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是白牡丹重要还是何仙姑?”
一句话令纯阳真人吕洞宾陷入到了沉思,虽然下意识的结果那狗腿,却并未就去食用吗,反而是放到了那桌子上,那酒杯里里的酒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如果不是后面那些美人倒酒倒的快,都差点跟不上他喝。
这般沉默倒是让所有的人都有些意外,因为原本这是一个交流道心的地方,也不过是就是聊聊天天,交流交流而已,却实在没有想到这纯阳真人竟然真的遇到了事情。
这种事情却是不太好参与,要知道一个当年太清圣人道德天尊太上老君亲口定的上洞八仙之首,当初的四方天帝之一的纯阳真人吕洞宾,另外的两个虽然一个是为精灵成仙,虽然说是花仙子,却实际上依旧为妖的白牡丹,前世的种种早就已经散去,也没人会真把白牡丹当成上古大能。
另外一位就更是令众人心有余悸,无法说出口。
当今天庭之主玉皇的王母,王母乃是准圣级高手,那何仙姑便是她的善尸,这两人的关系当年便留下的情愿,西王母,东王公,可惜世事变迁,到了今天这种地步。
三人的感情剪不断理还乱,如果不是上一次余容度对吕洞宾说男人应该强势霸道一些,他甚至到现在还不敢把两人到道一起。
可现在看来,似乎时间不长,又出现了问题。
纯阳真人吕洞宾沉吟了半天之后才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何仙姑回天庭了,说是这种危急关头,天庭存亡之际,散仙无作为,她身为王母善尸自然要与天庭共存亡。呵呵,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余容度一愣,说真的,他虽然撮合吕洞宾和何仙姑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两人能真的走到一起去。这不仅仅是后世的经验,更是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要知道那何仙姑乃是西王母的善尸,单单就这一点就很难成功。
如果是恶尸,或许愤懑怨恨之下也就成了,可善尸之所以为善,就是因为心太软,想的太多,这种虽然是好人,却也容易坏事。
余容度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的说道,“真人的心中,道为何?”
“道为何?”吕洞宾微微一沉吟的重复道,想了一下,才重重的回答道,“道为色,色为道。一切天下之道,不过是百花筒,百色缤纷,你喜欢的那个颜色才是道,至于其他的颜色,自然要看你的颜色,选之为何,不选为何,不过都是别人的东西,你不能为道改色,也不能为己改道。”
“道之为色,黑也好,白也好,都是表象;道之为色,盛也罢,败也罢,终留痕迹。这便是道。”纯阳真人出身乃是玄门道宗,这话说的也是深奥之极,只是众人的修为都在哪里,或许不懂,但多少还是有一些启发的。
余容度微微一笑,自然明白,也正是这吕洞宾的这道心,主动了最终选择的是白牡丹。
白牡丹,白牡丹,这本身就带有色,可何仙姑呢,仙姑仙姑自然要离经孤身的好。再说了白牡丹是妖,何仙姑是仙,这天生的身份也注定了她们思考问题的思维不一样,那么结局自然是可以预料的。
余容度看着吕洞宾这个样子,心中微微一叹,这吕洞宾之所以这般,怕是也没有明心见性的缘故,如果他一旦看的出来这白牡丹才是他心中的那种最后的道,那么他现在的修为定然不是仅仅天仙的缘故。
他能见到这吕洞宾的最终选择,也清楚别人的道,可是自己呢?
或者说换个说法,那白素贞会如何选?
何仙姑的选择他可以理解,可以想到,那么白素贞呢?为什么自己连推测都不敢去推测,是因为陷入的越深而越害怕,还是他本身已经知道了结果而不敢面对?
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何尝不是作为后事交代的,这般的交代在很多人看来,就似乎已经断定了事情的结局,那济公活佛道济之所以送来五颗舍利子,怕也是就着这个心思吧!
猴格这个时候拍了他一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笑着说道,“想什么呢?刚才连李帅问你话,你都没有听到!”
余容度急忙抬起头看向李如松,李如松当然也是不会叫什么真,毕竟现在这事聊天,各自的道心,有时候自然会有感触,这很正常,笑了笑的说道,“余兄弟的道心是什么,这一生又是何所求?看你这一路走来,可是比我们忙碌多了,也艰辛多了,就觉得有些不解,还请余兄弟解惑!”
“呵呵,李哥这话说的。”余容度倒是没有记恨当初李师师的那事,毕竟那事就是放在自己身上,他也会那般想法的。
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曾经我以为是公义,后来我以为是公正,再后来我以为是公平,最后我以为是公道,其实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闲人,有一个闲心,却又看不过太多的事情,于是总要住一些事。事有不平,自然就要有人要说,我就是这个人。”
“如果单纯的说我的道心是什么,或者是固执,或者是执着,又或者是偏执,总之,或者仅仅是多管闲事,”余容度最后感慨的说道,笑着说道,自嘲的最后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其实很多事跟我根本就没有关系,我根本就不需要管的,可谁让我遇上了呢!”
没有人知道余容度说那句“其实很多事跟我根本就没有关系”最真正的含义,但不妨碍他们对于余容度的敬佩,这种疑惑,看似是疑惑,其实是实质上的笃定。
尤其是这话一出,倒是让李如松一愣,他没有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这般潇洒到这种地步,道心也可以这般随意,想了一下,终于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我道觉得余兄弟的道心是道义,道义之所在,千万人君往之,铁肩担道义,余兄弟还是足以担当的。”
到了这里,差不多众人也都明白了余容度的心思,于是剩下的便是喝酒吃肉,心有他意的余容度和纯阳真人吕洞宾是最早醉倒的。
只是醉眼朦胧的余容度缓缓的说了一句,“待从头,收拾旧河山,宫阙万间都做了土,付于他人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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