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壶中仙大人的允许凭证吗?”那巨兽声音便如同是滚雷一般,震得人耳膜生疼,只见它,体型彷如犀牛,却高大的很,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刺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长一角,那角长约丈余,几乎和塔顶平齐一般。
沈图见了这巨兽样貌,却是想起一个神兽来,便是传说中的獬豸!不由得暗暗摇头,有这獬豸守门,灵松此去,怕是难以成事了,他暗中叮嘱其他人做好恶斗的准备!
此时,灵松被獬豸在沈图面前落了面子,已经是娇嗔出声,大声说道:“你说话那么大声做什么?想震聋我耳朵吗?”
“没有壶中仙大人的许可,便是灵松你这丫头,也是不能入内!”獬豸毫不妥协,只是淡淡的回应。
“这么说,你要违逆我吗?”灵松有些恼了,右手一翻,取出了腰下的东皇钟在手,“我可不会放过那些不听我话的家伙哦!”
“没有壶中仙大人的许可,便是灵松你这丫头,也是不能入内!”獬豸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再也不理会灵松了,闭上眼睛,不理不问。
反倒是气的灵松浑身颤抖,却迟迟没有使用东皇钟的迹象,她瞪了獬豸半晌,终于是悻悻然的回到了机关屋内,歉疚的对沈图解释道:“观主,这里我不敢用东皇钟啦!因为,之前那老头子说过,墙里面摆放着其余的各种神器,当东皇钟使用的时候,会引起其余神器的共鸣,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沈图揉了揉灵松的脑袋,“这东西叫做獬豸,乃是传说中的最为光明正大,严明纪律的一个,有它看门守户,难怪壶中仙能够放心离开。”
姬良忽然问道:“刚才在下听见,那獬豸似乎说,除了壶中仙的许可,谁也不能入内,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老头子既然这么说了,那这东西就真的不能放其他人进去,除非有老头子的信物,而且,那只獬豸这么大,想要打败它而不惊动犀衍或者老头子,实在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唉……”
“那么,它也不能进去那个房间,是吗?”
“啊?”灵松不明白姬良在说什么。
可是沈图却一下反应了过来,击掌笑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不愧是姬良,真是聪明!”
水镜经过沈图的提醒,也一下明白了过来,很是自豪的笑道:“书呆子的脑子当然是最聪明的了!”
灵松看了一眼沈图,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儿跑了回来,肯定的点了点头。
水镜这时候看着墙面,担心的说道:“可是,书呆子啊,那墙很厚的,这机关屋不一定能够打开啊,而且,就算是你能弄出一个口子,这么大的机关屋也进不去的!”
沈图这时候说道:“机关屋不用进去,你们所有人都躲到天书里面,只等机关屋打开了破口,便由我携带天书冲入其中,顺便也将机关屋收入天书之中,不就行了?只是,这样一来,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这样不好!”疾鹏突然开口说道,“本大王以为应该堂堂正正的挑战那只巨兽,一局胜负才是,假如让本王钻洞,那本大王的面子往哪里搁?”
沈图和姬良听后,相互笑了起来。
原本这条妙计之中,还欠缺一个吸引獬豸的角色,姬良和沈图在一边讨论的时候,姬良本不想用诱饵的,大家一起去钻洞就是了,可沈图却认为必须要有吸引獬豸的人物,这样一来,至少钻洞不会半途而废,两边落空!
可现在,疾鹏自己愿意挑出来充当这个角色,何乐而不为?
“你一个人也支撑不了多久的,”姬良虽然不清楚对方实力,但是看那体型,也知道不容小视,因此提醒疾鹏道,“不如和我们一起进去……”
“不!”疾鹏叫嚷着说道,“在轩辕界也就算了,在云中界本王若是如此,传到我那些子民耳中,本王还怎么御下?”
“没想到你这鹦鹉还知道帝王术?”姬良见此,也不好再劝,毕竟多毛国再小也是一国,便吩咐着水镜也跟着一起下去帮忙,并且嘱咐道,“如果见势不妙,一定要快点回来!切记,切记!”
姬良待这二人下去之后,便发动了机关屋,向着石室的一个角落走去。
那獬豸看着奇怪,想要跟上去看个究竟,但毕竟身具职责,不可轻离大门半步,只是盯着机关屋看着。
不多时,獬豸边听脚下传来了一个嘈杂刺耳的声音传来,“妖魔,我等今天要进入石室,寻找金蛹,如果识相的,便让开,大家相安无事,否则,休怪本国君不留情面!”
“啊?哈哈哈哈!”那獬豸就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一愣之下,便放声大笑起来,“你这多毛国君,我倒也听过,不过你说要和我一决胜负,真是不怕风大吹散了你一身鸟毛!”
疾鹏被这一激,哪里还记得什么别的,只觉一身血气冲到头上,大叫一声,便冲向了獬豸!
就在此时,听得角落中传来了一声巨响,乃是巨石破裂的声音,姬良已经开始操作着机关屋开始行动了!
那獬豸着急起来,移动着身形就向前去阻拦,却被疾鹏用弩箭所阻,顿时恼了起来,“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是用这般下三赖的招式,我定要活活吞了你们!才能消去我的心头之恨!”
疾鹏也是不多说,脚下不停,手中弩箭疾射而出,这弩箭也是经过了沈图的符咒加持,不然也不会射透青龙的鳞甲,一根根直入獬豸体内,让这神兽更是恼怒起来!
趁此机会,水镜也纵身跟上,长剑倒卷空气,构成一阵凌厉的剑风,獬豸步入其中,犹如是踏入泥沼之内,身子便是一沉,随即那剑气被水镜长剑一带,便像是泉水一般,齐齐向上涌去!
獬豸虽是强悍,但这剑气在体内上下搅动,也是份外的难受,就如是一个活人吞了根针仿佛,想要报复时,却又被疾鹏的弩箭射中肋下,只让他肋下火辣辣的生疼!
獬豸大吼一声,吐出凌冽朔风,喷向了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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