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从床上坐起来,将头靠在膝盖上,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她有些想不明白皇甫翌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现在对他那么好?
为什么明明讨厌她,却又在刚才的时候吻了她?
为什么明明厌恶她,却在她说自己要回家的时候,他说他并不想让她走,甚至还愿意将皇后的位子给她?
为什么明明百般刁难她,甚至帮着奸妃欺负她,却在她说要伺候他的时候,让她看到了他眼中那一闪即逝的欣喜。
皇甫翌怎么了?她自己又是怎么了?
她搞不懂皇甫翌,又何曾搞得懂自己呢?
刚才,她提议说要伺候皇甫翌,目的并不单纯!
她就是想借用这个一个便利的位子,去对付那个奸妃而已!
就算她不要当皇后,她也不要让那个奸妃当上。
想到这,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坏笑。
她代替了小驴子那个位子,奸妃想要接近皇甫翌,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反正她都不想当皇后了,到时候,就算惹恼了皇甫翌,那也没事,大不了就是被他赶走咯!
想到这一层,她的眼里便越发得意了起来。
奸妃,等着受死吧,敢欺负本公主。
到时候,本公主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记仇的本事。
好在赫连非夜的伤口感染并不算太严重,再加上皇宫里的名贵药材的调养,她的病在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浣衣局那边在皇甫翌的吩咐下,自然是不用去了!
而聂筱芊那边,原本她让赫连非夜去浣衣局的目的就是让她的儿子坐不住而做点什么!
而当她听说她那皇帝儿子要让夜儿那家伙伺候他来还赌债,这不是正称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么,她肯定不会坚持让夜儿去浣衣局了!
再说,那家伙洗衣服都洗发烧了,差点没把她给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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