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yyyyy”啪啪......”正当我心里正在无限YY的时候,脸上突然挨了两巴掌。
不过还好,这次受到水的阻力保护。再加上她的巴掌又是煽在我头上的,觉得并不是很疼。等我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心里想法似乎被张怡寒扑捉到了,否则她不会无缘无故抽我。
不过接下来就是我的春天到了。上面的大火还在熊熊燃烧,可是,我们只有一瓶氧气,必须轮流换气。
不过这次我学乖了,为了避免张怡寒反感,看见她明显憋不住了之后,我拔出嘴里的呼吸头,当着她的面在水里仔细洗了一下。然后才递给她。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呼吸头,又看了看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起呼吸头塞进了自己嘴里。不过由于呼吸头和氧气瓶连接的气管比较短。她主动朝我靠近了一点才能塞进嘴里。
我假装在水里没有保持好平衡,故意朝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靠了几次。结果每次都会挨她狠狠地掐我几下。不过那种感觉还是挺爽的。也是这次我才真正注意到,其实张怡寒师姐那里挺大的。私广讽扛。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她对我的惩罚远不止掐我几下。这次我把呼吸头一送出去,差点没把自己活活憋死。
那娘们儿估计是发现我的残压表显示还有半瓶空气后,认为之前是我在故意骗她。可能她是想测一下我到底能憋多久,她就那么盯着时间看,一直不给我呼吸头,到的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猛着胆子一把抱住她,就去抢她嘴里的呼吸头。
这下她急了,我一抱住她,她马上就主动把呼吸头拔出来递给了我。
我朝她阴笑一声,赶紧把呼吸头塞进嘴里换气。
可刚吸了两口,又突然觉得自己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尼玛,不大一会儿,那里被她用膝盖顶了两下,我真的有些怀疑以后还能不能用了。
当时又是在水里,我是打也不敢打,骂又不能骂,就算占她便宜,我也不敢太明显。否则上去之后,我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又被顶了一膝盖之后,我也不敢再占她便宜了。其实之前我也只是心血来潮,想报复一下她平时总是喜欢骂我吼我。真正占了几次便宜之后,自己也得到了深刻的教训,我觉得虽然是小爽了一下,可总有点得不偿失的感觉。
张怡寒见我不朝她身上蹭了之后,对我态度也明显好了很多。
不过软惩罚还是一点没少。
每次轮流换气的时候,她一憋不住了,叫我把呼吸头给她,我就必须赶紧给她,否则她马上就会对我动手。
可是,每次轮到我憋气的时候,就必须得憋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她才让我吸气。
所幸,我只连续憋了三次,上面就逐渐拨开云雾看见了青天。
柴油终于烧完了,我们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早上六点。
那几个想烧死我们的人是将近凌晨四点半来的,也就是说,我们用只够正常人在水里呆二十多分钟的氧气,在水里憋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估计那些人做梦都没想到我们那么能憋,否则,再多丢几桶柴油,我们不是被烧死,也会被直接活活憋死在水里。这可真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最值得庆幸的是,那些人走了之后,并没把之前那块大石头盖上,否则我们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我一爬出井口,就坐在地上抬头望了望东方漫天的朝霞,那一刻,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脚:”臭小子,你给我起来!”
我好像火烧屁股一样,唰地一下就从地上蹿起来了。我摸了摸还有痛的屁股,一脸讪笑地望着张怡寒:”嘿嘿,师姐,怎么了?”
”哼哼......”张怡寒一脸阴笑:”你说怎么了,你小子胆子还挺肥啊,居然连我的便宜都敢占?”
”师姐,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我一脸无辜:”就算是无意中碰到你了,那也绝对不是故意的......”
”臭小子,你还敢说......”张怡寒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就朝我扑上来了。
”师姐,误会,误会......”我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这娘们儿心思缜密,我那点小心思当然没瞒过她,不过我早就已经想好了,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
紧接着,由于我不敢乱跑,因为我怕破坏现场证据,所以我没跑几步就停下了。
张怡寒也是真下得了手,我停下之后对着我腿上狠狠抽了几棍子,抽的我倒在地上她才放过我。之后我整整瘸了一天。
这就是好色的代价,所以我觉得男人还是不要好色好一点,以免飞来横祸。
接下来,我们马上开始在现场搜集证据。对于这种敢对执法人员下杀手的人,我们国家向来是严惩不贷的。
我们先是检查了一下我们原来的装备,发现我们放在郭家屋子里的那些机器设备全都不见了,就连我们的衣服都不见了。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就好像我们从没来过一样。
最主要的是,我们在郭家院子里里外外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连之前压在井盖上的那块大石板都不见了,我们在院里院外都没看见有那么一块能盖在井上的大石板。要不是看见那口水井的井壁被烧得一片漆黑,井口还有少数汽油和柴油洒落的痕迹,我们真会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快去院子周围找一下小李和葛老,分头找......”张怡寒那么叫了一声就率先朝院子外面冲去。
很快,我们就在郭家院子后面的一骗杂草丛里找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小李和葛老。
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生命特征,发现都只是晕过去了我们才松了一口大气。
他们二人的呼吸比较平稳,初步判断生命特征还算正常。不过由于他们是头部受创,加上此时还处于昏迷状态,具体情况还得到医院就诊后才能断定。
根据现场当时情况来看,他们二人都是头部遭到钝器所伤。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应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葛老和小李可能是在别的地方被打晕后丢过来的。
当时,张怡寒愤愤不平地叫我留在现场等着,她马上去村里找人打电话求救。
借着张怡寒去搬救兵的时间,我在现场周围到处转了一下。有些奇怪的是,周围都是荒草地,土质比较松软,而我却只发现小李和葛老的脚印,看起来就好像是小李和葛老自己走过来的一样,不像是被别人打晕后移过来的。
可是,他们两人都倒在血泊之中,这明显又有些说不过去。
我最想不通的是,那些人明显是想烧死我们,可他们为什么会对葛老和小李手下留情?
我也想过小李有没有可能是内鬼的事情?可是那小子看起来,伤得比葛老还严重,怎么可能是他下的手。就算他是内鬼,应该也没必要用这么愚蠢的办法吧?如果他是潜伏在我们系统内的混蛋,智商应该不至于这么低级。因此,我很快就把对小李的怀疑排除了。
想来想去,直到半个小时后,张怡寒和她叫来的救兵一起到了我还是没想通那几个问题。
这回是白曲县的公安局长亲自带人和四部120车一起到的。他们一来,葛老和小李马上就被送上救护车走了。本来是为我们四人一人准备了一辆救护车,可我和张怡寒都执意不去医院。
当时公安局长一个劲的在张怡寒身边对她说好话,说了很多什么照顾不周是他失职的话......不过张怡寒好像一点都没听进去。
我们只是叫他们赶紧去井下打捞那两具尸体。特别是昨晚被我拉下水淹死的那个旱鸭子,只要弄清楚他的身份,我们就能顺藤摸瓜了,这件案子几乎可以说因为他有了一个很大的阶段性突破。
然而,下井的人却迟迟没把尸体打捞上来,直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悬案侦查组又派了一个三人小分队下来。
本来我和张怡寒还以为是上面派下来给我们帮忙的,却没想到他们一来就传达了我们组长的命令,说是要调我们回去。
最可气的是,我和张怡寒还被我们悬案侦查组的组长在电话里挨个训了一顿。骂我们案子没破给悬案侦查组脸上抹黑也就算了,还差点把自己小命都搞丢了,叫我们马上回去给他当面做检讨,说是这件案子不用我们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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