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庄蘅目睹这一切,在心里暗自冷笑了,呵,还以为苏星羽是多么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原来也不过如此,竟然敢公然顶撞陆时锋?她不知道陆时锋最忌讳的就是别人不听他命令吗?果然,下等女人就是下等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了,以为自己能上天!
走着瞧吧,像她这样的,在陆时锋身边跟不长!
想着,庄蘅的脸上就又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柔声劝解:“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时锋你就别怪星羽了,我给星羽赔不是还不行吗?”
“谁要你赔不是?”苏星羽简直炸了,她这一声赔不是可有半分诚意?
陆时锋却说:“苏星羽你没完了。”
她委屈,忽然觉得和他在一起好累,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所有的怒火在这一瞬间意兴阑珊,她和庄蘅吵得再凶又如何?反正陆时锋又不会改变看法。“我吃完了,”她从沙发上站起身,“陆总,庄小姐,我先出去,你们随意。”
说着,头也不回就往外走。
陆时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自己怀里:“苏星羽。”
隐忍的快要压不住火气的声音。
她用力地挣了一下,被他一双长腿硌得很不舒服:“你放手!你不是喜欢庄蘅吗!我出去让你们两个在一起还不行吗!你干嘛还要拉着我!”
凌乱的发丝散落在她的颊边、肩头,薄薄真丝衣裙被挣开几许,露出一点点后颈和背脊细腻柔滑的肌肤来。雪白的肌肤上隐隐还留有昨夜欢。爱的痕迹,她的身上沾着沐浴露好闻的香气,沁人心脾。他呼吸发紧,嗓音一下子变沉:“别乱动。”
她原本还在剧烈挣扎,蓦然感觉到他身下某处火热的变化,霎时吓得脸色发白,不敢乱动了。这个……禽兽!她保持着半跪半俯的姿势在他怀里,艰难维持着平衡,不敢喘气。
陆时锋的眉头紧皱,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胛,就像要捏碎。一双狭长冰冷的眼睛却抬起来看向庄蘅:“没事的话你先出去。”
很明显的逐客令了。
庄蘅虽未经过人事,但眼下的情形也让她隐隐猜出什么,瞬间,嫉妒的火焰差点就吞噬了理智。她望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努力维持着微笑:“时锋,我上午出去拍照的时候发现一家不错的点心店,看核桃酥挺别致的,就买了点来给你。你……”
“放桌上。”陆时锋的全副心神都在苏星羽身上,哪还关注什么核桃酥?
庄蘅涂着薄薄莹彩的唇轻轻抿了下,终究怕再啰嗦惹陆时锋生气,纵然心中的嫉火要沸腾天际,也不得不死死克制住,把手中的核桃酥放在桌上,识时务地推了出去。
苏星羽……
苏星羽……!
她一定会让她死得很难看的!庄蘅不知第几次发誓。
总裁办公室里,一听见厚重实木门关闭的声音,陆时锋就直接一个翻身把苏星羽压倒在真皮沙发上。“你疯了!”苏星羽气息不稳,挣扎着,用力去推他。
他却三两下解开自己的领带,捆住她的手:“苏星羽,老实点。”
大手一扯,“兹拉”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裙。
苏星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只徒劳地激起他的征服欲,布帛遍地,满室旖旎……
结束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就像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陆时锋倒是精神很好,神清气爽地起身穿衣,瞥一眼地上被撕坏的她的衣裙,打了个电话:“谢缄,送套女装来我办公室,给星羽的。……尺码?尺码我也不知道,问管家。”
空气里静下来,苏星羽一点点蜷起自己的身子,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一秒,两秒,三秒……
她无意识地数着,也不知道数到几百下的时候,有敲门声。
陆时锋搭了件自己的西装外套在她身上,这才去开门,须臾门又关上,他拿了套十分精雅的衣裙走了过来。“穿上。”他命令。
她还是蜷着身子不动。
他低头去看她:“没力气了?要不要我帮你。”
“你离我远点。”她气若游丝,手腕上还有他刚刚捆绑留下的红痕。她恨他,也许从没像恨任何一个男人那样恨过他,恨他的一切,恨不得一片片把他撕成碎片,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可她却只能躺在这里,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双眼依然无神,就像一只失去了生命的破布娃娃。
陆时锋弯腰把她抱起,不顾她微弱的抵抗替她穿衣,又一点点笨拙地打理她的长发。
他的手势弄痛了她,她颤了一下。
他立即就放轻了手势,对她说:“你将就下,要还是不舒服就在我办公室里多躺会。你这体质太弱,回头让桂妈给你好好补补,怎么这才做了一次就受不了。”
……她不全是疼的,她在生气,他看不出来吗!
苏星羽简直被气得死了又活过来,大约物极必反,竟有了几分精神,低低哼了一声。
陆时锋已经在给她拿毯子,他的办公室很大,平常加班得晚了也会在这里小憩一下,所以备有一条羊绒毯。他把那条做工精细的羊绒毯给她盖上,却被她推开了。
“我没事,”她终于明白,和这个男人置气是一件多么浪费表情的事,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摇摇晃晃地起身,努力站稳,“我要出去。”
他看着她仿佛风一吹就倒的样子,皱眉:“我放你假。”
她却说:“我下午有会,我不想上班第三天就缺席。”其实是不想受他的恩惠。
他又皱眉,然而大约是刚刚获得了餍足,此时的他对她意外地宽容:“那带点核桃酥下去,”他指了指庄蘅刚刚拿进来的东西,“下午饿了吃。”
苏星羽本来不想带,然而,一看到庄蘅的核桃酥留在他的办公室里,顿时满腹的怒火和怨气又冲天而起,恶向胆边生,直接一伸手把整整一包都拿走。“我同事多,我拿下去分给他们。”她对陆时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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