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截教重立,汝等可还有什么意见否?”
意见?
谁还敢有意见,这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大能,顶天了修为也不过是妖圣和金仙而已,至于能决定整个仙灵界走向的大罗金仙与妖族大圣可是一个都不在。再说了,刚才那天道的反应,他们可都见到了,这时候谁敢说个不字?
刚刚那辛重妖圣的尸身现在想必还没有冷。
看到这里,余容度有对着众人说道,“今日立教,无大典,实为遗憾,不过我想,既然要大典当然就要办的隆重,我截教当初立教所在之地,其一为金鳌岛,其二为碧游宫,诸位可代为扩散,如果知道其线索者,重赏,提供线索者,日后余某必有重谢!”
金鳌岛,碧游宫!
这是当年上清圣人灵宝天尊通天教主的安身立命之所,当日那封神之战以后,俱都是不见了踪影,这种事谁也说不好到底还有没有,即便是有,也指不定在什么地方隐藏。
余容度当然明白,他更加知道一点,连那三霄娘娘的三仙岛都可以那般隐藏,自己下了禁制,有修复了阵法当然也可以继续存在下去,那么相比较三仙岛更加神圣的金鳌岛和碧游宫,当然也可以以这种办法存在。
余容度早就打听过并没有消息传出来,也就说并无人已经发现并占有了种宝物,但如果要说,一点线索没有,余容度是决然不信的。妖族的人,天庭的人,都在,他要的就是这般立下名分,我立截教,那金鳌岛和碧游宫就是我截教的,有线索可以给我,但不得私藏,当然那种威胁的话没有说,可借着刚才斩杀辛重妖圣的立威,到也无人敢有异议。
余容度随即点了点头,对着唯一专门赶来的多宝道人,一躬身抱拳说道,“余容度见过师兄!”
多宝道人一摆手,随意的说道,“没有想到,小师弟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师兄自愧不如,这么多年来师兄也是一心想要重立截教,可小师弟知道我的身份……”
余容度当然知道这多宝道人的身份,说好听了乃是如来佛祖的分身,说不好听了其实只是一个傀儡,尽管这多宝乃是如来佛祖可以斩三尸出来的善尸,但终究还是如来佛祖的一部分。
那如来佛祖现在贵为西方佛教至尊,很多事情做起来,可就不可能仅仅凭借喜好了。而是要实打实的因果,方可动手。
“那师兄现在……”余容度小心翼翼的问道。
多宝道人大手一挥,对着余容度说道,“小师弟不用担忧,多宝心里有数,其实这也是他心里有数,他当年为截教大弟子,受师尊传授《上清多宝经》,镇教之法却又投身西方佛教,这心里的愧疚终究要做点什么的,就如刚才我所说的,三次出手的机会,这应该算是他最后的眷恋了吧。”
这里的他,自然说的是化胡为佛的如来佛祖,当初的多宝道人,
余容度点了点头,想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师兄对那麒麟崖了解多少?”
“云霄师妹?”多宝道人一点就通,这等之事,他倒是清楚的很,微微沉吟了一下,才对着余容度说道,“这麒麟崖自然是清楚,那昆仑山也不是什么太危险之地,只是,师弟要知道,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那麒麟崖之上的玉虚宫,师伯所在之地,驻跸之所,轻易动不得。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余容度的心里也是在不停的斟酌,这云霄是一定要救的,要知道要是没有云霄娘娘的三仙岛,自己也不会得到上清大洞真经,虽然这里面也有各种的机缘巧合,可当初自己修炼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的时候也是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要解救出来的。
而更重要的是截教立教,不能仅仅靠今天这种形势立教,还必须要有一个凝聚之心,团结才是硬道理,而搭救三霄娘娘之一的云霄娘娘可就成了当务之急。这云霄现在修为或许未必多高,但是她代表的身份确实很厉害。
她那一句“掌门师弟”就直接奠定了余容度的掌门弟子的身份,这种突兀的称呼,余容度心里也有数,要知道他可是借助诛仙阵图以及自己的天赋神通坑了三清圣人的一丝真灵呢。
对于通天教主的算计,他不知道,但却也知道绝对不小,这天庭与妖族的争斗是就他的所作所为,他想要做什么,余容度不知道,可却被人认定为截教的掌教弟子,这件事的诡异,余容度不是不知道。
只是当时立教之重,容不得他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惟有坐实自己掌教弟子的身份而已。
现在他却是可以从容的去把云霄救出来,看看是什么让这位被镇压了几十万年的截教弟子这般认定他就是掌教弟子,说不定还能把通天教主的算计给牵连出一二,那时候自己可以应对的条件也就更多了。
多宝道人想了想才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想要去把云霄师妹救出来,但现在还不行,不是时机未到,是你的修为不到,你现在仅仅是妖王的修为,太低了,最少也要妖圣,金仙的修为才能可以一搏,只是,这般着急的把云霄师妹救出来,跟阐教对上有些不明智吧。”
余容度一愣,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个修为终究还是低了一下,作为一个掌教弟子,确实是一个仅仅妖王修为的人,不论战力如何,这般脸面上还是过不去。要知道他们可是要上玉虚宫的,如果自己只是妖王的修为,怕是连门都未必能进得去,就会被那圣人威压所伤。
想到这里,点了点头,余容度说道,“那就押后一些,待我晋升为妖圣之日,咱们再去。倒也不算是不明智,现在的咱们截教可不是当年的截教,这时候弱小的我们才能在玉虚宫手下救出云霄,如果咱们的实力越来越大,就越难就出来云霄。”
“再说了,这阐教早晚要对上,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余容度望着远方缓缓的说道,这阐教与截教的恩怨确实是由来已久,这是教义的差距根本就调和不了,就如同是资本主义同*是是死敌一般。
多宝道人听到这里也是点点头说道,“掌教师弟说的也是,师兄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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