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混蛋!你是打算摔断自己的腿吗?屈膝!听不懂吗?你的膝盖难道是石头吗?”挥舞着一米长的“教鞭”,斯巴达伞兵们敞着嗓门咆哮着,当然,他们也会很好的使用手中的道具,来让这些新丁加深教学印象,湘军的军士指导文件里面可没有新兵不允许体罚,倒是有一句“原则上,新兵教官不得以个人利益放松对新兵训练要求,因为今天你放过了他,明天就是你杀了他。”,再加上斯巴达伞兵对于帮助友军提高肉搏能力有着素来的偏好,所以这次训练新兵的活既然落他们手里了,嗯~肯定会是一支精兵!这毫无疑问。
根据前一阶段的战役情况,尤其是伞兵在战争中发挥了不错的作用,所以湘军总参谋部向着黄炳德将军阁下提交了一份组建新伞兵师的申请报告,在一周之前,黄炳德将军阁下就已经核准了这份文件。不过,因为长沙战役第一阶段中,第三及第五军的部队损耗偏大,再加上赶上了轻装步兵师升格,这两件事情,这几个月的征召士兵配额根本不够分的,所以这个新组建的伞兵师基本上都是在湖南本地募集的士兵,虽然基础素质肯定不如征召士兵来的好,但是幸好在眼下,斯巴达伞兵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折腾这群新兵蛋子。
因为在曼施坦因看来,在前一阶段的战斗中,伞兵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让总参谋部认可,不过根据美国人转达的情报,还有湘军情报部驻广州分布上报的情况,湘军已经知道rì'běn人正在从上海转运部队,目的地显然是他们已经占据的广州附近地域,而在湖南和广东之间的山区里面,伞兵能发挥多少作用,曼施坦因持怀疑态度,只是伞兵对于之后的武汉夺回作战来说,有着非常高的必要,所以曼施坦因才签发命令从目前紧张的资源里面抽调一部分出来组建这个伞兵师。
不过总参谋部很怀疑,根据黄炳德判断,即将派出部队南下东南亚争夺殖民地的rì'běn人,还有多少部队能够抽调,所以在参谋部的要求下,eda从北方抽调了几组人马,南下广州,增强当地情报搜集能力,eda的手下早就在可以看到广州mǎ头的地方买下了几间在3层楼上的房间,携带设备进驻之后,日军在广州调动的情报就将源源不断的送到黄炳德手里。
不过,掌管总参谋部的曼施坦因目前感到最头疼的问题并不是rì'běn人的动向,而是长沙战役时暴露出来的后勤短板,这一点直接制约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湘军能够发挥的战斗力多少,未来战争的趋势肯定是越来越多的装甲机械部队,所需的后勤保障力量肯定也将变得越来越可怕,所以曼施坦因不得不督促工业统合部的艾克塞拉将大量的资源调集来建设公路和铁路,虽然湘军目前的实际控制区只有湖南一省之地,但是曼施坦因觉得这个记录很快就会被打破,只要当面日军遭到重创,湘军最大的隐患就消失了,那么自然开疆拓土,啊……不,是收复失地,至于重庆那位的威胁,曼施坦因还真没计算在内。
虽然只是提前进行大规模的基础建设,但是这也间接导致工业统合部大量资源被挪用,艾克塞拉不得不考虑出售一些湘军已经决定放弃的东西来多少添补点儿家当,不然今年她掌控的工业统合部将会面临巨额的赤字,只是为什么基础建设会有关工业统合部的赤字,这实在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当然,不管是基础建设也好,还是扩军备战也好,该不满的还是不满的,虽然下面的人很开心,看!满cāo场撒欢的斯巴达,但是站在边上的简易建筑内,敞着领章正在扇风的巴莱莱卡一脸不满的数落着边上的梁公正,“这就是你和总参谋部抗争的结果?让我们在这里当婴儿的保姆?不要随随便便的开玩笑啊!我们的扩编计划呢!我们的炮兵连呢?怎么都没有看到!你到总参谋部干什么去到底啦!”
面对自己夫人的吐槽,坐在电扇前面,梁公正正吐着舌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过他这幅样子也不是没有理由,虽然湘军已经在一些固定的场所提供空调冷气,但是在训练场,显然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待遇的,而有些时候,太阳底下的房子里面,未必就比外面凉快,“该死的湖南,这么热!这才六月。”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伸手抓住梁公正的脸,巴莱莱卡一脸的不满,“我的旅呢!”
“更正,是我的旅!”梁公正弱弱的说道,明显还是想岔开话题,避免这个让自己很无力的话题继续,在会议上,自己提出要扩编斯巴达之后,除了黄炳德没表态之外,其余的各个高级将领纷纷表示反对意见,宪兵老大梁思仁更是不顾本家的情分,第一个跳起来反对斯巴达的扩编计划,在这样的氛围中,自然自己的提案没进入表决流程就算是完蛋了。
“你的就是我的!”咆哮起来的巴莱莱卡毫不犹豫的说出了zhēn'xiàng,这种丝毫不给梁公正留一点面子的做法,让站在门边的几名斯巴达伞兵辛苦的抖动着身体。
“大姐头,又在发脾气呢?”不远处吱呀一声,开着威利斯吉普车出去的法尔梅,这会儿回来了,因为是大夏天而且又是湘军的腹地,所以法尔梅根本不在意什么安全问题,穿着抹胸的她,也就带着一支手枪,还有一柄匕首,跳下车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正提留着两个保温桶,在她的后座上,还有更多的,招呼一声之后,轮休的伞兵们就很开心的开始享用,当然这个时候,cāo场上的伞兵们心情顿时暴差,很自然的,那些新丁就成了现成的出气筒。
“呜……救星到了!”梁公正可怜兮兮的说道,梁公正虽然知道,黄炳德还是打算给他的伞兵进行扩充,但是斯巴达伞兵因为本身的全精英士兵的原因,导致扩编成本极其高昂,而眼下正是经费吃紧的时候,所以暂时不进行扩编而已,当然很正式的理由,在巴莱莱卡面前却是完全是通不过的理由,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还是梁公正的女人,巴莱莱卡只要问她的旅在哪里就行了,不是么,233。
“你不觉得你卖萌很恶心吗?”法尔梅将两个保温桶丢在桌子上,然后自顾自的打开一个,伸手取出两根棒冰,递给巴莱莱卡一根,“呼,真是热死我了!”说话间,撕去外面的纸之后,法尔梅洁白的牙齿就毫不客气一口咬下去,冰块在她口中被嚼的嘎嘣直响,“呜!好爽!”
“我的呢!”摊在桌子上正在揉下巴的梁公正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然后就在下一瞬间,一根棒冰正面击中他的脑门,显然就飞行道具的xìng能来说,棒冰在法尔梅手里可以发挥出和小刀差不多的功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梁公正气呼呼的抓住自己脸上的棒冰,拔掉外面的包装纸。
“你可以选择不吃~”法尔梅得意洋洋的拖着长音。
“也不知道擦把脸!”巴莱莱卡一脸无奈的伸手从边上抓过毛巾,然后沾水搅干之后,用力的在公正的脸上擦起来。“搞得好像小孩子一样,真是的!”
“呜~呜……”不知道为啥,本来应该是很温馨的场景,梁公正开始使劲挣扎。
“别乱动!一下就好!”巴莱莱卡来气了,跨腿坐在公正的腿上,捏住梁公正的脖子,继续用力擦着。
“呜……”好嘛,梁公正开始抽搐了,额,看样子似乎不是激动的。
“那个……大姐,如果你再坚持10秒钟左右,基本上可以准备写我们的男人的死亡鉴定报告了,当然,如果你觉得伤心的话,我可以代劳。”嚼着棒冰的法尔梅一脸大姐nicejob的表情,而且想到以后可以独占大姐头,在每一个美好的夜晚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法尔梅不由得两腮晕红。
“哈?”巴莱莱卡错愕了,然后移开毛巾,看了一眼,梁公正一副我即将窒息的样子“真是丢人!擦把脸都会变成这幅样子!我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软弱呢!”巴莱莱卡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从今天开始你和那些新兵一起训练!”
“手……”梁公正使尽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啊?”巴莱莱卡看看自己捏着毛巾的手,“怎么了?”
“另……一只……”梁公正虚弱的抬起胳膊指指巴莱莱卡掐着自己的脖子的那只皓腕。
“哦,不好意思,我习惯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劲似乎按照习惯中以剥夺对方行动力为前提的行动模式发动了。
“哈哈……终于……哈……活下来了……这年头,娶老婆有风险……”好不容易喘上气的梁公正猛翻白眼,浑然不知自己说着极其作死的话语。
“砰!”面色不善的巴莱莱卡,因为坐姿问题,她的肘击在极近距离轰中了梁公正的小腹,而这个距离是梁公正根本就不可能做出反应的距离“能再说一次嘛?亲爱的!”(黑化表情自己脑补吧)
“老婆大人永远正确,坚决拥护党的意志,坚定跟党走的信念一百万年不动摇!”
“算你聪明!”喂喂,巴莱莱卡你这么轻松被糊弄过去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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