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从“十一”假期后过去了三个星期,还有二天就下个月了,而我一共才去上了三节课,飘雪都笑我是个大懒虫,对此我只能别嘿嘿的干笑两声。
这段时间和秦清走得比较近,但东方她们依然会不时的出现在我的周围,找我问这个那个问题,我虽然觉得有点烦,但也没有断然拒绝她们的提问,不过她们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故意找一些难题来问我了,只是问题的数量有点让我烦燥,让我不得不每天抽出一个小时到二个小时的时间来为她们解答问题,而方慧欣这个小丫头相比之下就好多了,没事就找我来聊天,陪我说话,帮我做“家务”,当然是做菜做饭。
秦清突然从我旁边站了起来,打断了我胡思乱想后,找老板结帐,我连忙拉向她的手,因为自己正在吃着东西,一时没控制好力度,而秦清又没想到我会拉她,结果就倒到了我怀里。
其实本来倒的方向并不是我怀里,因为我舍不得桌子上的美食,又不忍心看她倒在地上,虽然拉她的人是我。所以她就只能倒在我怀里,这个起码不会让她感到痛的地方了。
秦清知道我并不色狼,更不会当众把她拉到我的怀里,但即使是这样,她倒在我怀里还是感到一点别样的幸福。
抬起头,一双迷人的大眼看向了我,道:“怎么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扶起她坐到凳子上后道:“我请客吧,你老是买给你吃,会让我不好意思的。”的确,最近秦清几乎一有空就给我送吃的,而且是我喜欢的小吃,其实并不是我做不出来,只不过小吃属于民间传统口味,一百个人有一百种做法,更重要的是简单、方便、好吃。
秦清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看她没有再说话,以为她同意了,连忙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百元递给在一边等候的老板,没让他找零。并不是我在摆阔,而是有时候人生中给别人一个惊喜给自己一个愉快相信自己的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二十出头的女孩应该是很活泼的,可在秦清身上完全看不到这些。
擦了擦嘴,没有再多说多少话,向家的方向走去,今天我答应了秦清给她找一些资料作备课用。这也算是我给秦清的回谢吧,所以当初她犹豫了半天才和我说的事,我一下子就答应了下来,看得出来当时她很高兴,再次露出了我所喜欢的笑容。
回到家里,却发现多了一个人,而飘雪也正坐在客厅和这个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聊着天,其中火yao味相当的浓,正是艾微儿。
艾微儿是个相当要强的女人,当初连我她都bs过,而飘雪这个东方女人似乎就更看不在她的眼里了,当然如果艾微儿真的去服一个人的话,会比任何人都尊敬这个人,我就是一个例子。
看到我的出现,艾微儿停止了和飘雪的“争吵”,其实也算不上是争吵,只不过两人的争锋相对是比较激烈而以。艾微儿在美国的地位也是相当高的,父亲是国会的议长,这让她从小就养成了强势的习惯,同于飘雪,这两个可以在某个方面各自代表自己国家的女人相逢,怎么可能不擦出点火花呢?
飘雪看到我也迅速冷却了下来,站了起来,倒了杯水给我,向我问今天累不累。艾微儿目瞪口呆的看着飘雪这个强势女人居然可以翻脸比翻书还快,不得不佩服起来。
并不是说艾微儿面对我的时候做不到这样,而是在众人的面前,艾微儿不会这么做,但私底下两人的时候,她都为我洗过内衣。
秦清,艾微儿是认识的,想到艾微儿现在是助教,算是同事,所以秦清很是客气的向她问了好。艾微儿点了点头后,然后不客气的问:“chen,现在是每天和你一起吗?”
这句话问出来,不但是秦清甚至是我都有点尴尬,可能是中国人的语言内涵比较多的原因,其实艾微儿话中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表示了她的不满而以。
还是飘雪好,马上为我解围道:“小后,先去洗个澡吧,一会下来喝点汤,我让人去买来的。”
我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秦清老是拉我去吃小吃,饭都不怎么做了,幸好飘雪可以让十号去风语兰花买,但时间长了,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飘雪和我从那天浴室的事后,似乎就不像以前一样亲近了,总是似有似无的躲我看她的眼神,可仔细看去想又不像,为此让我一直很郁闷。
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秦清有点木木的看着飘雪和艾微儿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持着。我干笑了两声后,基于对这两个女孩的了解,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是不会罢休的。而秦清和这两个比起来显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两人都不会去理她,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如果去从心灵上精神上征服对方。
我叫走了秦清,把时间和空间让给这两位。而显然我没有想到她们两争的主要话题是我,这也是秦清在一边木木的主要原因。
让秦清面对一个飘雪已经让她难受了,而一下子而对两个,就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了,而这两人还拼命的显示自己的才能以期击败对方,再因为我的被争的主要对象,秦清一时间在这几天内刚刚竖起的信心一下子被打垮了。
在我叫她的时候,秦清两眼都失去了神采,到了书房后半天没说一句话,直到我拉她坐下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半个多小时后,艾微儿过来找我,看到我正在给秦清讲问题,知道我工作习惯的她没有打扰我,向我告了别之后就走了,然后飘雪端了碗汤给我,秦清现在已经确认飘雪是爱我的,而之前给她飘雪是我姐的假象已经被她清楚的确认了,面对飘雪,秦清对自己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说长相以及才能、常识的距离,单说在我心里的位置,飘雪远比她重要的多,从我几乎从不拒绝飘雪的提议就可以看得出来。
飘雪就坐在了书房的一角,看着就那么恬静的坐着,我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从那天事后,今天是我感觉飘雪的存在和美好是那么自然舒适的一次。
其实我并不知道飘雪这段时间是因为不好意思见而以,一看到我就想到那天浴室的事,以及我对她那红色的yu望,她已经开始猜想如果她现在向我表白,说爱我我会有什么反应了。
今天强迫自己坐在这里,看我给秦清讲课,实在是因为秦清和我在这段时间里走得太近了,让她有点不舒服,就刻意坐在了这里,给秦清点压力,让她知难而退。
我当然不会想这么多,也想不到飘雪会想这么多,其实这个房间里就我不知道,而秦清和飘雪两人心里怎么想相互都是清楚的。
第二天,白纳德一早找到了我,敲开了我家的门,见到我第一句话就问:“chen,你现在是在为中国政府工作吗?”
我听了一愣,没有回答,猜不出来白纳德是怎么知道的。
当我是默认后,白纳德有点不平道:“chen,难道美国政府、麻省对你不好吗,条件难道不如中国吗,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女人?我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看向白纳德。
白纳德一头白发,激动的道:“chen,难道那个中国政府方面的中国女孩是你所喜欢的吗?不,只要你想要,你在美国随时可拥有成千上万个,只要你要!”
他在说飘雪!我冷静的说:“不,白纳德博士,你不能理解她对我的重要,如果没有了她,我会很难受,有她在我身边,我一直都很快乐。”
听了我的话,白纳德有点沉默了,但很快再次喊了出来:“那艾微儿呢?艾微儿一直以来,那个高傲的女孩,心里只有你,你难道要抛弃她吗?”
没等我回答,他接着说:“昨晚艾微儿回去后哭了一夜,今天是早上我问了半天才告诉我,chen,你有一个中国政府的女孩,而且同居了!”
晕,艾微儿以为我的飘雪同居了,不过想起来,似乎也算是,只不过同住这个词比较恰当一点,当然在英语中同居和同住是一个意思,怎么比得了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内涵呢。
而这时我算是明白了,白纳德怎么知道我在为中国政府工作的事了,十有八九是因为昨天艾微儿和飘雪针尖对麦芒的时候知道飘雪在中国政府方面的人,其实也是因为艾微儿先挑起两国之间的事,并把她的身份向飘雪表明,以期达到吓退飘雪的目的,没想飘雪竟然是中国政府方面的人,所以后来的争论就成了两国之间的问题了。
我没有再和白纳德说下去,因为吵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相反只会上事情恶化,所以我请白纳德进客厅坐了下来。
然后很认真的对他说:“白纳德博士,我要说的是,并不是因为你们对我好不好的问题,也不是因为女孩的问题,而是我是中国人,我为我身为中国人而感到骄傲,为我身体中流的血液而自豪,为我黑眼睛黄皮肤而朝气蓬勃,这一切只因为我是中国人,龙的传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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