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往地上一趴,就看这俩小子了,千万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草他二大爷的,两个妞来势太快,我这还没趴好,就给撞到了一边。可怜哥们是个骨折伤号,经得起这么折腾吗?我蜷缩在墙角里,痛的只想哭。好在这两个小子脑子虽然白痴,但身手倒是挺敏捷,听声音是抱住了她们。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砰砰”两声,然后是“啊啊”惨叫,我一闭眼,心里骂了句草包!
还是我自己来吧,十根手指上全染了血尿,伸到身子前面。
刚摆好姿势,两道势头劲猛的风声就扑到了,我心说不对,这玩意抓不到她们胸口和眉心,搞不好别把我手腕给碰折了。刚想缩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团软软的跟肉球触到手上。
关于这种触感,我是有经验的,那绝对是件“胸”器。心里一爽的同时,手腕感到了一阵猛烈的撞击,“喀喀”两声响,一对手腕子几将折断。但随即这股冲击力放缓,原来是那两个小子拽住了她们的腿。
既然都摸到了胸上,那距离胸口上那个洞就非常近了。双手在柔软的蟠桃上一滑,每只手五根手指乱点一气。
“砰砰”两声响,他们两个小子又给踢飞,不过在此同时,两个妞也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
“啊……”
瞬时感觉她们胸口上肌肤粗糙干瘪,忽然我就意识到那时变成了腐尸,慌忙缩手,那玩意太恶心了!
我往后一下靠在墙壁上,呼呼喘着粗气,又成功的解决了两个活养尸。也合该她们倒霉,碰谁不好,偏偏来碰我,你们不知道全天下只有我懂得破解活养尸的秘方吗?
咳咳,打赢了难免要吹嘘几句。
正在这时,就听外面如花叫道:“快来帮帮我,脑袋快给小混蛋扭下来了!”
我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催促他们两个小子站起来,扶我出去。陆飞背上我,那个小子头前冲出门外,结果又听到被踢的声音,然后又撞墙了。真是倒霉孩子,你急什么?
黑灯瞎火的,陆飞也没注意地上倒塌的桌子,一脚拌上,靠,让哥们坐了飞机。这也正好误打误撞落在小崽子和如花身上,可能我坠落的太过突然,小崽子没防备,被我砸的不轻,痛的哼了一声。
但最惨的是如花,她是垫底的,顿时大声惨叫,没把我耳朵给震聋了。
我忍住断骨处疼痛,往下一滚,抓住如花的一条右臂,用力往上一送。如花又是一声惨叫,不过这条手臂骨是归位了。我刚想去给她接上左手,结果喉咙一紧,小崽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次手劲奇大,喉骨发出一声咯咯爆响,看样子马上就要给捏碎。在这万分紧急关头,陆飞他们两个小子赶到了跟前,他们两个是扳不动小崽子手臂的,不过让他手上松了点力道。紧跟着他的小爪子完全松开,让我吸进了一口气,再吸不进气,老子这就要归天了。
只听如花恶狠狠的骂道:“小混蛋,你差点没把我老娘的脑袋扭下来,我让你扭!”原来是她把小崽子给扯开了。
小崽子在黑暗中喉咙里发出嗬嗬闷响,虽然我们看不到他的模样,但可以想象到他是尽力忍住,不想叫痛。我也顾不上喘气,翻身坐起来,伸手摸到了他的屁股,双手用力将裤子给撕开,伸手插进他的屁眼里。
这次我的手法相当快捷,他根本没时间躲开,感觉手指触到了纸质硬物,两根手指一夹,把那东西迅速抽了出来。
小崽子立刻发出一阵惨厉的长叫声,远远的传了出去。紧跟着他身子一软,“嘎巴”一声爆响,可能是如花把他什么部位给捏碎了。
“他好像死过去了!”如花诧异的说。
我刚要开口,只听外面响起一阵小锣声,心头一凛,这是白岭村招呼村民的信号。当下啥也顾不上说了,催促他们三个快逃。陆飞背上我,迅速夺门而出,我们四个一溜烟逃向村东头。迎面碰到正望着这边赶过来的村民,手里拿着手电火把,被如花全都踢到了一边,还夺了一只手电筒,顺利逃出白岭村。
村民在我们后面追了几里路,但我们翻过一座陡峭的山坡后,他们不敢再追了。地势太过险要,一是怕失足,二是怕我们伏击,全都悻悻的回了村子。
我们一下散了心劲,除我之外,一个个躺在雪地里吐着舌头,喘的像野狗似的。现在天色逐渐明亮,发现如花全身都是血,而且身上有几处衣服被撕破,皮开肉绽,有些伤口深的吓人。幸好她是木人,不然受了这种伤,早就不能动弹,只有等死的份儿。
陆飞他们两个家伙先是被如花的伤势吓呆,之后又见她抹干净了脸上血迹,不禁全都愣住,估计是被她的容貌给迷住了。
如花冲他们俩发出勾人的媚笑:“小飞,你怎么这样看大嫂?”
陆飞眨巴眨巴眼,转头看看我,再转回头看着如花,眼睛突然一亮说:“大嫂,怎么会是你?”
我心说不好,这小子看来是勾起回忆了,他对如花恨之入骨,这可咋办?正在发愁,只听如花笑道:“我跟你大哥出来找你的。”
“我大哥?”陆飞歪着脑袋想半天,好像是没完全恢复记忆,又问她:“我大哥是哪一位?”
“喏,就是他了。”如花冲我努努嘴。
呃,你这么说我们不成两口子了吗?但这个办法如果能糊弄住陆飞,倒也不错。我干咳两声说:“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我是你大哥。”
陆飞一副苦瓜脸看着我说:“我咋记得我大哥不是这模样?”
“那是你脑袋进水了。”我骂他一句,又连忙转移话题,看着旁边这小子问:“你想起来你叫啥了吗?”
现在我才看清这人的面目,个头挺高,人长的也挺帅,总觉得心里有点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歪头看着我说:“我还是觉得我叫习风!”
草他二大爷的,你到底是谁啊,肯定是我非常熟悉的人,不然不能跟我名字较这么大劲。
如花悄悄伏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就是王子俊。”
哦,王子俊,我一拍脑袋,又马上一沉脸,王子俊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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