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生不死？！”厄尔惊愕的看着说出这个单词的沈图，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这个老板是那个神秘国度里出来的人，在那个国度的传说中，长生，是一个可以达成的目标，而且不仅仅如此，在传说中更有点石成金这种神奇的炼丹术，想到了这里，他的心中生出一种触犯了禁忌的颤栗感，“上帝，那是……”

沈图看着厄尔变幻的表情，他平和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双手手指交叉，平和的说道：“我想，维克多、弗莱斯，便是打开那扇神秘大门的钥匙！”

“什么意思？”厄尔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沈图的身上，像是给他穿了一件金色的外罩一样神圣的样子，厄尔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是否虔诚。

沈图笑道：“冰冻，当人体陷入冰冻之后，身体机能便会陷入休眠，严重的情况下会冻死过去，可是，如果加上维克多研发了那种解冻程序，逆向推导，就可以很简单的得到一个安全冰冻的程式……”

“那也只能让人陷入……”

“梦境！”沈图张口说出了这个词，“没错，就是梦境，身体陷入了冰冻沉睡状态，保持肉身的不死，但是保留大脑的活跃性，进入梦境，这只是第一步，厄尔先生，你是美国人，应该知道互联网是怎么产生的。”

“你的意思是……”厄尔猛地站了起来，来回的走了几步，“把个人大脑当成是电子终端，通过线路和中服务器连接起来？这不可能！要知道，大脑虽然只是占人体总重量的百分之三，可是他要消耗的供氧量却是人体总量的百分之二十，要保持达到这个衡定量，那么供血体系就不能停止，从而引起的连锁反应就是，一旦人体冰冻，而要保持大脑活跃，那么冰冻后的人体必然因为营养的自我消耗从而死亡！”

沈图玩味的看着厄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厄尔摇了摇头，苦笑道：“拜托，你是我的老板，身为你的私人财务经理人，我有必要了解你的工作，即便只是皮毛。”

“我说的只是一个设想而已，”沈图笑道，“我们虽然完成不了，那是因为我们不了解这里面的具体事物，可是，维克多可是低温冷冻学的博士，如果他加入的话，我问你，一旦成功，那么……”

“你将是毁灭人类的元凶！”厄尔恶狠狠的说道，“那些人都陷入了冰冻，进入了梦境网络，那么……”

厄尔这么说的时候，沈图用一种看傻瓜的样子看着他，“成本，利润，我们加在一起来看，你以为普通人能够享受的了这种待遇？”

“你的意思是……”

“总有一些富豪对死亡是畏惧的，或者他们的亲人患了什么不治之症，如果这时候有这样一个发明，可以保留下来他们的生命和亲人，你说，会是怎么一样的情形？”

厄尔想了想之后，摇了摇头，“我反正是拒绝不了这种诱惑，不过这个实验太过庞大了，只有一个维克多的话，恐怕很难见效。”

“不，他只是一个开始，”沈图从抽屉中取出了一叠档案袋，丢给了厄尔，“我想这里面的人全部加入进来，里面有不少哥谭市大学的脑科专家，还有一些研究脑电波的专家，我们和他们签订合同和保密协约。最后，我们需要一个将脑电波和电子波相互转化的东西，以及一个大型的服务器……”

“可是这样一来，花费的经费可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了！还有其中的实验过程，我们怎么保证实验可以进行下去？光是材料……”

沈图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这是什么地方，阿卡姆精神病院，这里最不缺的便是实验材料！那些作恶的家伙总要发挥一下身为人类的余热，不是吗？”

“人体实验……”厄尔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这个老板到底是想做什么了，他的每一个想法都是这么天马行空一般，让人琢磨不透。

看着厄尔离开之后，沈图转过身去，望着窗外的景色，这个实验与其说是他的突发奇想，倒不如说是他权衡利弊之后想出来的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不能为了吸纳戾气而将那些已经关进来的家伙们再放出去，让他们再去祸害其他人，那么，便只能给他们创造出单独的一个世界出来，就像是……黑客帝国！

在那个单独的世界中，他们可以尽情的为恶，而他们留在外面的身体，却成了吸纳戾气最好的材料，成为沈图的蓄电池！

“沈图先生，谢谢你的慷慨！”维克多和沈图签订了实验室合约以及保密协约之后，握着沈图的手，激动的说道。

沈图将手不漏声色的抽出来，他不习惯这么被人接触，不过却也保持着微笑，一边引领着维克多往阿卡姆地下走去，一边说道：“既然你已经签了合约，那么，我们可以去看看你的新实验室了。”

“新实验室？”

“没错，”沈图带着维克多通过电梯，下降到了地下二层，那是一个很宽阔的地下场地，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这个地方，便是你的新实验室了。”

维克多看着空旷的场地，大是很大，比他在韦恩企业的地下实验室要多出不知道多少倍，要知道他之前的实验室只有两百个平方，而眼前的，少说也有一万平米的面积，不过，他苦笑道：“沈图先生，实验室只是大没用的，实验器材……”

“没关系，韦恩先生是一个很慷慨的人，我们完全可以将那个实验室搬过来！”沈图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要谈一下关于实验的改进问题。我想你也知道，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投资吧？”

维克多发誓，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耸人听闻的实验目的，长生不老？呃，或者说梦境网络？算了不管叫什么，维克多发现自己完全沉浸在了其中，他可以毫不保留的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实验！只是，他可以完成这个实验吗？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专业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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