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军穿着这套青灰色的西装没有佩戴领结,因为他觉得等会一定不会用到,将短刀和鲁格手枪一一检查检查之后打开了隔间的门。
女军长这会已经是满目疮痍的老人形象,只得让张潇湘牵着她。
“那么,我们出发吧!”他对这一堂的朋友说道,这群人都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奔赴这战场。
“我和师傅留在这里保护秦若凌,你就好好照顾照顾我丈夫吧!”
张潇湘对陈林军说完后抿着嘴巴,像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似得,他看向秦若凌,这个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将手递向陈林军,似乎还是想让他回心转意。
“若凌姐你知道刘邦参加了鸿门宴之后怎么样了吗?”
说着他对她又笑了一声之后在他的两手上一握便走了出去,身后的这些帮手跟了上来,他长呼出一口气。
“等会你一个人开车去山水酒店,等时机一到就摔个杯子,明白吗?”
他身后那个的神算子说了这么一句后往他背上一个轻拍,陈林军点点头继续迈着大步。 “你一个可以吗?”
“能有什么关系!”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往后一张手,结果一丝金属的冰冷流露到了他的掌间,他猛地回头一看,那把长刀进入了他的视野。
三狼正举着那把刀的刀柄,“这个你要不要带着去?”
他轻笑了一声,摇摇脑袋望着眼下的地毯,“不用了,这把长刀还挺适合你的,你留着吧!”
说着他走进了电梯,而身后的这些人则是在电梯前停住没有跟进来,他看着这些来帮忙的人竖起了一根拇指。
“给你”他接住了陈三狼的车钥匙,“祝你好运!”
一定得要好运啊!
他摁下地下停车场的楼层按钮,走出停车场,他看见几个若凌安保的兄弟朝他一鞠躬,这会一个老人家坐在一条藤椅上抽着水烟。
“小伙子!”
他哈哈大笑起来,“老人家,我今天晚上有事没有办法和您一起去喝酒了!”这个老人家摆摆手又吸了一口烟。
“你这身衣服看起来真精神!”老汉冲着陈林军竖起一根大拇指,他挠挠头走向了走向了靠在角落里的红黑相间的布加迪威龙。
打开车门,将钥匙往孔里一插,车发出一声轰鸣之后一个大摆弯后从地下停车里冒出一阵烧胎的白烟,这车冲了出去。
他看向后车镜里的那个老大爷,这个老汉看起来并没有多么诧异,还有些司空见惯的感觉。
在停车场的小弯道里一个过弯他将车腾跃上了公路,车底盘发出一声爆鸣,他不予理会地紧踩住油门往前方冲去。
他摁下车内的液晶显示器上的地图,“山水酒店!”在晚高峰的时段他将车子的车速加到了一百八十马,他的心里没有了恐惧,相反之的他心里涌上一股冲动或者说是期待。
他想着要怎样血债血偿,怎样折磨这个张公子,想着他更加急速地驾车奔驰在了公路,横冲直撞地摁着喇叭,面前的车辆都给这个疯子让出了一条道来。
才过了二十分钟,这辆车停在了一个其貌不扬的普通四星酒店的门口,他一下车就看见这会这个酒店门口挂着的横幅以及门口穿着红色套装看起来身强力壮的保安。
他走上楼梯,没有理会门口的那个拿着机场安检金属检测仪的安保人员便往酒店里面走去,谁知那人没有跟上来。
刚走进就看见了一个牌子上挂着张昊穿着军装的照片,想到这个衣冠禽兽做出的种种行径他有些作呕,但还是看见了上面写着的金字。
“热烈祝贺张委员长生日快乐節格林苟先生祭日!”
这几个大字就让陈林军心头直冒火,他一拳打在这个公告牌上,那公告牌上张昊的肖像被打出了一个窟窿。
陈林军接着走进里头,灯光璀璨的廊道里一个人的身影一下子激起了他的记忆。
面前走过来的这个人脖子上戴着条金链子,肩膀上挎着一个装照相机的包包,脸上挂着一副蛤蟆镜,见到他注意到自己立马将头低了下去。
“陈先生~”一个女招待从一个角落里冒了出来,他便错过了身边这个似曾相识的人往廊道里面走了进去。
他看向这个同样谦卑地低着脑袋梳着马尾辫的女招待,他走到这个女招待的面前俯下身去瞪着这个女人。
“这不是才再E国的咖啡厅里见过你吗?这么快就把老子给忘了?”
陈林军摇摆着脑袋瞪着这个曾经算计过自己的人,“哈哈”这个女招待轻轻的笑了一声往身后一退,撞到了身后的那个招财猫装饰上。
这个吉祥物将机械手臂“啪”地一声砸在这个女招待的肩膀上,他听见了“嘎啦”地一声,这个女人的锁骨被机械臂一把打断了。
他不知所措地咽下一口口水,这个女招待跌在地上口齿之中冒出鲜血,这会,拐角里又冒出了一个女招待。
艹,老子生平不杀女人,这应该不算吧?
他鼓动了身体里的气血接着往一扇大门内走去,刺眼的光线一下让他闭起了眼睛,身后一个钝器高举了起来。
他往后一个肘击之后,闻着风声,那钝器直直地下滑而去,他伸手接到,睁开眼睛,那个新冒出来的女招待已经跌在了地上一脸无辜地往身后爬出。
“陈林军先生!”他瞧向发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张昊正坐在一个有着长靠背的红色椅子上,他面前则是一张足有半个篮球场长的桌子,桌子上布满了各色花卉。
“呀,陈林军先生,怎么在这欺负一个服务员啊?”
他舔舔嘴巴往这长桌的另外一端走去,冲着这个富家公子一声冷笑之后咧开了嘴,“哈哈,怎么能说是我欺负这个服务员呢?”
他眼中注视着这张长桌,桌子底下是空的,他走地每一步都试探着脚下是否还有空间,走到那长椅背的椅子后面一扯这椅子,把这椅子往后一拉才坐了下去。
“这个服务员刚刚调戏我来着,还好我制止住了,我可不是张公子不用分门别类什么玩意都可以收下。”
说完他又冲着这位张公子一笑,而张昊不以为然地摇摇脑袋之后拿着指尖点点面前的高脚杯。
从门外进来几个红衣的保安,又有一个女服务员颤颤巍巍地将一个推车推了过来,那推车下面是个储物柜,那柜子被黄色的胶带困住了,里面的东西正动弹着。
他毫无声响的运作起身体里的气力,他往自己的面前一看,什么餐具都有,但就是没有杯子。
“今天是在下的生日,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带什么礼物来啊?”
“没有!”他摇摇脑袋,昂起头看向天顶的吊灯,足有七八个,等会要是打起来也许该注意一些。
“啧啧啧”坐在对面的那个张公子弹舌后撅起了嘴巴,“那我倒是有礼物送给阁下!”
站在一旁的一个女服务员将手推车的一个锅盖打开,那上面亮出了一只还在挣扎的手,一旁的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的保安从袖中抽出一把瑞士军刀并打开了小小的刀片。
他在位置上挑选了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位置扭了扭,不知道这个张公子打算再搞出什么花样来。
“其实我还有请安妙可来参加这次晚宴,不过这个那个姑娘和一帮外交官在一起商议着什么事情”说着这个这个张公子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竹制大烟管。
他盯着这个富家公子在这个烟囱一般大的烟管里吸出一口气,然后享受着将双手从桌子上放了下去。
“真是无聊的小姑娘啊!”张昊对着他吐出了一口烟圈,蓝色的烟雾中这个恶心的家伙鬼魅地一笑。
“于是我就找来她比较有意思的哥哥!”
他咽下一口口水看向那个推车,他心头上的怒气有些不可节制,可又一想这会他的帮手们应该还没有到吧。
“看到那只手上的劳力士了吗?”张昊指着这个推车,而望向这个家伙的餐桌上也没有杯子。
“那就是我给你的礼物!”
话音刚落,“嘶啦”地一声,那个穿着红色西装的保安将瑞士军刀的小刀片插入了安妙可哥哥的手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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