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三界总局、冥界**提出要帮忙,灵诡通常是不会轻易出手替他们解决棘手问题的,白天她和秦庸去三界总局人界帝都分局看热闹也是如此,她只是听范无救说,他损失了五员鬼差猛将,又听路星泽说帝都近来不太平,又出现了棘手的案件,还听灵渊和封锦玄提及此事惊动了三界总局,于是下午才会和秦庸一起去看“热闹”。
起因是一*前,一个住在梅江大厦的女人被**分\尸\炖煮死在了自己的单身公寓中,**至今**归案,还连续残害了好几名女人,这个连环凶杀案已经被特殊案件科秘密压下,封存为绝密案件,不归普通刑事管理,而第一个死者的鬼魂以及后续**的几名***的鬼魂,皆**按时进入冥界,范无救派遣而去的五名得力干将全部魂灭,死的不明不白,而其中一名鬼差魂灭时,恰巧被白无常统领谢必安目睹,所以才锁定了梅江大厦的女死者鬼魂,因为谢必安看到了她的魂魄,但是,谢必安也**成功抓捕到那女鬼。
案件的奇怪之处就在于无论是勾魂司范无救手下的五名得力干将,还是谢必安,他们的灵力都不弱,谢必安更是到达了地境巅峰,可偏偏那女鬼能杀鬼差,能逃脱谢必安的手掌,且来无影去无踪,让冥界和人界总局的人都很头疼。
不过这种事情,还不至于真的去请灵诡出手,否则就显得这些机构无能。
所以灵诡在场的时候,也就随手翻阅了一下案件资料,没多管闲事。
而之所以这个案件迟迟**得到解决,是因为本该负责此类案件的阴阳官清黛,目前在别的省市处理更为棘手的**,分身乏术,还没能来得及赶回来。
灵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在得知杜若羽住在了梅江大厦那女鬼生前住过的“凶宅”中时赫然大惊,这搬家就搬家,和秦庸闹**不想住这儿,帝都又不是**别的住处了,怎么就误打误撞的住到最不应该住的地方去了?
秦庸闻言,立刻拿出手机给杜若羽拨去了电话。
可一连打了十个电话,都是“暂时无法接听”。
秦庸脸色阴沉,扶额,“无法接听。”
灵诡一愣,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杜若羽拨去,“电话是通的啊......”没“嘟”几声,电话就接通了。
秦庸眸光冷缩,宫司屿朝着他怜悯的摇了摇头,压低声:“兄弟,你被拉黑名单了。”
秦庸:“......”
杜若羽去或留都是她的自由,所以她离开,灵诡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杜若羽就不这么想了。
她见到灵诡给她来电话,莫名心虚,且觉得不好意思。
电话中,她没等灵诡开口,就先道歉道:“抱歉,大姐大,没和你说一声我就离开了,枉费你这么照顾我,真的很抱歉......”
杜若**来都不是逃避的人,她走的匆忙,也没和灵诡打一声招呼,她也觉得这样不好。
但是这么晚灵诡会给她来电话,杜若羽猜,恐怕又是和秦庸有关的。
所以,没给灵诡开口的机会,她又道:“大姐大,如果是有关秦庸的事情,他让你来当说客,那就不必开口了,我心里很清楚是是什么情况,也不想听解释了。”
灵诡走到家中客厅落地窗前,无奈的叹了口气,“没人要和你说秦庸。”
“那是......”
“你怎么住梅江大厦7849去了?”顿了顿,灵诡忙解释,“别多心,我不是故意查你在哪的,只是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为你的安全着想。”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杜若羽心底还是有些不悦。
她被霍弈秋跟踪调查也就算了,现在自己信任的姐姐也这么做,她甚至想,是不是***都喜欢这么做?没事就侵犯她的隐私,擅自调查她的住处和行踪?
杜若羽心底不悦,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为什么不能住梅江大厦呢?这里离我的店很近,也不需要挤地铁,房租也很便宜,我爸要做肝移植,我现在必须省钱,太贵的房子我负担不起。”话落,杜若羽心知,既然灵诡调查了自己的住处,势必也会知道她的出租屋是凶宅,“凶宅也没关系的,我胆子不小,而且我是无神论者,我觉得只要我行的正,就算凶宅也事。”
杜若羽的确是无神论者,她目前最难以理解的两件事就是秦庸为什么只是影子,他是怎么做到**心跳**呼吸还能活蹦乱跳的,还有当初泠姐姐为什么能把一辆车横切成两半,那是什么力量造成的。
尽管这些事都不太正常,但是她也从来都**往那些离谱的方向想,仅仅觉得是不是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神奇的力量,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并非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就不存在。
“......”
灵诡无言以对了。
因为她既不能和她解释她出租屋的前任户主变成了厉鬼会杀人,又不能和她解释,自己是通过什么渠道获知的这个消息,毕竟这些事情不论是三界总局的规章还是冥界铁律,都是禁止明言的。
无奈之下,她只能尽可能的劝阻。
“若羽,无论如何,你先从那里搬出来,你不想住我这,不想见到秦庸都可以,我可以让人帮你安排其他的地方住,但是听我的,那间屋子,真的不能住。”
谁知道那能杀鬼差,还让人界总局焦头烂额的女厉鬼会不会回她生前**的地方。
如果有这种可能,那杜若羽就死定了。
“大姐大,不用,真的不用,我不想再麻烦你们了,也不想欠你们太多,我自己可以搞定的,天晚了,我有点累,我先睡了,晚安。”
没等灵诡继续劝阻,杜若羽就把电话给挂了。
灵诡转身的时候,秦庸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站到了她身后。
灵诡面无表情的错开,因为她方才通话的时候,已经透过玻璃窗映出的影子看到秦庸走过来了。
“她不想看见我?”
秦庸晦暗的眼神深处,很受伤。
“你觉得呢?”灵诡叹气,“不怪你,她又不知道自己就是雪鸢,肯定会误会,而因为冥界铁律和她的安危,你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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