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季闻言笑意更深,优雅矜贵的手却在不为人知地作恶。
她越羞耻……他就越兴奋。
“别担心,去死之前,也会拉着你一起!”他勾唇,俯身附于她耳畔吐息暧昧坚决道。
手中的玉势也愈发没入,诸季手肘压在她耳旁,侧躺着长腿交叠,狭长漂亮的凤眸向下睨了一眼。
良好的夜视力令他看清了那东西已经进去了一半。
有点心痒,不过不能前功尽弃,他要让她不敢再忤逆他,诸季定定心神,手上动作停下来。
玉势卡在她体内,不进不出,这变态……陆霏霏唇咬不住了,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她的理智和自制力在被一寸寸瓦解。
“锁匠……?”难捱恍惚中,听到他轻声不悦问道。
忽然冰凉又入侵了几分,这突然被涨满的一下令她顿时呜咽出声,“啊,不要了……”
“男人?女人?”好听压迫的嗓音,逼供般加快了摇动的频率。
陆霏霏手指蜷曲着,埋头难熬地低低呜咽,“……女,女的。”
她才不会蠢到说实话。
原以为这下会被放过一点,可是他却果断吐出两字:“撒谎。”然后又毫不留情没入了几分。
被亵玩的感觉
玉势表面吐了一层凉凉的药膏,既有令人动情的作用,也有润滑保护的功效。
经他开发,有意调教过的身体,现在像发烧一般滚烫迷乱,诸季没有忍住,放弃了循序渐进的打算,微微用力,整根玉势尽数没入,只留一截玉柄被他捏着。
开始进进出出,力度温柔又果决,细细密密的碾压,越来越快的抽动的频率。
“哭了?”诸季吻到她的眼泪,邪佞舔了舔嘴角的咸一湿,淡淡问道。
“是不是太舒服了?嗯?这么淫一荡……”诸季的语调里隐隐约约的劣质戏谑,低而蛊惑的声线让人心脏不由缩紧,耳朵都要怀孕。
陆霏霏有气无力,脑子里渐渐变成一片浆糊,指尖软软的酥酥的,连愤怒的力气都流失了,哭道:“够了……我不玩了……啊……哈啊啊……呜……停下,不要了!”
诸季舌尖轻轻灵活地在她沁泪的眼角打了个转,轻描淡写否决道:“游戏已经开始了,怎么可以停下,况且当初,是谁说会随时奉陪的?”
……
她说的吗……?
陆霏霏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去思考,朦胧的泪眼只能愣愣地望着身侧的男人,难以锁定焦距。
无尽的夜,无尽的掠夺。
手腕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双腿也被放了下来,那之前折磨她的玉势被无情丢弃在一旁。
“你是谁的?”不依不饶的询问。
“……嗯……唔……”
“乖,快说。”细碎的温柔的吻,他停下来,埋在她体内,眷恋愉悦地抱紧她。
哄了许久,他终于如愿以偿,听到她不堪其扰、细弱蚊呐挤出一句:“……诸季……”
无法思考的脑袋里有一小点纠结——诸季。诸季。诸季。
诸季?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又好像隔了很长很远的距离,让她无法立马想起。
折腾了好久好久,那令人颤抖的余韵终于散去,身体又归于平静,陆霏霏才慢而沉地,一点点陷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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