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知道一个人最近被施法了,也不能确定这个人能看到我额头上灰色的光?”铁万刀问道。
“这个确实不能确定。”厉凭闰。
铁万刀心想:红焰之前被吸走了身上的涤魄气,当天有很多方士给她作法了,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看到我额头上灰色的光。
于是铁万刀问道:“如果一个人之前被一些方士作法,吸走了涤魄气,那个人能不能看到我额头上的光?”
“不确定。”厉凭闰说道。
“又是不确定。”铁万刀道,“不过,我之前也料到你可能说这样的话了,我倒是也不觉得新鲜了。”
厉凭闰说:“这个要看给那个人作法的人是使用哪种方法吸走那个人身上的涤魄气的,还要看被吸走涤魄气的人当时的情况,还要看一些其他情况才能确定。”
铁万刀想:当时看红焰的反应,应该不像是能看出我额头上有灰色光的。
铁万刀便说:“下次如果作法后会出现一些别人有可能能看出的反应,要提前告诉我,知道吗?”
厉凭闰道:“是,我知道了。”
厉凭闰在给铁万刀作法之前,的确想告诉他那次作法后额头上会出现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看到的灰色的光,但当时厉凭闰刚要跟他说这件事,他突然就问起了一个别的问题,让厉凭闰先回答那个问题。厉凭闰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那个问题,铁万刀还根据那个问题问出了其他问题也厉凭闰回答,厉凭闰知道他问的东西又多又难回答,但还是详细地答了。当厉凭闰回答完问题后,刚要告诉他关于灰光的那件事,铁万刀又突然出现了走火入魔的反应,需要厉凭闰立即作法,厉凭闰根本不能耽搁,为了保证铁万刀当时安全,他便没来得及说便立即给他作法了。
作法之后厉凭闰又需要立即在那个房间里盘膝而坐,闭目作法,这个时候铁万刀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早在厉凭闰开始给铁万刀作法之前,铁万刀就知道在厉凭闰给他作法完毕后,厉凭闰还需要在傲乾殿那个房间里坐着闭目作法一段时间。铁万刀并不想让更多傲乾殿的人看到他跟厉凭闰那个方士同时走出傲乾殿,于是他就跟厉凭闰说好了,等厉凭闰在傲乾殿的那个房间里给他作法完毕,他就自己离开那个房间,厉凭闰便继续在那里作法。
厉凭闰在给铁万刀作法完毕后必须立即盘膝而坐闭目作法,中途并不能跟铁万刀说任何话。后来,就像他们早前说好的那样,铁万刀立刻就离开了那个房间,把那个房间门关好了,因此,厉凭闰便没来得及把想跟他说的他额头上会出现灰色的光之事说出来。
厉凭闰在铁万刀离开后继续作法需要的时间并不短,他作法的过程中,之前铁今绝遇到的那个耳朵上戴着施了法的东西的铁万刀手下依然守在那里,不让其他人越过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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