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被西王母打出了阴影,面临刺激很容易发疯。”
“怎么还会被打出阴影呢?”
“唉,你没去看过他下体!”
毗湿奴持着妙见神轮,牵着李鸿儒一步跨出时,凛冽罡风弥漫了妙见神轮。
这枚法宝也将他们笼罩在了其中。
宛如海浪中穿梭的快艇,妙见神轮携着两人有着宛如流光一般的飞纵。
此时的弥卢山秘境到达地面有数千里,飞纵穿梭的时间不短,处于妙见神轮携着飞纵穿梭中,两人也有着部分谈吐。
毗湿奴指指自己下体,又晦涩提及湿婆的症状。
“他当年状着年轻强盛挑衅年老色衰的西王母,被毒打了一顿,或许是他战斗时显露了什么,西王母后来寻上门时扎穿了他这里,他的精气泄到天竺圣河中,又有精血被西王母牵引灌入了东土一条河水中,用于给普通女子做繁育之用!”
“莫不是西梁女国的子母河?”
“应该是那条河吧”毗湿奴点头道:“那针扎在他下体,每年都有源源不断的牵引,也被湿婆引以为耻。”
“他没将针拔出来吗?”
“一拔就痛,痛多了,他神智就不太好了,很容易暴躁。”
“那他真是太惨了!”
各家都有各家痛楚的事,即便贵为婆罗门三大主神之一,湿婆也有难言之隐,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自在。
“他不算惨,大梵天才叫惨”毗湿奴道:“湿婆易怒,一动怒就打人,刚开始还打打其他人,后来专门打大梵天,大梵天都被打出了阴影!”
“那必须有阴影!”
“倘若只是被打后想着躲避湿婆也就罢了,我觉得大梵天被害妄想的症状很强,他在我们婆罗门强盛时带着人到处法开四方躲灾,将力量不断分散,也牵扯进入了各种麻烦中。”
毗湿奴能吐槽的对象很少。
一者是他地位崇高,想寻个对等的人很难,正常说话时都是他说,其他人恭听。
二则是他诸多话语涉及主神,一般人难于承受。
他也少有安然吐槽的时刻。
妙见神轮中,他携着李鸿儒不断飞纵,也向这位即将统领婆罗门诸多神佛打仗的赞普不断叙说。
“那您真是太辛苦了”李鸿儒宽慰道。
“可不是,婆罗门顶层就我这么一个正常人,偏偏我的实力又最弱,完全做不得主”毗湿奴吐槽道。
“您现在能做主了!”
“现在做主一点都不好,我感觉婆罗门都快要完了!”
“加油,你们非常强大,定然可以立稳于天竺!”
李鸿儒随口吐着安慰的心灵鸡汤,这让毗湿奴嘴中喃喃,念诵着婆罗门的经文。
婆罗门心灵鸡汤经文颇多,多年下来他们已经能进行自我安慰了。
毗湿奴喃喃念动,不断的自我安慰下,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
“天上地下唯我婆罗门独尊,我们是最强大的,我们战无不胜,我们……”
一番番话不断吐出,毗湿奴眼中绽放出一道道锋锐的光华,这让李鸿儒觉得毗湿奴很可能也病了。
长期处于两个资深病友旁边,毗湿奴不得点病都不正常。
对方似乎是靠着不断打鸡血维持自己的信念。
但鸡血的效果有限,而且越打作用越小,持续的时间也会越短。
若是时间不断过去,李鸿儒觉得毗湿奴同样会焦躁,又或者陷入某种忧郁不可自拔。
对方心中的压力似乎非常大,连婆罗门的隐私都吐露给他听。
知晓一些隐私时,李鸿儒不免也感叹世间诸多人并无不同。
好胜心、怀疑心、忧郁心、愤怒心、利益心……
没有人可以十全十美,也没有人如圣。
“都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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