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到里面,里面并没有胡哥说的那么充满危险,因为阴司已经过来开过路了,一个白天见过的阴神已经在下面等我们了。由那个阴神领着我们上到最高的那层塔,在楼梯上就已经感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塔室中两批阴神各站一边,左边只有几个,是白天一起死里逃生的,而右边的则很多,都是没见过的。一个老人坐在最里面的太师椅上,双目微闭,侧着头,手撑着额头,正是我们当初遇见的瞎子,想必他就是府君了,而阴司则站在他前面,对峙之势。
我们进去后,阴司说道:“这就是我的证据,几个寻常凡人,被你困在幻境中十年。”
府君并没有开口,阴司继续说道:“今天你误导我们这些对你有意见的大小阴神进老树中,又让小灵布九阳阵,很多同仁都没回来,把命交待在那里了。”
府君还是没有说话,微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倒是右边那些阴神有些躁动了。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阴司问府君到。
府君这才睁开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做了,你不甘心屈服我之下,居心叵测谋划十年之久,今天那些阴神去老树开会,也是你带去的,怎么能赖到我身上来?你做计杀了一批阴神,却要嫁祸到我身上来,呵呵,真是荒谬。”
“你说什么?”阴司气愤的吼到。
这时右边的一个阴神走出列说道:“别狡辩了,今天在老树下的阴差也都是你安排的,你还刻意让一个阴差说府君命令谁都不许出那棵树。”
那阴神说完后,从他们后面一个阴差哆哆嗦嗦的走出来。正是白天对阴司说不许出去的那个,他怎么到这里来了?当时出来时比较混乱,可能他也逃了出来,然后被府君的人抓住,然后将计就计,逼他做假证。现在看来,在我们来之前,府君已经给其他的阴神打了预防针了。
“我被阴司大臣逼迫,在关键时候说出不利于府君的话,误导当时在场的阴神。”那个鬼差颤抖着说到。
鬼差一说完,右边那几个一起出生入死的阴神中也有一个轻轻说道:“我们好像确实是收到阴司亲信给的消息去那棵树的。”
而另一个则轻声说道:“其实我也一直在怀疑白天为什么会有个鬼煞救了我们,若不是提前安排好的,确实很难有说服力。”
“对啊,当时的九阳阵袭进去的时候,阴司并没有出任何力去阻挡,而是让其他的阴神牺牲自己去挡。”之前的那个阴神说到。
我瞪着他们,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转向了?
府君胸有成竹的往后一靠,说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们几个逼宫的阴神完全是被阴司所蛊惑”转身从太师椅后面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丢在中间,“谁能用这诛神剑杀了罪魁祸首,我对你们的行为既往不咎。”
“可是这诛神剑是几千年前武地藏留下来的,武地藏悔恨自己杀戮太重,重新进入轮回洗涤自己,不等他来,谁都没办法启动这把剑啊。”一个阴神说到。
“武地藏早在上一世就断了音讯,估计是遇上什么事形神俱灭了,既然武地藏回不来了,今天我们就再造一个武地藏出来。”府君很是威气的说到。
刚才右边最开始质疑阴司的那个阴神走出列,弯下腰捡起那把诛神剑,将剑指向阴司,却又突然转身将刚才给假口供的鬼差给砍成了两段。
“你以为找个软骨头,说几句话就能颠倒是非吗?”那个阴神砍断鬼差后将剑指向了府君。
府君嘴角抽了一下,往后一靠,说道:“看来策划这次逼宫的不是阴司一个人,你们这几个活下来的都是主谋,死掉的那些都是被你们故意害死的。”
左边的那些阴神本来就是倾向府君的,现在在这种事态不明显的情况下,自然还是站在府君那一边。而因为府君提前做好了准备,现在我们的证据都成了我们自己做出来的,只能强拼了,但是我们的势力和对方的势力又悬殊太大了。
可能诛神剑只认武地藏这一个主人的缘故,所以那个阴神拿了一会剑手就开始有些抖了。府君哈哈大笑道:“诛神剑乃至情至义至忠之剑,小人拿着他是会被反噬的。你现在开始被反噬,说明你的心不正,你在歪曲事实胡说八道,刚才你还因为心虚而杀了一个重要证人。”
“他死不足惜。”那个阴神艰难的说到,然后终于撑不住,被诛神剑弹开了。
“现在事迹败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府君站起身问阴司到,“如果你诚心悔改,我们肯定会宽容你从轻处理,但是你如果执迷不悟非要争个鱼死网破,那我们这些正神是会牺牲几个,但是你们这些狼子野心者,势必形神俱灭于此。”
阴司挺起胸,潘楠冲出前骂道:“老匹夫,你也太恶心了吧!”
“放肆!”左边一个阴神冲出来要攻击潘楠,小关羽以迅雷之速闪过去,与那个阴神对掌,两人都被击退几步跌在地上。
aQ正版首9发◇m
小关羽跌倒时右手本能的后撑地面,却无意撑到了那把落在地上的诛神剑,诛神剑也猛地一下砸开了锈迹,露出通红的剑身。
这下所有的阴神都骚动起来了,府君也有些害怕了,往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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