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司懿携母亲陆轻云来到宫家祖宅参加祭祖后。
陆陆续续发生了一连串的诡异事件。
宫父被人用钢针刺入头顶,离奇死亡。
宮司懿屡屡针对、诬陷宫司屿。
他身边那个自称助手的男人权缪,向诸葛青云诬蔑纪由乃、姬如尘和当归破坏宫家祖宅内封印邪祟的坤灵阵。
随之,宮司懿母亲陆轻云也身亡。
身受重伤的宫司屿成了第一凶犯嫌疑人,被24小时看守在云阁中。
驻守在祖宅中的刑警,也被诡异催眠,草率查案。
发生的一切,矛头通通指向了宫司屿。
形势对他们来说,很不利。
可是,没多久,事情就出现了转机。
拜无忧用一只复古黄金怀表,轻而易举的让看守在云阁内外的刑警,都一个个都恢复了清醒。
催眠解除时,他们皆是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
接着,纪由乃让其中一个刑警,去将他们队长苏醒请来云阁。
因为苏队长,也被催眠了。
等人期间。
负责调查权缪资料的白斐然也回来了。
面无表情,进入厢房后,白斐然直接将显示权缪信息资料的手机,递给了纪由乃。
坐在床边,纪由乃一手轻抚着宫司屿温热的额头,一手拿着手机,滑动手机屏,在查阅有关于权缪的调查结果。
权缪,29岁,祖籍海市,美籍华裔,成绩相当优异,毕业于英国国王学院化学系,高智商俱乐部门萨成员……
权家三代是售卖古董的贩子,在80年代就移民美国,在纽约唐人街盘了一间古董店,只是十年前,这家古董店遭人抢劫,权家上下7口人,只活了他一个,后权缪在匿名慈善家捐助的情况下,读完大学,之后,曾就职于一家叫哈德斯科技研发的国际科研集团,职务研究人员。
有关于权缪的所有资料,包括他父母、爷爷、弟弟妹妹的,非常齐全,可所有信息,到权缪进入这家哈德斯科研集团,没过多久被解聘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
“这家哈德斯科技研发公司,总部在纽约,世界闻名,多个军事大国都与它有军事合作往来,旗下有太空研究部、军事研究部、生物科技部等多个部门,这个权缪的资料,在进入这家公司后,就无迹可寻,只知道他因为泄漏机密而被解聘,之后回国。”
“单从资料上来看,没什么可疑的。”纪由乃将手机还给白斐然后,若有所思道,“不管幕后凶手是不是他,现在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杀害宫爸爸的人,和想杀宫司屿的人,是同一个,而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先帮宫司屿摆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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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刑警队长苏醒,就来了。
双眸暗沉恍惚,似乎谁都不认得,精神有些萎靡。
可在拜无忧用复古怀表在他眼前来回晃动,替他解除了催眠症状后,苏醒就恢复了清醒,一脸“我怎么在这”,疑惑万分的望着一房间的人。
纪由乃将手铐还给了苏醒,又将前后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苏醒不敢置信自己被人催眠了。
更一脸觉得荒唐道:“匕首上有指纹,仅仅只能代表宫少爷有可能是嫌犯,不排除被诬陷,我断然不可能在调查清楚前,一口咬定他就是凶手,这是基本的职业素养,何况第一案发现场疑点重重,我早就心有疑惑……”
“疑点重重?难道苏警官发现了什么?”
凌晨因为宫司屿重伤,纪由乃根本没顾得上在案发现场停留,所以很多细节,她都忽略了。
“凌晨案发后,我就接到了手下的电话,直接赶回了宫家祖宅,我清楚的记得,那会儿天还没亮,现场被保护的很好,打斗迹象明显,更让我过目不忘的,是死者陆轻云的尸体,她的尸体很奇怪,已经有轻微的腐烂迹象,刚死的人,怎么可能腐烂?只是,在这之后,她的尸体就被宫家二少爷让人强行带走了,理由是逝者已逝,不让解剖,想让自己母亲有个全尸。”
一听到苏醒说,陆轻云的尸体很奇怪,有腐烂迹象。
纪由乃、姬如尘和宫尤恩三个人相视一眼。
他们没忘,在见到陆轻云坐轮椅回宫家祖宅的那天,他们都闻到了奇怪的尸臭味。
“而且,她的嘴边,口腔,牙齿上沾满了粘稠的血和内脏组织,鉴定科的人说,那些组织,疑似另一具尸体宫立森的内脏,但是实际情况,要等检验报告从金陵市送来才知道。”
“说来也奇怪,我从案发现场离开后,本准备来寻你们,做笔录,可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我几乎都不记得了,真有纪小姐你说的这么过分?”
“嗯,挺过分的,我差点抡起拳头揍你。”
“我真被催眠了?可是……是谁呢?我并不记得……”
“宮司懿把他母亲的尸体强行带走,不让你们解剖?”纪由乃未理会苏醒队长的疑惑,拧眉问。
“是。”苏醒颔首。
“怕是心里有鬼,不敢解剖。”
喑哑微沉,透着虚弱,却异常冰冷的寒音,骤然响起。
闻声,床前站着的纪由乃、白斐然、拜无忧几人,皆齐齐看向了床上昏迷醒来的男人,大喜。
“宫司屿!你醒了?”
纪由乃小脸绽开撩人如三月桃花般的笑,在床边坐下,倾身,搂住了宫司屿的脖子,埋在他的颈弯处,激动道。
“亲我。”
苍白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戏谑的淡笑。
迫切的想一亲芳泽,宫司屿根本不管房间里还站着这么多人。
纪由乃嘟起嫣红的小嘴,朝宫司屿唇瓣上“啵”了一口,生怕弄疼他的伤口,所以动作格外小心。
望着白斐然和拜教授,还有家里圈养的一众异兽,宫司屿侧眸就见墨黑的大猫脸凑在自己耳边,打着呼噜,挑眉。
“他们怎么都来了?”
“敌在暗,我们在明,人多势众好办事。”
与此同时,宮司懿所居住的嘉荫堂内。
那个叫权缪的男人,正坐在桃枝纹路的摇椅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沾满干涸血渍的细长钢针,哼着小调,勾唇冷笑。
宮司懿却在一旁坐立不安,房中,还放着一口黑色楠木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他母亲陆轻云。
“权先生,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不会被怀疑上吧?”
权缪晃了晃手指,阴冷轻笑,“宫二少爷,你以为谁的脑子都和你这般迟钝?以那纪由乃的能耐,她怕是早就盯上了我,如果等宫大少爷一醒,怕是你我遭殃,只是时间长短。”
宮司懿不服,可更加惶恐,“那……那怎么办?再去杀他一次?”
可是,权缪却摇了摇头,笑的异常诡冷怪异,盯着宮司懿的脸,若有所思,如同一切就在他的掌控布局之中。
“把我卖了,保你。”
“什……什么?”宮司懿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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