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摔上之后,珵儿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面对发怒的阿承,说她不怕那一定是骗人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
以前老觉得这家伙是个瞎子,如今怎么越看越觉得他好看呢?生气起来的样子比平常要帅气英俊一倍。
难不成是因为他没有带眼罩吗?
珵儿故作慌张,问说,“你,关门想做什么?”
“孩子呢?”宁承反问道。
珵儿嘿嘿笑出来,“我就是……”
还未解释完,宁承便打断了,“既然有了,那就拿掉。”
珵儿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懵着,却见他开门,冲外头喊,“来人,找个女大夫过来!”
珵儿终于意识到危险了,她转身想逃,宁承却又关上门,高大的身躯就靠在门上,挡着。
“我就是开个玩笑的,我是又重要的事情,想跟谈!”
“真的!”
“阿承,好歹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就给我个机会嘛。”
珵儿越看宁承那阴沉的脸,越慌张,说着说着,自己都心虚,说不下去了。
宁承就盯着她看,不说话。
她低下头,悻悻的,“我走,我现在就走,行了吧?”
“不行。”宁承冷冷说。
珵儿猛地抬头看来,“我永远都不着你了,行吧?“
“不行。”宁承又道。
“你到底想怎样?”珵儿大声问。
“把孩子拿掉,你就可以走。”宁承冷冷说。
“我又没孩子,你让我怎么拿掉?”珵儿都快哭了。
“我不管。”宁承无动于衷。他今天不给这个女人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保准她还会找上门。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传来了,“承主子,大夫来了。”
宁承说,“告诉大夫,孩子很大,不必用药了,想别的办法。”
门外,众人都愣住了。
孩子很大?
珵儿那肚子一点儿都不大呀!怎么回事?
而被带过来的女大夫则一脸认真起来,说,“承老板,孩子大了还不用药,那就得用外力了。我得找些工具过来。”
“嗯。”宁承淡淡应了一声。
而珵儿整张脸都黑掉了,她无法想象“外力”有多残忍。她死死地盯着宁承看,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传来了,说话的是大夫,“承老板,都准备好了,我可以进去了吗?”
宁承正要转身开门,谁知道,珵儿忽然就扑了过来,直接扑到宁承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相中宁承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宁承愣住了。
这辈子还从未触碰过这种柔软,他只觉得整个女人湿濡的唇,软得不像话!
珵儿其实也不曾亲吻过,她豁出去了一切,使劲地用力,使劲地亲,凌乱之际竟探入了宁承嘴中去。
宁承终于缓过神来了,冷不的用力将她推开。他像是本能的反应,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这一推,竟硬生生把珵儿给推飞了出去。珵儿撞墙上后摔了下来,她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宁承明显烦躁起来,一边抹嘴,一边朝她走来。
他踹了踹她,冷声,“起来!再装的话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珵儿没动。
宁承又踹了她记下,见她还是没动,这才发现不对劲。他连忙蹲下去,把珵儿的脑袋抬起来看,这才见她昏迷了,额头磕伤,全是血。
宁承明显是怒的,他吐了口浊气,手一放,“噗通”一声,珵儿的脑袋就又磕在地上了。
“找死!”
宁承留下这两个字,便大步出门。
他出来,围观的众人便又全躲起来,就剩下女大夫和一个仆人站在门口。
“进去把人收拾了。”宁承怒声说完就走。
女大夫和仆人都被他那怒火腾腾的样子吓得不轻,见他离开之后,女大夫才反应慢半拍地点头,“好好!”
仆人本以为承主子是叫他去把珵儿收拾了,可见女大夫这反应,便以为自己误会了。
于是,他对女大夫说,“赶紧进去吧。不方便我就不进去了。”
女大夫匆匆进门,随手把门带上之后,才发现珵儿昏迷在地上,额头上血流不止。
这……
刚刚发生了什么呀?
她顾不上那么多,连忙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帮珵儿止血,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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