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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游斗
从后面赶到的救援人员用密集的雷火轰破包围圈的一角,里面的伙伴便称机逃了出来,稍微恢复了一下状态就四下游走,专门拣反应慢的对方下手,到也出了一口恶气。
占据着洞府一处灵脉的地方,借地利的优势,对方布置了环环相扣的八门金锁阵。八门金锁阵以八人结阵,为最基本的法阵,然后以八的倍数扩大阵法的范围,攻击力防御力都是以倍数来增加,如果他们手上有布置正牌法阵的玄天八卦旗,我们也不用打了,直接走了就是。
可是现在么,单凭八门金锁阵图匆忙地布置的阵法,互相的配合因为个人实力的高低,很容易出现破绽,那就不是没有希望了。被我们连续破了七个金锁阵,他们只能消极地防御,不敢冒失地攻击了。
柳相老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场内包括他共三十人,三人一组,分散开来,用不断地游走和巧妙地战术配合,全力一击,一击即走,丝毫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而且连续不断地给对方‘放血’,化光飞去复活点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从洞府内部出来的人次也已经不下百人,理论上来说,对方每一人都被我们杀死过,要是没有那该死的复活点,洞府早就纳入我们掌握中。
躲在远处的我不想瞎搅和,免地破坏柳相大哥他们默契十足的游斗战术,况且我手上的法术对付阵法威力还稍微显得不足,既然派不上用场,我也乐地在一边‘监场’。
可惜的是,本想轻松一下的我还没休息个够,就有对方复活出来的成员看见了我,很是不忿激烈的战斗中有我这么一个闲人,于是就有人主动过来教训我了。
叹了一口气,收拾起心情,招呼也不打一个地连拍几颗阴雷过去,趁场内烟雾弥漫视线不清的时候,偷袭打闷棍地魂仆穿身而过,顺手放了一把阴毒的瘴气,小家伙得意地跑回来,咧嘴在一旁偷笑。我也是好笑地摇了摇头,看到对方头顶血花不断飞起的数字,手一指,周身骨刺的骨仆便狠狠地撞在了不断吃药的“霉人”身上,正好把那血量压到底限,阴气的持续伤害顺势而下,把那个倒霉的‘清水狮子’直接化作了白光飞走。
还真是有些无聊啊!单对单,这里能做对手的还真的不多,别看我等级不怎么样的,手上能出手的绝活不比高等级玩家少啊,敢来惹我,也不搞清楚一点。
连续放倒了十几个看我不上眼,来找我麻烦的家伙,聪明的玩家就不敢过来了,又恢复无事一身轻的我趁机躲在原路的入口地方,前面有三十个猛人高手不断游走,到是我最好的屏障。
仔细看场内的战斗,啧啧!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人少的一方——男人帮正稳稳地压制着百来号的对方动也不能动。不断上去轮番攻击的三人小组,就好像十只饥饿的群狼窥视着一头没有牙齿的巨象,逮着机会就上去咬上一口,一口咬下便是老大一块血肉,真是让我看的热血沸腾。
化光飞走的人越来越多了,从后面复活点回来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想来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惨烈的战斗,有些个死了七八次的玩家干脆复活后就直接下线,用这样的方法来躲避战斗,因此那百人大阵缩水了近一半。
经受不住压力的对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惨烈伤亡了,中间的枢纽阵眼一开,八门金锁便崩溃了。
柳相大哥见此不进反退,还把要上前攻击的伙伴招了回来。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了脸色同样谨慎的九婴,连今天我休息那强人也退了回来。
“怎么回事?在这个大好时机不进反退,搞什么飞机嘛!”
“狮子扑兔尚需全力,何况形式上那兔子还留着利索地爪牙”
原来一直隐藏在阵法深处的十来个高手都是养精蓄锐地,等待我们这边消耗的七七八八时,再出来反扑我们。好狠的人啊,用手下的低手来消耗我们的实力,趁碍事的人下线了再行反击。里面那个主事人也不简单啊。丢卒保车这样的手段也施展出来,怕是比柳相九婴他们还狠辣的角色。
我们现在还能赢吗?匆忙把状态补充一下后,面对势如疯狂地反击,我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身体本能地退后了一步,周围的男人帮成员却没后退,反而各自施展起得意地剑术,硬碰硬地冲了上去。
这样的情况下,任你防御有多高,血量有多长,也是不顶事的,密集地剑光纵横交错而过,冲在前面的七个男人帮成员已经被汹涌地攻势直接破防,化做白光飞走了。
对方也不好过,打头阵的一整排十九个人被雷火轰破防御,剑光只一绞,也被送去复活点。接着两帮人就撞在一起,在一个狭小地地方,展开了面对面的搏杀。
实在是有够震撼的!能死在这样激烈的战斗中,身虽死亦无憾矣!刚才的胆怯已经烟消云散,抽出很少运用的赤阴剑,左手使剑,右手发雷,带着两战仆也冲了过去。
虽然参与了战斗,我却是坚持明哲保身为目的,在几大战团中间游晃,看到对方有人快不行了,就使魂仆上去一扑,用阴气直接把他化光,对方反攻的攻势只要不多,都是直接用身体硬抗,实在不行,就让骨头战仆上前顶住,后面我就大把大把地吞药,到是让我一直平安无事的。
我们这边又死了十来个人,剩余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虽然还在,但是我却不在这个行列中),对方被我的一顿闷棍狠敲,也失了不少人手,不过也是些“淤血”,剩下的都是和我们这边实力差不多的精英。
只是过了好半天了,怎么看没看见复活点上过来的帮手啊,难道都齐心地下了线?这样的话我们不是有机会了。
场内都是杀红了眼的凶徒,脑子清楚一点都被战斗吸引住了精神,分不开身。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实力差距还在的,再杀下去就很难说了,于是悄悄地离开战场,却把双仆留给伙伴护身。
一口气用三重葵水阴雷网轰破对方的防御,胜利的天平就要向我们这边倾斜了。
密集地雷气已经运使出来,三重雷罡也具备了规模,充填上葵水阴雷后,再煎熬上一分钟,保管对方防御再高也要破身。
气势一阵接一阵的高涨着,场内的诸位再糊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柳相大哥虚晃了一剑,把头扭转,狠狠地盯了我一眼,顺手把一副截图发了过来。
从没见过柳相大哥这样凶狠过,我一个气闷,手上的阴雷竟然无措地消散开来,准备了一半的法术终止后互相激荡着湮灭了。恶寒地打了个机灵,我看了看那截图,叹了一口气,放弃了雷法的凝聚,抓起飞剑还是加入了战团。
这一战用‘公平’的实力搏杀决定了洞府的归属。不再用‘车****法’的四海堂坚持杀到最后一人,还是没出现死后复生的持续战斗。只是到了这个时候,男人帮这边也已经伤亡惨重,能站着的包括九婴在内不过五个人而已。
九婴、崩波儿、今天我休息、我是外卖仔、挽弓射大雕五人连手轰破了镇府灵牌上的四海堂烙印,正式地占据了这个洞府。
后面复活跟来的男人帮成员,以及一直交好的玩家纷纷到来,开始经营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手的根基之地,只要拿到铁木仙令,男人帮的旗帜就可以张扬蜀山。
再一次从水府的复活点上踏出,柳相大哥的解释已经铺天倒地地压了过来。
嘿嘿!柳相大哥还算是有心了!但是我怎么会去计较这些东西呢!欠下的情分还有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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