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犬马,这词儿虽然不怎么好,但是用来形容都市的夜生活却恰到好处,快到秋天了,但是不知为何,气温依旧很高,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邪风。
高温带来的,除了市民中暑的比例提高以及凉鞋趿拉板儿脱销之外,也间接的带动了欲望的滋生,李兰英望着舞池中那一条条如同鲟鱼般的大长腿,无语凝噎。
大风起兮裙飞扬,安得猛男夕守四方,男子汉大丈夫生在世上如果不泡妞儿的话,那简直是白活了。
要说李兰英这胖子其貌不扬,初中时就有个外号叫李天鹏,但是毕竟家里有钱,所以根本不愁没女人,不是有那句话么,有钱就有脸,而有脸却未必有钱,所以以前胖子也蛮吃香,夜夜笙歌这把他给帅的。
可是,一趟莫名其妙的瀛洲之行使他变成了一个短粗胖的熊瞎子,这还不算啥,回到了人间以后还被一个狗曰的分头给断了财路,要说人啊,就这现实,那些之前还对他李哥长李哥短李哥英雄怀虎胆不断的小丫头片子们,现在好几次遇见,理都不理他,李哥长李哥短也就变成了李哥搓李哥短,李哥傻x不长眼了。
没钱没脸,这就是死胖子的现实。
不过,真正的猛男敢于面对小妞儿们的群嘲,现在那崔先生给他的工资,只要是算计着花,还是可以销魂几次的。
同样的经历同样的起点,但是想法确是不同,可能是他没有李胖子天生的那种好色基因吧,还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李胖子上课时用小镜子偷看女老师的内裤被抓了个现行儿,那是高中的时候,那女老师岁数也不大,把他叫道办公室生气的问他为什么这么色。
当时李胖子也觉得有些理亏,便对那女老师声泪俱下的说道:“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的,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去动物园,我被一只跑丢了的马咬了一下手腕,回去昏睡了一天,老师你明白的,我醒了以后就压抑不住内心中的悸动了,都是那马的错,估计丫基因变异了,老师你要替我保密啊,也许不久的将来……你要知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好么?”
那年轻的女教师果然还是很嫩,两三句就被李胖子侃迷糊了,她脑子里想着这情节怎么这么耳熟呢,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李兰英姓搔扰的事情,于是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于是李胖子又说道:“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啊。”
女老师果然遵守了保密的约定,那件事过了不久之后,李胖子‘种,马侠’的名号就在学校里传开了。
事后,张是非问过他,你知道啥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李胖子翻了翻白眼,然后不屑的说:我只知道能力越大妞越多。
吵杂的音乐将张是非拉回了现实中,他望着种,马侠那肥硕的身躯穿梭在舞池中间,整体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一条肥大的紫茄子,不时的还往小妹子身上蹭,还好那些妹子们也不装假,都是出来找刺激的,更有甚者还香汗淋漓的迎合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药,估计是光线太黯太扑朔迷离,把这胖子当熊猫儿了。
张是非在台前,手里端着一杯调好了的酒,这狼嚎里,调酒的哥们儿又把闹,看样子岁数不小了,大概三十岁左右,跟发明家似的,乱码七糟的什么都往被子里面兑,张是非喝了一口,就跟喝刀子似的,真烈,张是非问那调酒的这叫什么酒,那调酒的张口应道:“千变啊就万化。”
这名字还真调皮,张是非随口问道:“够有姓格儿的,你干这行几年了?”
那调酒的回答:“干了啊就、啊就、啊就、啊就没几年。”
靠,原来是个结巴。
张是非暗骂了一句,于是啊就不想跟这结巴调酒狂再废话,估计和他说话都得累死,于是他便端着那杯‘千变啊就万化’以及‘夏曰啊就彩虹’走到了不远处的座位上,将那什么彩虹递给了梁韵儿。
自从上次,张是非送她回家之后,她对张是非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起码不像之前那样的不冷不热了,虽然依旧不是太热情,但是偶尔也会对他笑,笑的他心里乱七八糟的。
这是好事儿啊,他心里想着,起码有点盼头儿了,虽然知道了她好像有男朋友,不过问题不大,想想自己,按长相按身材按背景来说,哪样不都能把那小白脸给爆出屎来?就像是李胖子说的,没有刨不倒的墙角,他现在只需要挥动锄头的时间。
这不,今晚他俩来的时候,那梁韵儿的心情似乎又挺低落的,张是非问她怎么了,她没说,只是说今天不想在包厢里,想去大厅热闹一下。
好说,有需求就好,就怕你没需求,张是非想到,现在他是这间夜店的会员,便刷卡换到了大厅之中,其实张是非挺讨厌人多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变的越发喜欢安静,望着那些跟羊癫疯一般乱蹦跶的痴男怨女,耳旁吵杂的音乐,很难使他感觉到心安,但是也没办法,谁让梁韵儿喜欢呢?
梁韵儿掏出了一根女士烟,她叼烟的样子很好看,红红的嘴唇,细长而雪白的烟嘴儿,组合在一起,似乎能勾起人内心深处那潜在的欲望,她对张是非说道:“借个火儿”。
张是非咽了口吐沫,然后跟她说:“少抽点吧,对身体没好处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依旧掏出了自己的zippo,搓着了递了过去,那梁韵儿低头点着了,然后深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烟雾,在这强烈而刺眼的灯光下很是好看,甚至给人一种迷离的气氛。
她笑了一下,然后说:“没事儿,都抽多少年了,戒不掉了。”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确实,他自己也是烟民,知道没烟抽的感觉是啥样儿的,但是说戒不掉就有点扯犊子了,张是非深有体会,在瀛洲,加上在画中度过的半年,一直没烟抽,张是非不也是挺过来了么?
他和梁韵儿并排坐着,但是却中规中矩,手脚很老实,不敢冒犯丝毫,梁韵儿喝了口酒,然后笑着说道:“我也看过挺多的人,不过你这样的到也真第一次见到,看你来这里像受罪倒比像消费要多。”
可不是么姑奶奶,张是非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我这可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么,唉,徐莹啊徐莹,你只知道我现在以礼相待,却不曾想过我的一往情深,当年的誓言经过了轮回,你已经遗忘,但是我却始终记得,我们说好的,要在一起。
想到了这里,他内心那压抑许久的感情又涌了上来,不由一阵苦楚,曾经刘雨迪为他解命,他是‘四舍二劫幻情身’,注定一生情爱如同泡影,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却永远得不到,之前他不信命,认为这都是唐三藏泡七仙女儿,扯神仙犊子的事儿。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让他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真的已经应验了,甚至他有时候还会想,其实那徐莹就是被他害死的,因为他注定得不到情爱,如果不改命数的话,他的爱情注定是刹那芳华,马上要得到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化成泡影。
这些事情,是他不敢想象的,而这时,那梁韵儿见他一脸好像便秘的表情正在沉思,便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道:“哎,问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张是非回过了神儿来。
那梁韵儿由于跟这张是非混熟了,说话便也很随意,只见她用有些异样的眼光望着张是非,说道:“你是不是哪方面有病,不举了?”
晕!你说我多冤枉!张是非想到,吗的,平常要是形骸放浪一些吧,人家会说你是色狼,而现在文明礼貌一些吧,又被说成阳那啥,这还没有有王法了?还让不让人泡夜店了?
本来这话让他十分的郁闷,但是见那一旁的梁韵儿讲完后看着他竟然破天荒的抿着小嘴儿笑了,这不由得让他的郁闷瞬间烟消,而那苦楚的心情也紧跟着云散了。
这笑真美,和以前徐莹的笑容如出一辙,一时间张是非看的竟有些痴了,那梁韵儿见他发愣,便又问道:“怎么了,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张是非慌忙摇头,要知道阳啊就痿这顶帽子实在太大,在帽子界仅次于排第一的碧绿帽子,他带不起,于是便说道:“想哪儿去了,你看我像不行的样子么?”
“像…………”。
梁韵儿捂着小嘴笑道,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看上去十分的动人。
至于么,我不就是身材好点,长得帅点儿么,不用拿我跟你那小白脸儿相提并论吧,张是非恶毒的想着,不过,他自然不会这么说,望着梁韵儿笑,他也就放心了,于是他便对梁韵儿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能开心就行。”
听完他这句话,那梁韵儿却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有些悲伤的模样,只见她望着张是非,良久,然后用有些迷茫的语气说道:“唉,你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张是非继续苦笑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口那好像火药似的鸡尾酒,然后望着梁韵儿的俏脸,喃喃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们前世曾经相爱的,只是你不相信而已。”
梁韵儿哪里知道张是非此时的心情,听他的话又有些不着调,便叹了口气,然后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说道:“过时的泡妞手段,就不要说第二次了。”
我说的是真话,张是非心里有些发酸。
就在这时,李兰英忽然跑了过来,这胖子现在一身的臭汗,跟刚出笼屉的包子似的,他跑到了张是非的面前,直接夺过了张是非手中的酒,然后一口喝了下去,骂道:“真他大爷的冲啊,这酒叫啥名?”
“千变啊就万化。”张是非望着这煞风景的胖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胖子现在处于亢奋状态,他说道:“咋结巴了你?”
张是非望着旁边的梁韵儿,她果真又恢复了之前那状态,于是他也就又有气无力的说:“这酒的名字就叫这,结巴你妹啊,对了,你跳够了?”
李胖子擦了把汗,然后笑着说:“没有,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来,我带你看个爽的去!”
说罢,他指了指远处的人群,张是非打眼望去,才发现那边的老少爷们儿似乎围着什么,也不跳舞了,尖叫声和口哨声传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啥事儿。
(通知:今曰一更,明曰也许还是一更,但是,星期天准时爆发,接下来一个星期同样也会处于亢奋状态,三更两更三更两更三更两更,就这样,敬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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