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去多久,宁小川终于感受到“心火”的存在
宁小川大喜,屏住呼吸,去感受心火。
“心火”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火苗,更就像是人的第二灵魂,拥有一定的自主意识。
每个人都拥有“心火”,只是武者的“心火”更加强大,能够通过心神感应到它的存在。
宁小川调动“心火”,向着悬浮在阴阳炉中央的“明火”靠近,尝试去收服“明火”。
明火,能够焚炼世间一切物质,拥有恐怖的毁灭力,但是它却并没有攻击
这是一个好现象。
宁小川立即利用心火去包容明火,使明火被心火同化,最终收服为属于自身的火焰。
在宁小川收服明火的时候,外界的大战依旧没有停息。
上百尊血煞将,就像地狱的索命使者,都处于暴走的状态,手持战剑,四处冲杀,不仅仅只是攻击土著武者,也攻击姬寒星、岳明松、御茜茜三人。
三位脱俗境的土著老者,同时对姬寒星发起最猛烈的攻击,将武道神通不断的打出去,逼得姬寒星捉襟见肘,身上的铠甲早已破碎,身上十多道伤口,不断的向着血桥边上后退。
岳明松和御茜茜也遭遇土著武者的围堵,幸好御茜茜拥有剑丸,能够暂时将土著武者给震慑住。
但是,土著武者中,也有不畏生死的猛士,怒不可揭的道:“帝墟乃是我族的家园,却被你们天帝学宫这群外来者给侵占,我要夺回我们的家园,让你们的尸骨埋在帝墟的泥土中。杀”
那一个土著的武者手持白骨战矛,体内涌出一团云雾般的玄气,一矛向着御茜茜和岳明松两人刺过去。
御茜茜将剑丸给取出,玉白色的手指上,逸散出一道武道玄气,就要将剑丸里面的武尊剑气给释放出来。
岳明松却比她先一步出手,提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棒子,向着那土著的武者挥过去,“看我一根擎天柱”
“嘭”
那一个土著的武者,被岳明松给一棒子放倒。
擎天柱,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又要存放起来,让它自己积蓄力量。
“杀”
那些土著的武者心头的凶性被激发出来,全部都向着岳明松和御茜茜杀过去。
他们都是土著中的武道强者,经过精挑细选,才有资格来到天帝墓,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荣耀。
姬寒星被一个脱俗境的老者给击中,身体倒飞回来,落到御茜茜的身前,嘴角沾着血迹,忍住疼痛,手中龙象戟枪一挥,将两个土著的武道高手给崩飞
“你们已经穷途末路了,此刻就是你们的死期。”一个脱俗境的老者腾飞过来,落到地上,脚下踩出一个三寸深的脚印
御茜茜的俏脸上面也满是血迹,虽然手中握着剑丹,但是却只能发出一击,最多只能杀死一人
看来今天是真的凶多吉少
“轰”
阴阳炉中,传出一片火浪,就像海面上的水纹涟漪,浩浩荡荡的席卷出去
宁小川悬浮在阴阳炉的中央,心火包裹着明火,直接飞进他的心脏
宁小川的心脏成为阴阳二气汇集的枢纽,整个阴阳炉像是与他的身体连为一体。
“起”
八万六千斤的阴阳炉飞起来,悬浮在姬寒星、御茜茜、岳明松三人的上空,炉身上洒落下阴阳光束,将他们三人都给守护在炉身的范围之内。
土著的武者都惊异至极,盯着悬浮在半空之上的阴阳炉。
“那一个天帝学宫的学员跳进阴阳炉中,居然没有被极阴极阳两种力量给炼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位土著武者惊叹的道。
一位脱俗境的土著老人微微的皱眉,“就算是,脱俗境的武者,跳进阴阳炉,也必死无疑。他居然没死,而且似乎还掌控了阴阳炉”
“阴阳炉乃是我族的圣物,必须夺回来。”一个神体第八重的土著高手脸上露出怒不可揭的神情,提着战矛,向着阴阳炉冲杀过去。
这一个土著高手大概五十来岁,长着满脸胡须,赤铜色的皮肤,身上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宁小川悬浮在阴阳炉中,手指尖点出一道阴气,钻进不远处一尊血煞将的身体,阴阳炉的阴气,与血煞将体内的阴气融合,使血煞将的阴气,成为阴阳炉的一部分。
“嗷”
那一位血煞将长啸一声,飞落到阴阳炉的下方,浑身散发出血气雾,一剑挥出去,将那一个土著武者手中的长矛给斩断。
战剑,劈进土著武者的身体,带起一片血雾。
那一个土著武者,遭受重创,抛飞出去
宁小川不断打出阴气,一连掌控二百二十一尊血煞将,将这些血煞将组成一支血军,守护在阴阳炉的四周
每一尊血煞将都拥有杀死神体第九重武者的力量,二百二十一尊血煞将所拥有的战力,让三位脱俗境的土著老人都感到忌讳。
“杀必须夺回阴阳炉”
一个脱俗境的土著老人的肌肉开始膨胀,原本只是一个一米六、七的勾勒老人,瞬间变成一个身高三米的巨汉
他的手臂足有水桶那么粗,肌肉像是一根根铁链,皮肤上流动一缕缕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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