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难得的主动,迅速点燃了男人身上所有的激-情。
江晓晓在喘-息间,隐约感觉到轻抚她腰间滚烫的掌心,悄无声息伸进了她上衣里,她便立即皱了眉,下意识想制止他,但——
那个站在门口的苏尧离,似乎不死心离开,她只能揣着拳头,忍耐着身上男人惹人厌的动手动脚。
沈夜冥居高临下地凝着她克制忍耐的表情,沉了沉眸,显然不悦她对自己的抗拒和反感,但随即,似乎明白了她为何忍耐。
既然她想忍耐,那他就成全她。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整个人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江晓晓怔了怔,本能地搂紧他的脖颈,只瞥见他微扬嘴角的邪肆,她不可否认此刻她心跳很快,仿佛飘飘然一般。
只是她同时也没忘了在冰洞他嫌她碍眼,在冥殿他让她滚,既然他那么爱苏尧离,那么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玩-弄她吗?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被他扔到了床上,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大床里,滚烫的男性身躯随即覆盖了下来。
她紧紧咬着唇,克制着身体的微微颤抖,她知道即使理智想抗拒他,她害怕她的身体会忍不住……附和他。
沈夜冥重新俯身吻上了她沾着水光微肿的小嘴,这个姿势能让他吻得更深-入,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也让他眸子充血,谷欠望说来就来。
他的吻顺着白嫩的颈子,到了她的耳后,滚烫的舌尖轻触她的耳廓内。
她瞬间身子一僵,下意识抬手抵着他的胸膛,断续低吟道:“别……这样……”
本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因为低吟而变得勾引人心。
沈夜冥眸子暗晦,放过了她红得滴血的耳尖,抓住了抵着他的手,然后放到了薄唇边,吻着她白皙的手心,邪冷地一字一句,“我最喜欢听你这样的叫声,让我很有感觉。”
无耻!江晓晓红着脸想抽出自己的手,就听头顶传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她还在门口,你确定要拒绝我?”
她顿了顿,原来这个该死的男人知道苏尧离站在门口,那他还……
江晓晓别过脸,却是一个字都没说,难道他一点也不介意苏尧离胡思乱想?
“对,我不介意。”仿佛知道她心中那个所想,他敞亮地回答。
她颤了下睫毛还想说什么,他便俯身毫无预兆地吻上了她白滑的肩头,在上面印下一道道暧昧的吻痕。
江晓晓意识游离间,仿佛瞥见了门口站着的女人眼底冰冷刺骨的视线,她却因此没有拒绝身上男人的动作,任由他为所欲为。
直到他吻上了她月匈前起伏得厉害的白皙,只听得门口传来重重的响声——苏尧离走了。
见状,在他快吻上的时候,江晓晓脸色骤然一冷,抬手朝着他的俊颜就挥了一巴掌!
啪地,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抬起莫测的异眸,仿佛没有动怒的迹象。
虽然她是第一个敢打他的女人,但他却一点气都没有,反而因为她的动怒而深沉地说,“我这么做有我的理由,你想知道我可以解释。”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跟一个女人做解释。
可是她却冷冷勾唇,将他猛然从身上推开,“不必了,我这么碍眼,你直接让我滚出冥界就是了。”
沈夜冥微眯眸子,听出来她显然还在生气这几天他的恶语相向,不过她越是在意,他在她心底占得更深,他轻飘飘瞥过她,“我不会让你踏出冥界一步,你这辈子,都要在我身边。”
他霸道的话,仿佛如石落水击得泛起了一大片涟漪。
江晓晓虽然有一瞬间动容,但转而冷声道:“你以为全部女人都要围绕着你转,一个苏尧离不够,还要加上我?”
“我会让她永远离开冥界。”他抬手扶着她的长发,微阖异眸,“今天就让她走,这样你满意了?”
她紧紧抿着唇,根本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一会儿将苏尧离宠上天,一会儿要将她赶走,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被他伤得支离破碎的心,压根不可能这么快愈合。
他以为他打他一巴掌,再给颗糖,她就要感恩戴德?
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江晓晓一瞬不瞬地凝着他,半响,微讽冷冰冰地说,“她走不走跟我无关,现在要么你走,要么让我离开冥界。”
她没让他滚,已经是出于考虑他那强大的自尊心,硬是逼着自己吞下腹中。
见她连解释的时间都不肯给他,沈夜冥从来就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他唇线冷硬,心想给她一段时间先冷静一下,反正有他在,她也离不开冥界,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解释。
于是,他缓缓起身,离开之前不知怎么就做了个莫名其妙的举动,替她将凌乱的上衣合拢,遮住春光。
江晓晓亦是一愣,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只会帮女人脱-衣服,哪里会帮人穿衣?
随即她收回了思绪,不过是他随便的举动,她何必自欺欺人多想,但是他说会将苏尧离赶走,到底是……为了什么?
**
冥殿。
苏尧离从那房间一路晃神地走到了这里,她脸上是彻底的绝望和痛苦,原来,即使中了情-蛊,他也忘不了那个女人。
对她连碰都不肯碰,而对那个女人却充满了侵-占性的占有欲,这还不能说明他爱的是谁吗?
她的神情渐渐变得清冷,既然如此,夜冥,你不要怪我。
她正转身想去另一个地方,却怔在了原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那房间离开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正是沈夜冥。
她眸子收起了情绪,平静地说,“夜冥,刚刚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难道你不奇怪情-蛊为什么不奏效?”他面无心绪地直视这个女人,几百年前毫无心机的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谎话连篇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尧离躲开了他锐利的双眼。
沈夜冥神情冷峭,只是从腰间将那铃铛,冷冷直接扔到她面前的地上,“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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