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修炼啊，公子说我修炼这大五行术是他都没有想到的成绩，说是让我好好修炼，难道我们还要考虑我们的未来吗？跟着公子就是了呀。”

潘金莲的话一句话顿时就令孙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管自己的目的也是让潘金莲好好的修炼，争取能够在余容度的支持下尽快的修炼到一定的高度，那么即便是有一天自己等人再也跟不上余容度的步伐滞后，也能够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但同样的问题在她听到潘金莲说完之后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同样的事情，同样的目的，竟然有这么不一样的出发点，这一点倒是孙娴没有想到的，听完潘金莲的话，她才明白一点，她的女儿长大了。

“嗯，”孙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好在自己的闺女已经意识到要好好的修炼，这一点总没有错，于是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潘金莲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才明白自己的母亲说的什么事，继续说道，“哦，哦，你说的是那林灵素啊，听那个家伙说，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像是他还是什么人教，没听说过，只听过正一教，道教，什么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人教，还说他是什么人教掌尊，对了，母亲，您听说过吗？”

“没有。”孙娴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她哪里知道，这又不是白素贞在民间的声誉，她可以通过很多渠道，对于这种修真界的辛秘，他又哪里知道，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好在潘金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从她哪里得到答案，于是继续说道，“听那林灵素的意思是不但要咱们家公子炼制的法宝，叫什么龙印的，还准备要咱们公子的命，并把咱们都掳走当侍妾。”

听到这里孙娴才一激动，猛地睁开眼，望向潘金莲，认真的问道，“那公子是如何回答的？”

对于这个问题，或者别人都没有她这么敏感，但很多人都没有她的经历，一夜之间这个歌世界轰然倒塌，然后被各种侮辱，那一身羞耻的装束下，那么多的眼睛下，自己母女被拍卖，而今，自己也依然逃不出这个槛，依旧有人觊觎着，不知道对方是仅仅是觊觎自己等人的美色还是为了打击余容度，难道说我孙娴这辈子就注定要这般担惊受怕一辈子吗？

潘金莲根本体会不到自己母亲的那种心情，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当初的那一幕幕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噩梦醒了，白马王子出现，一切就都烟消云散，尽管当初很吓人，但却只是一个梦。

“回答？”潘金莲没有想那么多的说道，“公子根本就没有回答啊，这样的事，就只有打了，公子和那林灵素就打起来了呗，不过因为咱们做合格地方小的原因，却是没有在这里打，好像是去了长江江面上打了，不过听李姐姐说，咱们家公子不容乐观，但最后却是咱们家公子回来了，那林灵素当初信誓旦旦的还说要杀咱们公子，这不也灰溜溜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好是被咱们公子杀了，才能一了百了，你说是吗，母亲？”

潘金莲没有说当初自己这个小院被林灵素布下阵法给禁锢住，只能进不能出，因为她本身修为就不高，没有感受到，而李清照明白，却为了某种安定而没有说。这件事却是这么被隐瞒了起来。

“哦，那余绿雨是怎么回事？”孙娴只是轻声的问道，只是在她的心里却已经不知道再想什么了。

潘金莲这下倒是把余容度讲的他跟余绿雨的事情又讲了一遍，这一次到没有再漏掉或者添加什么，只是实事求是的叙述了一边，这倒是让孙娴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

这么说来，自己家的公子十有*是被这余绿雨所救，这才从那林灵素的手下归来，联系到上次在东京汴梁，事后根据余容度所说的，好像也是因为这个林灵素，而那次还很危险，差一点就危急到余容度的生命。

这是一幕多么相近的结局。

孙娴的心中已经在考虑一些其他的问题，在她看来，这似乎也不是太安全，这般下来，即便在她看来也是余容度持续的处于下风，也是因为种种原因才逃过一次又一次，但这种好运气你不能指望成为常态，能够一次逃脱，两次逃脱，那么第三次，第四次呢？

这个时候，她心中那根安全的底线又开始颤抖起来。

安全感，是她自家庭巨变之后，心中那种一切行为的准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为了能够让她有种安全感，而今天，她有感觉了一丝危机，就是这种生活，哪怕她做的再多，甚至就是献身于余容度，也无济于事，因为她所要依靠的人，根基还是浅薄了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倒下，到那个时候，自己该何去何从？

已经被那般经历的一遭，她不想再走一遍，不想！

想到这里，孙娴就忽然觉得这浴桶里原本滚烫的水也骤然变得冰冷起来，这种感觉吓得她一下子站起来，匆匆的把一个毛毯抱住自己，然后急急忙忙的上了床，钻到被子中，紧紧的把自己包裹住。

潘金莲看到自己母亲那般也是有些感到惊讶，只得急忙把自己的湿衣服脱掉，也钻到被窝中，那匆匆一瞥的躯体却是美的惊心动魄，一点不次于她的母亲，甚至比起她的母亲，更有一份青春的活力在其中。更因为修炼的缘故，多了一份属于她自己的稚嫩的气质，如果这份气质能够成长起来，那也一定是一种足以魅惑天下的美艳。

包着被子的潘金莲看向自己母亲有点惊慌和苍白的脸色，不由的问道，“母亲，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孙娴却是好一阵子没有说话，直到一会之后，才缓缓的说道，“金莲，你说，这公子是不是因为那余绿雨到了，才从那林灵素的手下……”

潘金莲却是没有说话，这种话不是她能说的，再说了，这种可能性又怎么了，无论是从什么原因出发，能够回来就不错了，毕竟那林灵素可是纵横了大宋几十年的老牌大能。只是她只是纯真，不代表傻，这话她不能说，同样，火上浇油的话她也不好说话。

她也只好沉默。

“金莲，你觉得余绿雨怎么样？”孙娴缓缓的说道，那种说话的语速自然不是她常用的速度，但却无疑却代表她现在的心理正在一点点的思索这件事，而说出来的，也正是她现在心里能够想到的话，这似乎是她的一种判断，“这余绿雨似乎修为上臂公子更高，而且还有那么多手下，你看那跟化血神刀关系不错的如意乾坤袋，那人的智慧似乎比化血神刀更高，还有那要妖王鞭，看那样子，就似乎很强大，那紫雯，别看一副小姑娘的样子，似乎是跟诸天珏一样的存在。这么说来，这余绿雨的各种实力加起来要比公子强太多了。”

“重要的是，你感觉出来了吗？那妖王鞭似乎不想余绿雨这般亲近余容度，他们更像要的是余绿雨独立出来，从咱们公子的阴影中站出来，站到那太阳之下，你说他们会成功吗？”

孙娴尽管可能看不太远，但有一点却是她最大优势，那就是她更能够从最直观的地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而这般论断出来，倒也和实际上相差不大，如果余容度在这里听到的话，却是已经回赞同的。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嘛？”潘金莲有些气急的说道，“您不要忘了，那余绿雨可说了她是咱们公子的配偶，尽管都是妖，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咱们公子点化启灵的呢，还有那妖王鞭没我看更多的还是一种逆反，他以为他当年很威风，而现在却要在咱们公子炼出来的妖王鞭中生存，这种都说明咱们公子比那个什么余绿雨强。”

潘金莲的话也不无道理，孙娴听到这里也是一震，只是安全感一旦丧失，再想去确立就很难，尤其对于安全感曾经严重丧失的孙娴，尽管潘金莲的话很有道理，但在孙娴看来，那些不过是一些巧合而已。

就正如生存不能靠巧合一般，这般的好运气也不能靠巧合。一次两次的成就了今天的余容度，但那么以后的他呢？

“母亲，你到底再想什么啊？”潘金莲忽然坐起来，然后又把孙娴拉起来，望着自己母亲的眼睛问道，这一声质问很是有些气愤，这是她作为一个女儿能多自己的母亲说的最重的话了。

孙娴的神态却是似乎失魂落魄一般的说道，“想什么，我能想什么啊，我一个妇道人家难道想想安全也不成吗？我不想当年我们那一幕再重演，我不想，如果依靠公子，我自己也愿意，就是献身于他，都成，总比那些官老爷们，只是，成吗？”

说道这里，孙娴似乎也有些癔症了，只是呆呆的问道，“你告诉我，公子他行吗？能保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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