然沉默着。
默认了?她手松了一下,水洒了出来,聿峥也跟着皱眉。
晚晚忍不住自嘲,“睡一张床?”
“聿峥。”晚晚脸色冷下去,“你不觉得可笑吗?要求我自爱,然后你跑到这儿跟她睡?你都在想什么?”
他没法跟她说是为了不错过北云馥和别人的任何一次联系,尤其夜里。
所以对宫池奕的怨气就更重了,一句时间紧、人手不够来不及监控北云馥的手机和电脑就让他这么贴身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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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安宁感觉自己疯了心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意外秒挂,一朝重生!
不过,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是怎么肥似?
“看光了你,我会对你负责。”身侧的靳凉薄负手而立,唇齿清寒。
从此靳爷穷追不舍,颜美人便厚着脸皮假装不明真相,躲在角落里吃瓜看戏。
靳爷冷笑,“别怂在一边当吃瓜群众了,看不出来么?我撩的就是你。”
颜安宁吓掉了手里的瓜,“靳爷,我看不上你,你不懂花前月下。”
靳凉薄面无表情地掏出黑卡,“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
颜安宁怂成一团,躲得过初一十五,躲不过靳爷温宠入骨撩到心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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